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臥室里,一片漆黑之中,黎冉被欺負得沒有一點力氣去反抗,只能一昧的去承。所以別說材了,是連個腹都沒怎麼仔細。
這會看到那傳說中的八塊腹,生的眼睛突的亮了亮,沒忍住手了一下,嘆道:
“哇~畫林覺的時候就很想看了,手果然不錯。”
廉晟低眸看,已經提前洗干凈的頭發被用一皮筋綁了丸子頭,只有偶爾幾縷逃的發在雪白的頸項上。宛若白瓷將掀開附著的那一層薄布,凌之中著不可沾染的貴氣。
他斂了斂眸,低啞道:“冉冉,別鬧了。”
黎冉只是勾笑了一下,不假思索地手環上他瘦的腰,輕輕用力,將他往下一拉。
廉晟始料未及,眼疾手快地撐住浴缸的兩邊,才沒有跌進那盛了水的浴缸之中。
見他失策,黎冉含笑地掀起眼簾,溢滿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怎麼樣才算鬧?”
生的聲音很輕,悅耳聽,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廉晟聽得認真,撐在浴缸兩側的手極力支撐住自己的軀。
環在他腰間的手順著縱向的線條一路向上,最終攀上了他的肩膀,像是肆意生長的藤蔓,勾人也纏人。
“這樣?”
生微微抬了抬子,白皙的大片出水面,嘩啦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在他繃的弦上故意撥弄。
耳朵被漉漉的瓣輕輕含著,一下兩下直到那里漸漸漫上緋。
黎冉滿意地笑了一下,又一路順著他脖頸向下,最終在他上下滾的結上落下一吻。一吻結束,甚至起了挑逗的心思又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的作很輕,只是牙齒堅的廝磨,明顯覺到男人逐漸僵的軀。
“還是這樣?”
說話的時候,黎冉故意將尾音上挑,而后仰起下毫不退,宛若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一般帶著睥睨的神悠悠地看著他。
廉晟垂下眼眸,視線所及之正是微微抬起的下,水珠順著嫣紅的瓣自小巧的下過,再沿著那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最終沒水面之中。
滴答一聲,平靜的水面圈出了陣陣水紋,就像是他被刻意撥的心,麻又心。
弦——
斷了。
看到男人眼底漸漸涌上的,黎冉帶著水珠的睫輕輕了一下,雖有點慫卻不甘心示弱。
須臾,廉晟才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你說你今天下午睡了很久吧?”
黎冉沒跟上他突然轉變的思路,遲疑過后應了一聲,“嗯,一覺睡到天黑了。”
廉晟了然地垂眸,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黎冉不解地看著他,松開手又自顧自地開始玩水,“你問這個干嘛?”
話音剛落,眼前的影直接了下來,水花肆意,漫出了浴缸。
猝不及防,短短幾秒鐘,被迫退到浴缸的邊壁上,狹小的空間沒有一點可以著手逃的地方。
溫熱的水浸潤著的,被抱了起來,隔著一件單薄且潤的T恤,著男人更加滾燙的軀。
他的吻落在的耳廓上,來回挲,不斷挑戰的耐心。依稀間,黎冉迷迷糊糊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附在耳邊,人又:
“確認一下,因為你今晚不用睡了。”
漸漸地,浴缸里的水明顯的減。不知過了多久,生力地向后靠了靠,那雙琥珀棕的眼睛映著頭頂的燈逐漸變得渙散起來。
有那麼一瞬,黎冉皺了皺眉,搭在浴缸上的手指漸漸屈起,關節上沾染著水珠,因為過分用力而顯得異常蒼白。
很長的一段時間,安靜的臥室只能聽到浴室間依稀傳來的水聲,水花大片大片地落在浴缸外的瓷磚上,弄了地面。
偶有傳來屬于生的糯,縱卻又人心弦。
窗外,濃郁的夜有了淡化的跡象,就連月亮的芒都開始變得微弱。
然而廉晟眼底濃濃的.沒有半點褪去的意思,反而隨著“克制”的字眼被突破覆滅的同時,愈加放肆地蔓延。
不知過了多久,黎冉終于得了片刻的寧靜,看著頭頂晃眼的燈,不舒服地遮住自己的眼睛,聲道:
“你去把燈關了,不要看我。”
廉晟瞧見因害而紅潤的耳朵,只是無奈地低聲笑了一下。
看著廉晟先行起的背影,黎冉心底有種道不明說不清的緒,一直彌漫在的腔。
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瘋狂的事,好像和眼前的這個人終于有了異于他人都不會有的羈絆,一種比牽手,比擁抱,比說你都要更加實際而無法剪斷的羈絆。
然而不等細想,只聽“啪嗒”一聲,浴室的燈被關了。失了亮,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將浴室間還縈繞著的曖昧氣息無聲地放大。
黎冉張的緒散去了大半,就這麼順勢趴在了浴缸的邊緣,嗓音著慵懶,
“我不想了,你抱我出去。”
廉晟抬眸看了一眼,快速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逐漸變得清晰。臥室那唯一一盞亮著的壁燈,幾經蜿蜒,只剩零星芒落在浴室。
生被護過后的臉似乎得能夠掐出水,那雙平日里總是盈著笑意,干凈的雙眼,此刻正瀲滟如畫,抬眸低眸間都是意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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