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夏瑾就沒有過一下,現在突然睜開眼睛,把旁白的小姑娘和中年人都嚇了一跳,
“月月,你去把藥拿來,”中年人看向邊的溪月,“他醒了。”
溪月此刻哪里還想得起來什麼藥,愣愣的看著床榻上的夏瑾,滿眼驚艷。
夏瑾與夏挽沅同出一脈,擁有著世間頂級的容貌,再加上他皇權加,上有著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尊貴氣度,僅僅是靜靜的躺在那里,都讓人有種窺見天的震撼。
夏瑾睜開眼睛,因為長期沒有見,眼睛暫時還有些不適應這樣的亮,他盯著屋頂好一會兒,方才偏過頭,正好對上一雙烏亮的眼睛。
夏瑾嗓子很有些疼,因為長期沒有開過口,現下他一張口,便覺得嗓子仿若火燒一般。
溪月像是反應過來了一般,跑到旁邊給夏瑾端過來一杯水,
夏瑾雖不能說話,但頗有君子風范的沖溪月簡單行了個拱手禮,然后他接過水,將一整杯都喝了下去。
嗓子舒服了些,夏瑾終于開口,“這是哪里?二位是?”
“這里是.........”溪月剛開口,便被一旁的中年男人給阻止了,他看向夏瑾,“我們是在暗河里撿到公子的,我們是山間小民,世代幽居于此,公子肯定沒有聽說過我們的族名,不說也罷。”
夏瑾點點頭,然后他又問了一句,“那我是??”
溪月瞪大眼睛,“你不知道自己是誰???”
夏瑾應了一聲,眼中帶了幾分困,“不知道,你們認識我嗎?”
溪月看向一旁的父親,“父親,他是不是在暗河里把頭摔壞了??”
中年人了胡子,“說不定,那暗河里礁石遍地,估計是在里面沖到了頭,傷了。”
溪月看著夏瑾英俊的面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父親,我也快到結親的年齡了,反正他失憶了,能不能讓他做我的夫君??”
中年人向來很寵著溪月,然而這一次,他卻怒斥了溪月,“瞎說什麼!!!族男兒任憑你挑選,這個男人不行。”
溪月本來也就是看夏瑾長得好看,隨便說說而已,現下被父親罵了,委屈的哼了一聲,然后跑了出去。
等到溪月離開后,中年男人將門關上,然后朝著夏瑾跪了下來,“主人。”
夏瑾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他有些不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位先生,為何如此行為?”
中年男人將袖拉開,出手臂上的一截淡金圖案,“我們族有史譜記載,遇到上有完整的金圖案的人,就是我們誓死效忠的主人。”
千百年來,這里的人從來就沒有出去過,他們守著一個近乎虛無的誓言,滄海桑田,這片土地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那個族譜上記載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久到眾人都開始懷疑,這是一個玩笑還是真實的時候,那個手臂上有著金祥龍的人,終于出現了。
中年男人激的看著夏瑾,“我們為您效忠。”
夏瑾往后退了一下,“先生請起,我不是你們的什麼主人,我只有一事相求,能否將我送回原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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