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濃本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這樣出賣自己,如今被寧卓這樣劈頭蓋臉地嘲笑,也沒有任何反擊之力。
為什麼呢。
意濃站在原地發呆,寧卓手住兩邊臉頰,笑著說,“你早點服不就好了嗎,意濃,搞得好像真的一樣,你老公都不管你死活。我說了,但凡我給他錢,讓我睡你,他都會在邊上幫我加油。”
意濃心口刺痛,噙著眼淚搖著頭,“你不能……這樣說我。”
“你還有什麼尊嚴嗎?”寧卓輕描淡寫地說,“五年前買了沒穿過的趣還有一堆呢,晚上自覺點穿上。”
說完這個,寧卓笑得像個魔鬼,“有的時候看你們這種結了婚的有夫之婦被迫屈於人下的時候還痛快的,尤其是你這種不要臉的,意濃。”
意濃渾冰涼,眼睛裡逐漸失去了,人喃喃著對寧卓說,“你一定要這樣嗎?”
“五年了,你老公沒對你做過那些事,你心裡都要死了吧。”
寧卓說話的口氣那麼,說出來的字也是帶著刺的,字字紮在心口,“裝什麼貞潔烈啊,想要直接求我不就好了嗎?”
期盼得到那些痛苦,都期盼得要瘋掉了吧。
意濃覺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間就崩塌了,甚至有一種失重的下墜朝狠狠襲來。
而此時此刻的澳洲,夏恩星正一臉焦灼地坐在電腦面前,看著夏流親子夏令營的一系列安排,煩躁地了眉心,拿起手機想給誰打電話,又忍住了。
這一次的夏令營,J肯定會出手,夏流必然遭到危險,就算是陸滄夜陪同……
夏恩星在想凱能追查到這裡,或許也是J的手筆,站起來打算去前臺,沒想到正好看見陸滄夜在前臺跟小姐談著什麼。
夏恩星跟他就這麼正面上了。
端出微笑,夏恩星以員工的姿態和陸滄夜打招呼,“陸總好。”
陸滄夜上下看了夏恩星一眼,“你來幹什麼?”
夏恩星還是笑意盈盈的表,“我來續房的。”
陸滄夜皺著眉頭,總覺得眼前這個樸妃真上的氣質跟夏恩星太像,可是所有的證據擺在面前,他沒有辦法求證得出結論。
難道是……夏恩星死了以後,他對一個和夏恩星長得像的人都能發嗎?
陸滄夜冷眼看了好一會,轉頭對著前臺的服務員說道,“的房費算到我名下。”
前臺小姐姐愣住了。
“這位先生,您是認識這位小姐嗎?”
“我……”
陸滄夜被這麼一問,也有些茫然,下意識想說這是他前妻,可是當這句話從嚨口浮上來的時候,男人猛地愣住了。
夏恩星已經死了。
跟著,一心臟深的痠痛一併朝他呼嘯而來,陸滄夜結上下了,最後啞著嗓子說了一句,“不是,是我的員工。”
前臺小姐看了夏恩星一眼,夏恩星倒也不假清高,陸滄夜樂意掏錢,讓他掏唄。
於是還對著陸滄夜出手,“那謝謝陸總恤員工了。”
陸滄夜眸閃爍,深沉複雜,他說,“沒什麼可謝的。”
只不過……在過,尋找另一個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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