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亮子求幫忙
亮子連連點頭,一臉激:「舒念姐,不說別的,不管有沒有辦法,到時候我都請你吃飯。」
文舒念笑著擺手,起說道:「我爸還在門口等我,我就先走了,你的事我問好了給你打電話。」
亮子也跟著起,把文舒念送到門口,給文爸發了一支煙才離開。
等亮子離開,文爸才開口問道:「亮子找你什麼事兒?」
「他問我有沒有關於人蔘這方面的人脈,估計是送給領導吧,以前我買過給他,所以才想問問我。」
文爸又問:「那你怎麼想的?你空間人蔘不吧,這些年都長好大了,小的倒是也有。」
文舒念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還在考慮,不是特別想拿人蔘出來,年份長的拿出來容易被人盯上,太短的又沒什麼用。」
「這有什麼,你要是願意,空間里那麼多好東西,也不一定非要人蔘,再說,五十年一百年的人蔘已經不錯了,你要是不願意,晚點就回了他,反正亮子也理解的。」
文舒念倒是覺得無所謂,主要還是想要幫一幫亮子,畢竟這麼多年的相,他的為人還是十分好的,而且他也要結婚了,既然不願意出去闖一闖,那就能幫就幫。
想清楚后,文舒念開口:「我想著晚上看看有沒有五十年的,一百年太多了,五十年正好,或者問問他靈芝行不行,畢竟人蔘已經賣過給他了,再賣我怕他覺得我這裡很好收人蔘。」
文爸出笑容,點點頭說道:「這樣也行,人蔘其實也可以,你不是幾年前賣給他的嘛,無所謂的,不過也不能答應得太爽快,就說先讓朋友去找找。」
「嗯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太容易得到就沒那麼珍惜了。」
父倆開車離開了單位,文爸將文舒念送到家裡,又開車去酒店了。
家裡就爺爺一個人,正抱著孩子在客廳看黑白電視,文舒念笑著走進屋問道:「爺爺,顧寒江呢?」
「他說他去酒店那邊了,一會兒就回來,你事理好了?」
文舒念一邊抱起兒子一邊說道:「理好了,估計過些天就該忙起來了。」
爺爺笑呵呵的點頭,出手指逗弄著顧念之,笑得一臉開懷:「我們家念之真乖,一點也不像別的孩子,念之不折騰,多好的子啊,隨了小顧了。」
文舒念點頭,十分贊同爺爺的話,自家這兒子確實很乖,從來不折騰大人,不哭不鬧的,家裡人都稀罕得不行。
「爺爺,飛飛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啊,下午才來過電話,說是下個月就回來,他現在是越來越忙了,忙著學習忙著和他們老師出去,孩子大了,不由爺了。」
文舒念直接笑了:「爺爺,飛飛努力上進多好的事兒啊,他的志向那麼遠大,咱們應該支持,您要是想他了,明天我帶你去看看他吧。」
「那還是算了,坐火車得那麼久,我們走了孩子誰看著啊,再說他下個月就要回來了。」
「我這不是怕您想孫子了嘛,你看,我們念之還在笑呢。」
爺爺立馬看向顧念之,果然見他在笑,心立馬好了起來,一把將顧念之抱在懷裡,笑著開口:「我們念之站起來真好看,隨你了。」
文舒念也覺得兒子的模樣跟自己越來越像了,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
陪著孫和曾孫玩兒了一會兒,爺爺就起去廚房做飯了,由文舒念在客廳帶著孩子。
見孩子老往前湊,文舒念笑了笑,抱著孩子去文爸房間,給他餵了,看著兒子吃得香,文舒念心裡也高興。
「你啊,就知道吃,也幸好不挑食,不然你媽我可沒那麼多喂你。」
顧念之一邊吃一邊揮舞著小手,算是回應文舒念了。
餵了孩子,文舒念抱著兒子去客廳,一邊聽著電視機發出的聲音,一邊逗孩子。
等到時間到五點的時候,文舒念拿起電話撥打給亮子。
「喂亮子,我問過我朋友了,他說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人蔘,得出村裡問問看。」
「沒事沒事舒念姐,能收到最好,不能收到也沒事,我再想其他辦法就是,麻煩你了。」
文舒念一勾問道:「你是只要人蔘嗎?別的好東西呢?」
「不是只要人蔘,我就是想著人蔘更好而已,要是有別的東西也行,只要是好東西就,舒念姐這意思是有別的好東西了?」
聽著電話那頭亮子明顯激的聲音,文舒念笑了笑說道:「沒有,我就是問問,如果我那朋友沒收到人蔘,也能讓他問問有沒有別的好東西,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嗯嗯,那就麻煩舒念姐了,激不盡。」
掛了電話,文舒念想了想,乾脆這次就給亮子靈芝得了,空間山裡的靈芝如今越發多了,大大小小都有。
做好了決定,文舒念抱著懷裡睡的兒子去了文爸房間,給他把枕頭圍在周圍,防止他滾下床。
文爸和顧寒江正好在爺爺做好飯的時候回來的,看見文舒念一個人在客廳,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孩子呢?」
文舒念指著文爸房間,笑著開口:「睡著了,我給放房間里了。」
這時候爺爺端著飯菜進來,照顧大家洗手吃飯。
吃了晚飯,文舒念看了眼兒子,就坐在客廳里陪著爺爺看電視。
顧寒江和文爸則在一旁討論著酒店的事,時不時問問文舒念的意見。
等到老人困了,文舒念和顧寒江就回房準備睡覺了。
這些天白天文舒念忙事,晚上還要被顧寒江折騰,每天渾都不得勁兒。
文舒念躺在床上,臉頰泛紅,幽怨的看著顧寒江說道:「寒江,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的,不用每天都那啥,這樣不好。」
顧寒江湊在文舒念耳邊,用他那帶著磁的嗓音說道:「嗯?怎麼不好,我覺得好的,再不珍惜萬一哪天兒子又抱回來了。」
文舒念瞪了顧寒江一眼,直接轉背對著他睡覺。
(本章完)
跟陸寒川結婚三年,傅小瑤也守了三年的空房。就在她幾乎要就放棄之際,這個男人卻忽然回來,還說要跟她一起住?!“陸……陸先生,需要我給你準備客房嗎?”“怎麼?在你眼裏,我就隻是個客人?!”陸寒川咬牙切齒,到底是誰不把誰放在心上?
