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若得到了這個訊息之後,就跟司遠山通了電話。
司遠山一聽陸家親自幫他們下了眼前的麻煩,整個人笑的合不攏。
馮若找準時候提到了訂婚的事,說想要快一些。想司寒月跟顧澄離婚了,他們就訂婚。
司遠山本來還有些猶豫是不是太倉促了,而且司寒月這邊剛離婚就訂婚,任誰都能看出來司寒月是過錯方,那他們就被了,再想從錦程撈一筆錢就費事了。
馮若笑著丟擲一句,“我七舅這邊事比較忙,他就最近有空閒可以來卓城。”
一聽陸家的七爺要親自來,司遠山當即不再猶豫,“若若說得對,陸家的人我們可是不能怠慢了,你放心爸肯定會給你辦個風風的訂婚宴的。”
馮若聽著對面司遠山一連串的笑聲,心裡也跟著高興,終於讓等到這一天了。
……
陸雲麒正在書房裡翻看明天上庭要準備的訴狀,資料以及相關證據,電話就響了起來,“九爺,司家的事七爺那邊找人給下去了。”
陸雲麒彎了彎,沉緩地吐出兩個字,“知道了,估計這回司家法庭上會爽快點離婚。”
溫坐他對面,忍不住搖頭,陸雲麒這是怕司家在法庭上過於糾纏,不能當庭宣判,準備了那麼多的證據還不夠,還要把陸雲霆套進來,讓司家誤以為能跟陸家攀上關係,打司的時候也就能不再過多糾纏,上了一個雙保險。
認識陸雲麒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陸雲麒這麼張過什麼事。
溫湊近顧澄,對說道:“你跟老陸在一起就不害怕?整天不知道在哪兒就被算計一下。”
顧澄是第一次見溫,要不是明天要上庭,溫了的委託律師,陸雲麒這個小心眼兒的男人估計還不會讓跟溫見面。
用陸雲麒的話說就是,‘到發的花孔雀,沒什麼好見的。’
今天一看溫本人,顧澄覺得陸雲麒的形容還不夠準確,花孔雀三個字用的還是含蓄了。
“比起被別人算計,我寧願被他算計。”
溫煞有介事的往顧澄邊又靠了靠,一副為著想的樣子說道:
“你可別被老陸的皮囊迷了,被別人算計頂多要錢,但老陸可是要命啊。說不好什麼時候連骨頭渣滓都給你啃沒了,你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陸雲麒放下電話,就聽到溫在那兒抹黑他,有那麼一刻他很想把溫給毒啞了。
就在他想著在哥們兒關係和殺人滅口之間糾結的時候,顧澄好聽的聲音響起,“他要是真到了需要賣我換錢的時候,那我心甘願獻被他賣。”
陸雲麒剛皺起的眉頭瞬間鬆了,角都跟著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溫了上不存在的皮疙瘩,‘靠’了一聲,“來聊聊你什麼星座,這麼不聽勸。”
顧澄面不改心不跳,“為陸雲麒量定做(座)的。”
溫徹底服了,對著顧澄豎了個大拇指,“你要是轉行當海王,真沒我什麼事兒了,是男人都不了這個。”
顧澄油鹽不進,他又去陸雲麒,“老陸,我給你鑑定了,想拿下這個人不容易,不然我給你換個容易的?幾萬一晚,也好過傾家產。”
他看似在開玩笑,但陸雲麒能從溫的眼睛裡看出點兒認真。
陸雲麒側眸睨向溫,淡淡開口,“我沒你心大的那麼千篇一律,小心被掃黃打非。”
溫故意當著顧澄的面兒閒,“你這是怕不乾淨啊?那明天上庭的那個李法,人家可是等了你四五年了,一直都是空窗期,沒見過邊有什麼男人,鐵定乾淨。
不然明天還是你上庭吧,也好跟李法敘敘舊。”
陸雲麒覺得溫話有點兒多,斜睨一眼警告他。
顧澄這會兒也聽出來了,溫這是針對呢。
“你這是高階PUA嗎?”
溫像是恍然大悟,“你看,我一跟老陸說話就容易忘了邊還有人。不過我說的也是事實,老陸要有,要事業有事業,要家庭有家庭,要腦子有腦子。我一個大男人都覺得他倍兒好。”
顧澄放下手裡的資料,側頭看溫,“你這是告訴我,追陸雲麒的人有的是,他想要什麼人抬抬手就有大把的人往他跟前湊。我最好有點自知之明,他能為我做這些都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不說早中晚都拜拜各路神仙,至也得每個月初一十五的上一柱高香。
對於你們那個圈子,那個階層,我其實沒那麼出類拔萃,也沒那麼不可替代,要是不一心一意的跟陸雲麒在一起,他早晚踢了我。”
溫打了個響指,“跟聰明人聊天就是舒服。”
陸雲麒眉頭皺起,“老溫,你過了。”
溫懶散地往椅背上一靠,說不上慵懶,但也是人的好看,“我這不是跟當事人談談心嗎,明天開庭後的大好局面,可是你勞心勞力換來的。你自己不說,我得幫你張張。”
說著他看向顧澄,“就餘常懷那書,老陸是用了邊能用的所有訊息網,在半夜三點給你從一個農村廢棄小土房裡挖出來的。餘常懷落網之後,他書就嚇得要死,找到他的時候別說讓他留言錄影片了,連一整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眼看著時間張,是老陸親自給他上了一個小時的心裡建設課,他才能留下那麼一份兒影像資料解救你於水火的。
還有鄭浩賈晟那幾個人,老陸也是付出了不,才讓那些人去警局門口實名舉報司遠山的。”
溫一邊說,一邊出五手指頭,“老陸為了這件事兒可是花了這些錢。”
陸雲麒冷眼甩到溫上,“可以了,別說了。”
陸雲麒太瞭解顧澄了,那丫頭看著對什麼事兒都漫不經心,其實心裡敏得很。知道欠了他這麼大一個人,心裡指不定怎麼過意不去呢。
就算他知道溫是為了幫他,讓顧澄能多記他的一分好,但是他就是看不得顧澄心裡不舒服。
他捨不得!
“澄寶兒,先去睡吧,明天還要開庭,我跟溫在敲定下最後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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