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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戒定和尚的一番話讓易天多年未解的疑有了準確地解答。實則自己也曾經有想過去找師傅核實一下,畢竟當年離火宮之後兩位無燁祖師合二為一從天而降時自己就覺得有點說不出的覺。
如今想想當年師傅無燁在接善惡禪法時就有過考慮,而且他所使用的方法和無相師伯有所不同。但反過來看無相師伯是弄巧拙從而讓魔聖暴鋝直接做大了,現如今關鍵是如何為其善後了。
想罷易天則是開口問道:「不知戒定大師當年是否在明寺找到什麼線索?」
「你終於想到這點了,」戒定和尚笑道:「其實當年我是在明寺找到了慧明大師留下的玉簡手札上面所記載的神通功法源自於仙界,連得我那『善惡禪』也是從中演化而來的。」
「哦,竟有此事,」易天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但不知過了那麼久那份玉簡功法是否還留存於明寺中呢?」
「應該還在,我這次也正是為此而來,幸的遇見你正好同行前去參研一番,」戒定和尚說道。
「那東西必定是明寺重寶,如果我貿然前去未必能夠見得到,」易天說罷抬頭看看對方臉上出異樣的笑容。
戒定自然是知道易天話中意思,隨即笑道:「以易宗主的實力想要前去查看下那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何況那明寺主持方丈修為不過是合初期,以你的實力想繞開他自然是輕而易舉之事。」
「關鍵是我也不想搞出什麼大靜來,」易天說道:「無相師伯所留下的功法必定會留存在明寺極為重要的場所里,與其我親自去查找還不如跟你前去,反正你的前世也應該去看過自然是輕車路了。」(5,0);
「我看易宗主是礙於份吧,」戒定和尚想了想道:「那份玉簡功法藏於明寺佛陀塔林深,原本那裡都是收藏了不小乘宗的經書典籍,不如就委屈下易宗主化我的護衛頭陀一起隨行吧,反正當年你也是以那般面貌出現在大雷禪寺之中的。」 更多彩容,請訪問STO ⓹ ⓹.COM
如此易天也只能微微點頭以示同意了,稍遲周靈大現之下將靈力收斂至分神初期那般。自卻又施展千面轉變當年混跡佛靈界的苦頭陀模樣,上的靈再次閃耀過後原本的道袍衫已經換了僧袍,接著朝戒定和尚道:「師兄我等可以啟程了。」
戒定則是急忙還禮道:「易宗主請,」隨後二人一前一後便朝著府外走去。
數日後二人一路步行正式進了明寺所在的轄地範圍之,沿著雪山上的石徑二人徒步往山上走去。
其實易天也是心中不由得佩服戒定和尚,哪怕是修為再高也還是用兩條爬山涉水。除非有必要決計是不會施展遁神通,而他一路上從大雷禪寺至此也沒有依靠飛行,是憑兩條走也走了將近整個年頭。
至山門下早有明寺的和尚奉命在此等候了,界定走上前去從懷中取出了份拜帖遞了上去。那些知客僧們結果拜帖目掃過後臉上紛紛都出驚訝之。隨後那主事的僧人急忙上前相迎,並派手下急急回宗稟報上風。
半刻後只聽遠上山的石階盡頭傳來『咔咔咔』的聲響,易天神念出掃過發現自山腳下至明寺的正門口的石梯約有不下三千階。此時那正門大開寺中有人正準備下山前來迎接。(5,0);
卻不料戒定和尚淡淡的開口道:「遠來即是客怎敢勞煩明寺諸位高僧大駕,小僧自然是要按祖制拜山才可顯我之誠心。」說完便一步一拜從山門開始往前徑直走上了石階。
既如此明寺的僧人也不敢有什麼二話,論實力這些山下的知客僧不過是佛嬰期修為。連得出山門迎接的都只有分神初期那般,而他們自然是知道戒定的修為和實力對此卻是沒有什麼二話。
好在戒定分神後期的修為不俗,自又修煉過佛宗法一筋骨經過多次打熬,從山腳下拜至正門用了不道三個時辰。易天則是扮作苦頭陀的樣子跟在他後,實則神念早就悄悄了出去查探起明寺上上下下的形。
說起來明寺坐落於大雪山連綿不絕的群山之中,當年自己初次途經大雪山時就曾向來此查探一番,畢竟這裡是小乘佛宗的主道場。
這次跟著戒定前來雖然是打著護衛的幌子,可最終目的還是想查證當年無相師伯所留下的痕跡,以及他在寺中留下的神通玉簡。
自己心中卻是一直有個疑問,像仙界流傳下來神通功法為何無相師伯沒有將其留在靈界之中反而是帶到了佛靈界。
在上山的途中易天則是旁敲側擊的問道:「敢問戒定大師當年你的前世查找到無相師伯留下的玉簡功法應該是用金篆文書寫的,你又是如何將其轉化『善惡禪』的?」
「其實那份玉簡功法全名為『混元真解』注釋,是慧明大師從一份仙界功法摘錄下來的,通篇都是靈界文字書寫,」戒定和尚解釋道:「除了正篇功法外,更多部分是他對此功法的注釋。」(5,0);
原來如此,易天心中稍安自己已經拿到了『混元真解』的整篇功法但自己倒是對於無相師伯對於功法的注釋非常興趣。自己修煉了『太上清庭經』第一部分中『混元真解』的一二兩篇。看來這些都是同宗源流,至此易天也是暗暗佩服戒定大師能夠通過無相師伯的注釋後創出『善惡禪』這般逆天功法。
稍遲二人在寺眾僧的簇擁下一路來到了明寺後山,至塔林門口後領頭的僧人便讓手下散去。隨後領著二人直接走至一道前才道:「中有宗門長老潛修於此,兩位進後還請莫要驚他們。」說完手取出塊玉牌注靈力後在制上打開了道口子。
戒定和尚點了點頭後接著便邁開步子緩緩朝著塔林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