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說他想要的時候,就怕慕瑾這次會將幾月前積累下來的火苗,全都在這一刻盡的發泄到上,好好的讓自己滿足一會兒。
艾琳的臉更加紅了,如同塗抹上了胭脂一般,甚至連被慕瑾輕吻過的地方都變得紅潤起來,甚至好似還有團火在上燃燒一般。
「還是不要了,我才剛出月子沒多久。」艾琳有些不願意,並不是真的不願意,而是才剛生完孩子,形還沒有完全恢復,不想要慕瑾看到那臃腫的。
「大夫說,出了月子就可以了,你怕什麼?」許是慕瑾明白艾琳的意思,末了又加了一句:「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的,無論怎樣都。」
艾琳聽著慕瑾這麼說,烏黑的睫羽,如俄中,可是手上卻還是推搡著。
慕瑾又在艾琳說了幾句,也不顧艾琳的反對,依舊是將艾琳的子抱了,了上去。
最後,艾琳也沒有辦法,只得任由慕瑾擺弄,可是說好的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慕瑾卻還是忘記了自己的承諾,一下沉迷了進去。
艾琳連催了許久,慕瑾這才肯罷休,等艾琳換好乾凈的裳之後,慕瑾便摟著艾琳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艾琳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了中午,而慕瑾這個時候怕是都要下朝了。
昨晚艾琳也真是累了,所以連慕瑾什麼時候起的都不知道。
忽而笑笑,怕是歷史上第一個皇上上早朝,還在呼呼大睡的皇后了吧?
以往下了早朝的慕瑾都會帶人前往書房談一些事,而這次慕瑾卻是下了朝,服都沒有換直接去了梅園。
寧折站在寒風中,妖紅的服在風中恍若翩翩起舞的紅蝴蝶,妖艷而又麗。
然而寧折整個人卻是心不在焉的看著面前的梅花,跟在後的宮人們,自是捧著手中的工,也不知道寧折今日是怎麼了。
「寧折。」慕瑾清冷而又威嚴的聲音,倏地從旁邊傳來。
寧折拿著剪刀的手忽的一抖,險些將剪刀給掉在地上,愣然的神持續了幾秒之後便又迅速的恢復了以往的高冷和傲。
輕裂開角,恍若春日的小花盛開在寧折的間般。
「皇上,你怎麼來了?你要的梅花,不是說明日送過去嗎?」寧折看到慕瑾冷峻著一張臉走過來,心裡便開始泛起了嘀咕,該不會發現了昨晚的事吧?
這是來……揍他的?
「你們都下去吧?」慕瑾走到寧折跟前,便讓周圍的宮人全都下去:「你昨日是怎麼回事?」
一雙黑眸凝視著寧折,薄削的角微抿著,那種威懾而又讓人張的覺迅速的席捲寧折全。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寧折臉上雖維持著常,可是卻是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說話結了。
慕瑾漆黑深幽的眸子,如深淵的海一般,看著面前這個已經陷的寧折,繼續說道:「聽宮人說,你昨日和風去看小公主的時候,不僅衝撞皇后,還總是句句不離朕,朕問你,你這是想幹什麼?難道你想做朕的皇后嗎?」
說到最後一句,慕瑾的聲音陡然提高。
不僅驚了面前迎風傲雪的梅花朵兒,更是將寧折驚的差點兒坐地上。
「胡說什麼呢?」寧折立刻反駁:「折又不喜歡男人。」
「那些宮人以為你是人,昨日你說的話都在未央宮傳開了,再過不了多久就能傳到你這梅園來了。」慕瑾雙手背負在後,冷噙著角,等著寧折接下來的反應。
果然寧折聽到這句話之後,本妖冶的面容一下變得猙獰起來,恨不得拿起手中的剪刀就朝那些散步謠言的宮人捅去。
咬著,聲音幾乎是從牙中出來的:「誰說折是人的?」
「但凡見過你的人都認為你是個人,你昨日又在未央宮說了那些話,那些宮人還以為朕要擴充後宮呢?」這些話自然都是慕瑾假的。
不過就是想刺激寧折一下。
現在整個皇宮,誰不知道梅園裡住著一個比人還要的男人?
折臉再次一沉,了手中的剪刀,太的青筋一的突起,深吸了一口氣,似是在劇烈的忍耐心中的怒氣一般。
「你這皇宮裡的人太碎了,折幫你清清吧。」說完寧折角噙著一抹狠,便快速的朝梅園門口走去。
「寧折,這裡是皇宮,不是你的煙雨莊!」慕瑾住了寧折,聲音低沉而又冷冽:「朕是在問你,昨日你到底為什麼要說那些話?」
寧折回過頭看著慕瑾,狹長的丹眼中是一片冷狠和毒,隨後啟開紅的雙:「自從吃了你給折的葯之後,折就變得如此了,忽冷忽熱,看誰都不順眼,總是想要發脾氣。」
「折還沒問你,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葯?」寧折慢慢的走到慕瑾跟前,眼睛與慕瑾對視著。
「之前跟你說過了,這種葯有副作用,你若是不想這樣,停了便是。」慕瑾同樣也直視著寧折的眼睛,如深潭一般漆黑的眼神,仿若一個無底,深不可測,卻又讓人心生畏懼。
寧折不滿,他還非常不滿呢,趁他不在,跑去見衛鳶尾,他真的很將警告寧折,可是偏偏他答應衛鳶尾,要將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
「這到底是什麼葯!」
「無可奉告。」慕瑾很是果斷的拒絕:「這種葯唯一的好就是能夠讓你的充足,也會延長你的生命,但是副作用也是很大的,剛開始只是脾氣古怪,後來會產生一些莫名奇怪的覺,比如你明明不認識這個人,可是你卻覺得你認識這個人很久了,又或者你以前很討厭的人,現在出現在你面前的話,你又覺得不討厭了,總之,往後這種狀況會越來越明顯,你若是不想,可以不吃。」慕瑾直接一句話,便將那埋藏在寧折心中的疑問,全都推到了藥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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