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調戲人的公子哥兒,第一次嘗試到了「調戲」的滋味兒,只是可惜,並不是那喜歡的那種「調戲」方式。
如今他遭遇的這種「調戲」,可能會要命!
「啊啊!賤人!我要殺了你!」公子哥兒凄厲大,就像是了傷的瘋狗,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咬人。
但戚團團知道他並不敢,他嫌疼!
那爪子可還在桌子上著呢!
而且……
戚團團似笑非笑地提醒道:「噓,慢點兒,你手心裡的葯,跟你的可已經混合在一起了,你再這麼激,氣上涌,該加速藥發作了。」
「……」公子哥兒的慘聲戛然而止,哆哆嗦嗦的像是一個鵪鶉。
直到此刻,二樓坐著的一眾食客,這才堪堪回神,臉上出或同,或愕然,或厭惡等等表。
不過,更多的人,卻是盯著那公子哥兒的手,然後出恍然大悟的表。
戚團團一掃,就知道這公子哥兒顯然經常干這事兒,而且還被他得手過不次。
這公子哥兒的手段,其實很難讓人防備,他看似簡單的調戲撥,真正目的其實是為了把手中的迷魂藥送出去。
倘若換做不懂藥理的子,一時不慎,被他的手靠近了些,就很可能因為大意而中招——
那葯的藥力很強,即便是戚團團,剛一嗅到那噁心的味道,都連忙用靈力封閉了呼吸道片刻。
戚團團眼含惡意地看了一眼那面漲紅,已經開始被藥效縱的公子哥兒,見他竟是忍痛拔出了筷子,匆匆忙忙地爬起來準備跑,抬腳一勾不遠的凳子。
「嗖!」
凳子被戚團團勾起來,乾淨利落地抓在了手心裡。
瞇起一隻眼,笑瞇瞇地瞄準,然後拎起了凳子兒,狠狠地將凳子甩向了那公子哥兒。
「砰!」
只聽一聲悶響,那凳子狠狠砸在了那公子哥兒的彎,「嘩啦啦」碎了一地木料。
戚團團嘖了一聲:「呦!小王八蛋皮還!」
皮很的公子哥兒「啊」的又是一聲慘,摔了滾地葫蘆。
「噗哈哈!」戚團團又笑,一副玩弄金子的惡劣小孩兒模樣:「這個摔跤的姿勢也不錯,正襯你長得欠揍又犯賤的模樣!」
「……」公子哥兒快瘋了,扭頭尖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戚團團笑:「跟你玩兒玩兒呀,你剛不就想跟我玩兒玩兒嗎?來嘛,別急著走嘛,我花樣很多的哦。」
「……」變,變態!瘋子!魔鬼!
公子哥兒敏銳地從戚團團的眼中,看到了讓他骨悚然的玩樂之意,頓了頓,竟是爬起來就跑,連個「你給我等著」的經典宣言,都沒有說出口來。
「小王八蛋兒,跑得還真快。」戚團團椅靠著二樓的欄桿往下看,見那公子哥兒已經跑到了一樓大堂里,微微一笑,臉上惡意頓顯。
「咔嚓!」
笑嘻嘻地手,從欄桿上掰下一小臂的欄桿來。
瞇眼。
瞄準。
然後,「嗖」!
飈飛的欄桿,正中那衝到了門口的公子哥兒的屁。
「啊!」可憐那公子哥兒,眼見著自己一隻腳邁出了酒樓,還以為自己得救了,哪兒能想到,撅起的屁,就這麼被砸了?
他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又是手疼又是屁疼,再一次哭了淚人兒。
戚團團看得直樂,笑嘻嘻地道:「直了腰桿兒做人啊!別自我安了,就是你彎著腰,別人看你滿臉,也知道你吃了春藥了。」
那清甜好聽的聲音,伴隨著那公子哥兒哽咽的哭泣聲,讓整座酒樓都靜了靜,然後,不知道是誰「噗嗤」一聲,就點燃了整座樓的笑浪。
「你!你太過分了!」那公子哥兒猛然回頭,眼如地瞪著戚團團,顯然被葯得不輕。
戚團團冷笑一聲,沖著他勾了勾手指:「我還可以更過分,你還可以解鎖更多姿勢,要來試試嗎?」
「……」公子哥兒獃獃地看著戚團團,明明都是差不多的調戲話語,但是從這個明裡說出來,卻,卻……
公子哥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不得不承認,他真是怕了了!
「你,你給我等著!」他強忍驚慌地厲聲了一句,然後捂住快要衝口而出的,連滾帶爬地跑了。
「噗嗤!」
「咳咳咳……」
……
剛剛停歇下去的笑聲,頓時又炸響了起來。
戚團團勾輕笑,沖著樓下一臉獃滯的跑堂招手:「給我換一桌新的,位置還要靠窗,酒菜還要一樣,放心,本姑娘不差錢。」
跑堂快哭了。
姑喂,這事兒,它是錢的事兒嗎?
這事兒,它是要命的事兒啊!
……
但事實上,這還真就是錢的事兒。
作為距離帝都最近的大郡,佔據著地理優勢,人文優勢的厲州郡,繁華程度僅次於帝都。
而這裡的夜生活,可比有宵的帝都,要富了不知道多倍。
也正因為如此,即便是剛剛發生了打砸事件,戚團團痛快的表示了「錢不是問題」,又有先前的「武力值也不是問題」的證明之後,很快就重新坐到了窗戶邊。
剛剛看熱鬧的客人們,見依舊這般淡定,不由愕然中帶著幾分打量。
有好心的,忍不住勸道:「小姑娘,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快些回家吧,免得家裡的大人擔心。」
戚團團晃著一杯桂花釀,笑道:「我就是我家的大人。」
如今這厲州戚家,雖然年紀小,卻是許可權最大的大家長。
但這話聽在旁人耳朵里,卻是另外一個意思——這小姑娘,家中沒有長輩!
幾個中年人頓時面微變,連忙勸道:「那便換個地方玩耍!或者早早歸家!小孩兒,剛剛那人可是咱們方郡守的兒子,不好招惹的!」
戚團團愕然:「郡守之子?」
沒聽說方雲有第二個兒子啊,但,剛剛的那個,怎麼看也不是方雲和師爺口中,能夠幫忙理政務的。
戚團團眨眼:「私生子?」
不然就是戴綠帽子生出來的?
這麼蠢,怎麼看也不像是那方雲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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