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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獨寵:娘娘又出宮了》 第259章 我中的是什麼毒?

慕夏剛要變臉,被沐云清抬手給阻止了。

“我們太子殿下要不要我另說著,如今你的命可是攥在了我的手里,信口胡說八道可是想好后果了?”

在外人面前,不論自己人的是非,是沐云清的做人原則。

齊佑寒休想拿這個來激怒也沒有跟他解釋圣旨上寫的可是八字不合的必要!

但是既然他先找事兒,自己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還有,你的后脊梁骨里,可是還著兩枚只有我能取出來的金針,你確定要跟我劍撥弩張對著干?”

沐云清坐在慕夏給搬的凳子上,雙臂漫不經心地抱在前,饒有興趣地看著齊佑寒的反應。

一聽沐云清居然威脅他,齊佑寒的牙齒要的咯吱咯吱響:“你這個人……”

不過命在人家手里著呢,難聽的話終是沒再出口。

“能好好說話了?”

沐云清見他不再做聲了,才開口。

“誰想跟你說話!”

齊佑寒別過了臉。

毫不懷疑沐云清剛才說的兩枚金針的事兒。

因為他醒來后嘗試起用力,怎麼都不行!!

“若不是我們陛下怕你死在我們大雍,我也不想跟你說話!畢竟之前的仇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沐云清說出來的話又狠又毒。

齊佑寒倒是放肆地笑了:“那不正好,北齊一掃北境,長驅直只取京城!”

看著齊佑寒眸間那種侵略氣息,沐云清冷哼了一聲:“然后呢,害你一輩子的人踩著你的尸登上了北齊的皇位,你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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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齊佑寒,扎家三兄弟齊齊變了臉

“你說什麼?”

齊佑寒剛剛還在嘲諷沐云清的臉,一瞬間充滿臉駭人的涼意。

“這麼多年,二皇子都沒有懷疑過,你的瘋癥是被人了手腳嗎?”

沐云清很是驚訝。

聽李懷瑾說過這北齊人子直爽,以拳頭說明一切。

從來不屑于用什麼謀詭計。

可是在看來,齊佑寒這是皇室啊,也這麼傻白甜?

那不應該啊!

“你說什麼,本皇子聽不懂,本皇子一向很好!”

齊佑寒驚訝歸驚訝,但這話從沐云清口中說出了,他立馬就想到了機不純,有挑唆之意。

那邊扎虎低下了頭:“殿下,四小姐都看出來您這病有十多年了,說能治好您,屬下就……”

扎虎的話沒說完,齊佑寒就明白了。

眸中的怒火要把扎虎給燒著了:“廢!”

“他們也是救你心切,不過我看二皇子似乎并不想治,想來半年發一次瘋的覺很爽!

只是還是那句話,若是你愿意讓人踩著你的尸上位,那是你的選擇我無權干涉!

至于你說的什麼,掃平北境,直取京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出了質子府的門,我會立刻將你從小中毒的事公布于眾!”

沐云清的黑眸異常明亮,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落在齊佑寒的心坎上。

尤其是最后一句出口以后,齊佑寒鷙的目里閃過了錯愕:“你說我是中毒?”

沐云清點了點頭,手接過了慕夏手中的白瓷皿打開蓋子,到了齊佑寒的眼前:“這是從你上取出來的!”

烏黑散發著腥臭氣味的已經凝固的差不多了。

齊佑寒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作嘔。

他本能地反駁:“這哪里是本就是墨水,你休要糊弄本皇子!”

慕夏一聽就生氣了,剛要反駁,被沐云清微微一笑給阻止了。

環顧房間一圈,發現窗邊掛著一個鳥籠子,里面窩著一只蔫蔫的黃小鳥,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

“二皇子能否割這只鳥兒?”

齊佑寒抬頭看了一眼:“隨便!”

他是北齊人,素來不這小不唧唧的玩意兒。

也就是前一陣子,被李懷瑾揍了之后,又被在質子府,實在是無聊,讓人買回來解悶的。

如今哪里還有心思。

據說是會說話的,但是從掛在他這屋子后,一聲不吭,現在除了喝點水,連東西都不咋吃了,不死也快差不多了。

沐云清示意慕夏提了過來。

而后再次看向了齊佑寒:“借二皇子點用用!”

齊佑寒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但也沒猶豫,從床頭了一把匕首,在手指上一抹,隨后滴滴答答的就流到了一個干凈的白淺碟

沐云清在齊佑寒的眼皮子底下,讓慕夏將白的淺碟子放進了鳥籠。

蔫頭耷腦的小鳥,對送上來的東西勉勉強強地啄了一下。

“慕夏,快點籠子門關上,放在地上!”

沐云清的話剛說完,那只本來快要死的小鳥一下子神了起來,發出刺耳的尖聲,撲棱著翅膀砰砰砰地撞籠子,跟不要命似的撞。

片刻之后就聽到“砰”地一聲,鳥兒的竟是突然了,四濺而起再緩緩地落下,了一堆碎片了……

扎虎三兄弟都都嚇傻了。

的威力居然這麼大?

外面的顧朗聽到靜立馬帶人沖了進來。

一看屋里的人都在盯著一地的模糊看,當即寒然焦急地護住了沐云清:“四小姐,這是?”

“沒什麼,是我覺得二皇子的鳥很好看,想近距離觀賞一下,沒想到二皇子的鳥兒氣太大居然自殺了……”

說完之后,沐云清示意慕夏將一地狼藉給收拾干凈了。

還沒有明了,沐云清也不便跟顧朗說什麼:“顧侯爺,我還有話沒跟二皇子談完……”

顧朗知道沐云清沒那麼有閑雅致逗鳥玩。

肯定是有目的的,不過也不便多問,便點點頭帶人下去了。

沐云清再回過頭時,就看到齊佑寒鷹隼的眼神空地看向剛才放鳥籠子的地方。

若是旁人,可能還會讓他有些消化的時間。

對于北齊人齊佑寒,沐云清本提不起同來,不管他樂不樂意接,自顧涼涼地開口了:“怎麼樣?二皇子這回可是信了?”

齊佑寒聽著沐云清這明顯得幸災樂禍的話,緩緩地將目移了過來。

沐云清此時戴著面紗,他看不到的表,只是能看到那雙黑眸異常明亮。

盯了一會,最后咬著牙說了一句:“若是本皇子的這麼大的話,那現在不應該是于瘋魔狀態嗎?”

這個齊佑寒看著是個大老,心思還是細膩的。

沐云清挑了挑眉:“那是我用針封住了你各大位,阻斷了毒在經脈中游走的結果,若是二皇子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它們都打開,你可以會一下力大無窮然后炸升天的覺!”

沐云清越說的這般輕描淡寫,齊佑寒的心就越往下沉。

雖說每次癲狂之后,對發狂時的狀態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但是這麼多年來,不人在他耳邊描述,以及事后的形看,他也知道那種可怕!

在沉默了一刻鐘后,齊佑寒終于開口了:“我中的是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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