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霖玲大驚失道:“怎麼,難道我誤會二嬸了?”
略微頓了頓,才恍然大悟的道:“原來二嬸并不希我死在外面呀!難道是希我死在家里嗎?”
王氏臉上的十分的彩,仿佛染缸里染出來的一般,五彩斑斕。
雖然的確想弄死紫霖玲,但這話能說在臺面上嗎?
唉,這個小蹄子什麼時候這麼難纏了?這說話的犀利程度,簡直就是一刀見。
王氏頓時有些頭疼,昨晚還和紫文昌合計著,怎麼從這小蹄子手里騙出家主令呢!
可這個小蹄子突然變得這麼難纏,事就有些不太好辦了。
不管怎樣,還是先穩住這小蹄子再說。
故而,王氏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笑容,“怎麼會呢?二嬸只是擔心,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和你的二叔怎麼跟你的爹娘代呢?”
紫霖玲臉上一副激涕零的樣子,心中卻冷笑不止。
哼!原主單純好騙,可鬼手毒醫紫霖鈴什麼世面沒見過?豈是任人欺騙和拿的主?
而且,這王氏可不是省油的燈,明面著對原主百般寵,博得好名聲,背地里卻對原主百般苛責和欺辱。
如今,怎麼突然這麼和悅了?連被自己懟了都能忍氣吞聲?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再加上王氏眼中芒閃爍不定,紫霖玲覺得,王氏肯定機不純。
也罷對方既然送上門了,那往日的仇今天的怨,就先好好收些利息。
演戲,誰不會?
“哦!原來二嬸是真的擔心我呀!”
紫霖玲裝作被得一塌糊涂,那樣子儼然又回到了原主弱的樣子。
王氏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這小蹄子雖然和從前略有不同,但還是很好安的。
就在這時,紫霖玲的聲音再次響起起來。
“可是,這落雨閣四風,昨天又被兩個蠢貨砸倒了墻,萬一這晚上要是有人想謀財害命,我怕是真的要死在自己家中了!”
王氏愣了一下。
兩個蠢貨?那可是太子殿下和自己的二兒!
王氏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這個賤人,竟敢當著的面辱罵的兒,如何能不怒?
可紫霖玲的話,無疑是結結實實的將了一軍,讓只能生生的將這口氣憋回去。
“這樣吧,二嬸一會兒讓人過來將這里修葺一下,你還需要什麼,就和二嬸說說。”
王氏的臉上掛著一抹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笑容。
“那我就先謝謝二嬸了,可是……”
紫霖玲環視了一下,想說什麼卻言又止。
這下更加確認了王氏有所企圖。
至于圖什麼,結合原主的記憶,很快就猜了出來。
可王氏的心卻“咯噔”了一下,這個“可是”突然讓的心里不踏實起來。
“可是什麼?”
紫霖玲眼底劃過一狡黠。
“落雨閣修葺一下,確實還可以居住一段時間,但這里地偏僻,萬一有個什麼事,那我可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呀!”
王氏再次一愣。
當時將紫霖玲趕到了這里,就是為了讓自生自滅,最好不知不覺的死去。
可如今,按照紫文昌的猜測,一時半會還真的不能讓這小蹄子出事。
可若是不解決這小蹄子提出的異議,這小蹄子鐵定會認為逢場作戲。
到時候對更加戒備起來,那可就弄巧拙了。
“那二嬸幫你重新收拾一間院子吧。你看你喜歡哪間院子,二嬸這就派人去收拾!”
紫霖玲心中冷笑,臉上卻一臉的寵若驚。
“真的嗎?二嬸!真的我喜歡哪間就收拾哪間?”
王氏心中雖然十分不愿,但表面上卻和藹的道:“當然是真的!這些年都怪二嬸疏忽了,讓你了不委屈,現在,就算是對你的補償吧!”
心中暗道:“不給你一點甜頭,怎麼讓你放下戒備心?不讓你放下戒備心,怎麼能讓你出家主令?”
紫霖玲假裝著著欣喜若狂,道:“那可太謝謝二嬸了!我之前還以為二嬸不疼我,想不聲不響的要我命呢!”
王氏的臉再次彩斑斕。
這小蹄子,怎麼說起話來,就那麼心窩子呢?
可王氏能發作嗎?不能!
所以,深吸了一口氣,帶上一抹慈祥的微笑,道:“怎麼會呢?二嬸最疼你了,說吧,你看上了哪間院子了?”
紫霖玲想了想,道:“紫金閣?沒有爹娘在,那里空的,住著難,還是紫心閣更合適一些,那就紫心閣吧!”
“不行!”
紫金玲最先跳出來反對。
紫心閣給了紫霖玲,那住哪里?
王氏在聽到“紫金閣”的時候,的心又“咯噔”了一下。
這紫金閣原本是紫國昌夫婦的院子,但紫文昌當上了代家主之后,就霸占了那里。
如今要是紫霖玲要住回紫金閣,王氏本就無法同意。
好在,紫霖玲并沒有要回紫金閣,而是點名要了紫心閣。
但紫心閣卻是紫金玲的院子,如何能給紫霖玲住?
王氏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聲音平穩的道:“霖兒,紫心閣那可是你二姐姐的院子,你讓二嬸怎麼安排給你?”
紫霖玲有些生氣的道:“原來二嬸是在逗我開心呢!還說我喜歡哪間院子,就給我哪間院子。”
說完,也不理王氏了,轉就要回房間去。
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原本還想著二嬸要是真疼我,就把爹爹留下來的那個東西給的,誰知道……”
紫國昌留下的東西?難道是家主令?
王氏的心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過一間院子而已,等拿到了家主令,這個小蹄子還不是任由置?
于是,看向了紫金玲,對著紫金玲傳音道:“金兒,你就先委屈一下,等娘拿到了家主令,讓你爹為名正言順的家主,再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小蹄子。”
紫金玲也知道家主令的重要,只能不不愿的答應了下來。
“娘,我可以讓出紫心閣,但等你拿到了家主令,一定要把這個賤人給我,任我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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