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試試?”
喬振宇一臉玩味的道:“那你不妨再說兩句,把我徹底激怒,你看看我敢不敢割下你的舌頭來!”
聽到喬振宇的話,再看看青龍周圍,一地被打暈的小弟,以及不遠還慘哀嚎的黑虎,劉書咬了咬牙,還是沒敢吭聲。
這個家伙,是個瘋子!
自己犯不著和他計較!
他的心里這麼安著自己。
不過看到劉書都不敢吭氣了,陳國棟更是嚇得面如死灰,連聲道:“喬振宇,你,你,你到底想干什麼!我,我錯了,我現在道歉認錯,這總行了吧?你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打擾余落歆了,保證不會!”
“現在晚了!”
喬振宇惻惻的笑了笑,手指了指陳國棟的左手:“下午的時候,你就是用這只手打的我吧?當時是不是打的很爽?”
“我,我,喬振宇,喬哥,喬爺爺!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敢了!下次絕對不敢……”
陳國棟鼻涕眼淚起飛,嚇得子都巍巍的,甚至跪在地上,沖著喬振宇磕起了頭:“你別這樣,我真的不敢了,這次就饒了我吧……啊!”
他本以為,自己都已經下跪求饒了,喬振宇應該會放過自己,等回到家后,他就要找到自己父親,讓父親對付這個喬振宇!
臉上雖然是一副哀求的表,可是陳國棟的心里,已經徹底恨死了喬振宇。
媽的,今天是徹底栽了!
等明天,老子他媽帶著警察,直接把你家給抄了!
還有余落歆!
他媽的,他老子還在畜牧局當二把手是吧?
明天就他媽把他的帽子給擼掉,讓這老不死的提前退休!
只是,他還沒有多想,青龍就一步走上前來,瞬間拉住了他的左手。
“不,不,不,不要啊!”
陳國棟嚇得骨頭都了,只覺得左手輕飄飄的使不上力,甚至都沒力氣將自己的手,從青龍手中回來。
“忍著點,很快就好!”
喬振宇的臉上,浮現出了變態的笑容。
而青龍聽到這話,仿佛也是聽到命令一般,直接手掌微微用力。
咔嚓!
陳國棟的左手骨節,瞬間被青龍的碎。
“啊!!!”
陳國棟猛然抬起了頭,凄厲的尖了起來。
不過,他的這道尖聲,很快就被節日的煙火聲覆蓋,本沒人聽到。
“你,你……”
劉書巍巍的看著這一幕,抖了抖,臉蒼白。
陳旭杰的獨子,被人給廢掉了左手!
這個消息如果傳到領導的耳中,那領導會怎麼做?
到時候,自己這個站在現場的書,也逃不了責任!
“你,你在干什麼!?”
一想到這,劉書頓時厲荏的怒喝了起來:“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他……”
“他是陳旭杰的兒子,我都已經聽到了,用不著你再來給我廢話!”
喬振宇直接冷冷的打斷了他。
聽到這話,劉書說不出話來了。
“陳旭杰……嗯,這個名字有點耳,青龍,這家伙誰啊?”
喬振宇微微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爺,是東海市的四把手,現在名氣正盛,據小道消息說,陳旭杰下一步會再往上爬一爬,甚至有可能會擔任二把手,主管整個東海的建設事宜……”
青龍似乎對東海的這一切都極為識,在喬振宇開口詢問后,他就飛快的回答道。
“哼!”
聽到青龍的闡述,劉書也是微微得意的揚起了頭,神高冷。
雖然他不敢多說話,但是他為陳旭杰的書,平時都是別人對他恭維的,現在被這個年輕人訓斥,更何況還把陳國棟的手給折斷,這個仇,必須得報!
不管對方是誰,敢這麼對待領導的獨子,那就得付出代價!
“哦,東海的四把手啊,行,那我知道了。”
喬振宇點了點頭,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青龍,還愣著干嘛,繼續手啊!他的右手……嗯,剛才是不是了落歆?弄斷吧。”
“你,你敢……啊!!”
陳國棟臉大變,剛開口訓斥了一句,右手腕就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疼的他凄厲慘了起來。
咔嚓!
隨著這一聲骨裂的脆響,劉書再也忍不住了,一屁坐在了地上。
陳公子的兩只手,都被廢了!
劉書的雙抖,只覺得全都失去了力氣,癱坐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他剛才都已經表明了份,而對方也明明知道,陳國棟是陳旭杰的獨子,竟然還敢下這樣的狠手!
那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他肯定不是東海人!
東海的這些人,誰不對陳旭杰恭恭敬敬的,就算是張敬源這種頂級商人,見了陳旭杰,也要客客氣氣,不敢端著架子。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完全都沒有將陳旭杰放在眼里,甚至還敢出手廢掉陳國棟的手!
“啊……喬,喬振宇……你,你有本事殺了我!”
陳國棟疼的滿地打滾,一雙仇恨的眼睛,怨毒的盯著喬振宇,嘶啞著聲音吼道:“我告訴你,只要讓我活著,我發誓,這輩子都要想盡辦法去弄死你,弄死余落歆!”
“是嗎?”
喬振宇渾不在意的說道。
他自己是喬家的三爺,雖然眼下被逐出了家族,但是經過青龍的介紹后,他已經明白過來,下一任喬家家主,非自己莫屬!
就陳國棟這樣一個小小的爬蟲,還想威脅自己,真是可笑啊。
至于他說的,將來還要對余落歆不利,說真的,喬振宇才懶得多管。
他現在救余落歆,也只是因為余落歆是他名義上的朋友,而且,他也想再看看,余落歆的反應。
至于將來……
那就要看余落歆的表現了。
在弄清楚了余落歆的想法后,喬振宇已經對余落歆沒有那種男了,不過,要是余落歆能夠倒向自己,供出喬振寰和張敬源的事,那喬振宇還能考慮,放余落歆一馬。
甚至可以讓余落歆擔任一個地區的負責人。
但是陳國棟如果想要用余落歆來威脅自己的話,那未免就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