為了還上千萬巨債,安星辰將自己的初夜掛在網上,被包養兩年,無數纏綿的夜晚,卻都沒見過彼此。 恢復正常生活的她專心搞事業,可是卻被頂頭上司給盯上了,男人步步緊逼,直到看到她背上的蝴蝶胎記,才認出她就是突然消失了的‘星星’ 安星辰只想逃離,可是男人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畔曖昧低語,“安星辰,我好像愛上你了……” 恢復正常生活的她專心搞事業,可是卻被頂頭上司給盯上了,男人步步緊逼,直到看到她背上的蝴蝶胎記,才認出她就是突然消失了的‘星星’ 安星辰只想逃離,可是男人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畔曖昧低語,“安星辰,我好像愛上你了……”
付傾顏從未想過,相親能相到岑博衍。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矜貴俊美,神情冷漠,氣場迫人,眉宇間的疏離感比當年更甚。 她如當年硬塞給他紙條那般,憑着一股盲目的自信,笑意盈盈地把一張名片塞他手裏:“我叫付傾顏,工作穩定,大家都說我性格安靜,溫良賢淑且顧家,是個好太太的人選。” 他眸光幽深:“我年長你十歲。” 付傾顏:“沒關係,我喜歡老男人。” 岑博衍:“……” - 婚後,付傾顏才知道自己傍上了京圈傳媒界的大Boss。 工作上兩人維持着上下屬的關係,回到家以後,付傾顏爲情感節目臺本找尋靈感,一次次攻略卻一次次失敗。 直到某次,兩人有了進一步的進展,他將她摁在島臺上,摟着她的腰,狂熱的碾壓過她的脣瓣。 她小臉坨紅,憤憤不平地在他肩上錘了兩下,控訴道:“岑先生的技巧突飛猛進,去哪兒學的?” 岑博衍貼近她的側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在岑太太的臺本裏學的。” - 岑博衍兩年前受邀參加某傳媒大學畢業典禮,遇見了一個被偷了畢業演講稿的女生。 女生長得楚楚可憐,眼裏卻一股子韌勁。 她說:“身爲一名合格的主持人,臨場發揮才能體現出真正的實力,而不是僅限於稿件。” 典禮結束後,她大膽地給他遞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連串號碼。 然而,撥過去卻是空號。 某日,岑博衍偶然在車內的電臺裏聽到熟悉的聲音。聲線宛如溫柔的春風,輕輕拂過心靈的角落—— “世間的萬物都不及你, 只是我找不到你的蹤跡。”
結婚紀念日,程羨淵提起褲子就去找白月光,還告誡她一定要吃避孕藥。因為,程羨淵不想要孩子。 哪怕,程家都在期待兩人的孩子。 只有宋蘊自己知道,程羨淵不喜歡自己,自然也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價值百萬的寶石項鏈,程羨淵說送就送,還跟白月光公開秀恩愛。 全世界都以為,他們兩人是一對。 而她這個正牌夫人,只能忍氣吞聲在家當隱忍的賢妻良母。 因為,宋家還等著程羨淵接濟,哥哥還得靠著他才能出獄。 宋蘊忍了。 但是在機場親眼看到程羨淵跟自己高中最好的朋友親昵,宋蘊還是死心了。 “程羨淵,我們離婚吧。” 她主動提了離婚,懂事的不讓程羨淵有任何后顧之憂。 因為,她愛了程羨淵六年。 以往從來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程羨淵卻突然怒了。 “怎麼,你哥要出獄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想離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