“江歲你挑撥離間。”江錦承不屑的看著,“即使那天是你救了我,也改變不了什麽。”
他當時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溫善良的江晚,他的確一直以為是江晚救了他。
現在他知道了真相。
那又怎麽樣?
江晚依舊是他的救贖是他的藥,他依然願意為江晚做任何事,包括對江歲下手。
江歲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你以為我告訴你真相,是想要你激我?”
“那你想要什麽?”
江歲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手指輕彈著煙將煙灰抖落在江錦承上,“救命之恩如若不能以相許,當然要用錢相報才行。”
“加上這次的事,要是我把告上法庭,你說能判幾年?”
赤的威脅。
江錦承一直是遊走在黑地帶的人,他可不吃些一套,氣十足的道,“告不告,你還捅了我一刀,真告了誰贏還不一定。”
江歲一點都沒有生氣,隻是作快準狠的將還在燃著的煙頭按在了江錦承的手臂上,“我這正當防衛,而且真對簿公堂了絕對是你輸,畢竟盛世號稱擁有京都最強法務部。”
江錦承痛的手臂抖了一下,沒有說話。
昏暗的影裏,江歲的一雙眼睛亮的驚人,和以前每一次他欺負的神態一樣。
即使明知道打不過,還是會拚命反抗。那雙眼睛倔強的讓人心驚,想征服。
“嗬,那你就告吧,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差點睡了你,我到要看看出了這樣的事,你要怎麽坐上江夫人的位置。”
江錦承完全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豪門的圈子就是這麽苛刻和在乎名聲,江歲一但上背負著這樣的醜聞,對而言絕對是不利的。
他不知道的是,江歲並不在乎。
甚至從頭到尾也沒有別人以為的那麽想當江夫人。
不過,江錦承讓不爽,又怎麽會讓他舒服。
往心窩子裏紮刀這種事,最擅長了。
江歲丟掉手裏的煙頭,輕笑了我一聲,“沒關係,就算名聲全毀,我也會用盡辦法把你關進去的。或許關不了幾年,但是你猜江晚還能撐多久?”
“嘖嘖,萬一江晚撐不住了,你豈不是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
“你閉!”
被中死的江錦承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將床搖的吱吱作響。
他不可以進去,他要陪他的晚晚邊才行。
江歲後退一步,麵無表的看著他,“有你攝影機拍下的影片在,還有醫院的檢驗報告能證明我中了藥,我要是真告你,結果會怎麽樣你心知肚明。”
江錦承不甘心的瞪著,終究是為妥協,“你要多錢?”
“你認為你這條命值多錢?”
“一文不值。”
江歲狠狠無語,翻了個白眼,“我要你家的三分之二。”
江錦承自然不能讓這麽獅子大開口,和討價還價,“最多隻能給一半。”
“太了。”江歲不滿意,“沒要你的全部已經是我仁慈了。”
江錦承因為失過多蒼白的臉一下變得難看極了,“江歲你別得寸進尺,真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為什麽不直接送江錦承進監獄,當然是因為江錦承對有用,殺傷力這麽強的人要繼續在外麵蹦躂才行。
最終江歲退了半步,“那要看你有多家了,如果讓我滿意一半也不是不行。”
江錦承咬牙切齒的道,“你會滿意的。”
他雖然父母雙亡,但是他這些年的手不幹淨,為人世足夠狠辣,錢來的自然也快。
“我等著。”江歲道。
拉開門出去,陸今澤居然還沒走,在外麵等著。
看出來了,上下打量一番確認沒有事兒,才問,“談好了?”
江歲疲憊的“嗯”了一聲。
陸今澤手扶住,“結論是什麽?”
“我要他的一半家。”
陸今澤有些意外。他以為以江歲的脾氣不會輕易放火江錦承的。
居然最後拿錢私了?
“你很缺錢?”陸今澤皺了皺眉頭,“老爺子的私產可是全部留給你了。”
江歲冷笑,“這不是拖你的福,這些錢我看的到不著…”
都懷疑,陸今澤是不是專門來克的了。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們立馬領證,這些錢你就能拿到了。”陸今澤聲音溫的蠱。
江歲笑了笑,“那你還是幫我盯著點江錦承,防止耍花樣的好。”
至於結婚,並不想走這一步,雖然知道對現在的而言是最好的選擇。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江歲很是鴕鳥心態的想。
與此同時,江晚病危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江歲的耳朵裏。
餘落擔心的看著,“江家不會在出什麽餿主意吧,你要不出去躲一下,等涼了再回來。”
“江錦承不會舍得讓死的。”江歲篤定的道。
“那遭罪的還不是你?”餘落很鐵不鋼的了的額頭。
“不會。”
已經給江錦承提供了新的思路,江承錦要是夠聰明就不會隻盯著。
至於江家其他人,江歲一直覺得江承錦不管上說的多好聽,其實對他們的一般。
當然江家人也沒有把他當人看就是了,江明謙是風霽月的繼承人,他就是見不得的劊子手。
所有骯髒的事都由他來理。
江歲了個懶腰,“能被人這樣真心實意的著,還真是讓人羨慕。”
提到這個,餘落臉上眼神裏落寞一閃而過,“聽說顧南風可是連公司都不去了,在江晚病床前忙前忙後的。”
是想提醒江歲別在陷進去了。
雖然現在的江歲看起來很清醒,但是以前在顧南風的事上實在太腦了。
餘落怕一心又犯了病,到傷害。
江歲一點也不驚訝,顧南風對江晚的寵深骨髓幾乎了習慣。
覺得好笑的是,顧南風一邊說,一邊繼續對江晚好。
“你說,一個人真的能同時著兩個人嗎?”
餘落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心痛心痛一下,喃喃出聲,“應該可以吧。”
江歲輕不可聞的道,“這樣的可真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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