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風飄雪,你喜歡的話,我送你。”
“那倒不用,我就是問問。”
被夏挽沅這麼一打岔,宣升剛剛刻意想營造的旖旎氣氛也沒了,看了一眼淡定喝茶的夏挽沅,宣升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并非有意刁難,而是當初跟你的父親簽訂合同的時候,有一個條款是有爭議的,現在夏家換了董事長,這個條款自然要重新商議。”
宣升拉了拉領口,正起來,跟夏挽沅說起了正事。
“哪一個?理事會第20條?還是出資第30條?還是20號文件的最后一條?”夏挽沅回想了一下合同的容,說出幾個看完合同之后覺得存在一些爭議的問題。
隨著夏挽沅一個接一個的報出條款所在的位置,宣升的眼睛越發的亮。
夏挽沅所說的這幾個,都是盛世集團的投資部在進行了多方檢查核實后,查出來的問題,現在夏挽沅居然能不假思索的指出這幾個,實在是讓他出乎意料。
“合同等會兒再談,”剛剛還談著正事的宣升,卻突然拉過棋盤,“夏小姐,來一局?”
沒等夏挽沅說話,宣升已經將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盤中間。
夏挽沅看了一眼棋局,手拿出白子,圍堵住黑子的去路。
宣升角勾起,再落一子。
來來往往幾十個回合,無論宣升如何布局,都突破不了夏挽沅的圍截。
“厲害,我看這要變平局了。”又一次突破失敗,宣升贊賞的看了一眼夏挽沅。
“平局??”夏挽沅輕輕笑了一下,宣升只覺得春三月,繁花簇錦,“我可還沒進攻過。”
被夏挽沅的笑容恍了心神,等反應過來夏挽沅說的話,再去看棋盤時,黑子已經被殺的潰不軍。
“像。”宣升丟了手里剩下的黑子,起往辦公桌那邊走。
等到宣升都拿完合同重新回到沙發上了,也沒等到夏挽沅問他像什麼。
宣升只得自己開了口,“你都不問我,我說的像什麼嗎?”
“不問,總歸是我不想聽到的話。”經歷了幾次往,夏挽沅對宣升那張,實在是不抱他能說什麼好話的希。
“哈哈,夏小姐,你真是太有意思了。”宣升將合同擺到夏挽沅面前。“剛剛我是想說,那潰敗的棋盤,就像我遇到夏小姐后丟盔棄甲的心一樣。”
“果然是我不想聽的話。”夏挽沅一邊看合同,一邊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宣升角上揚,不再多說,也拿過合同與夏挽沅談起爭議條款來。
“老郭啊,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眼看著郭天的微博在網絡上引起的爭議越來越大,那些如水般洶涌著去罵夏挽沅的網友越來越多了。
辦公室里,郭天看著又在編輯新微博了,同事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勸。
“老李,你怕不是眼紅我的琴曲賣錢了吧?本來那種琴音就不是夏挽沅能彈出來的,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說著,郭天又發送功了一條新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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