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一眾獄卒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之后便也不敢再有毫懈怠,整夜都安排了人手看守“小酒”,誰知原本昏迷的“小酒”半夜里卻嗚嗚嗚地了起來。
負責看守的獄卒不勝其煩,一腳踹開牢門,走到“小酒”面前,抬手就是兩鞭子:“,什麼?是最近沒有‘伺候’你,皮了不是?”
“小酒”只覺得有口難言,看著面前發泄不滿地獄卒又大聲了起來。
獄卒剛剛準備轉離開,聽到聲音才轉過,“嘖”了一聲,手一把抓住“小酒”的頭發,兇狠地說道:“你到底想怎的?是不是非得本大爺再好好教訓你一頓。”
“嗚嗚嗚嗚!唔!”
“唔唔唔!唔什麼唔!”獄卒不耐煩地甩開“小酒”,“本大爺整夜沒睡覺了,現在乏得很,識相的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本大爺非得打得你上開花。”
“小酒”翻了一個白眼,心想這人頂著這麼一大個腦袋里面裝的都是什麼?
看獄卒要走,“小酒”別無它法,只好抬腳踹了那人一腳,那人猛地轉過,一掌打在“小酒”臉上:“嘿!我看你他娘的是反了天了!”
這一番靜也將其他兩位獄卒吸引了過來。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材高大的獄卒問道。
“這雜碎不知怎的,一直喚個不停,我就教訓他兩下。”獄卒惡狠狠地瞪了“小酒”一眼。
站在后面的小獄卒皺了皺眉頭,說道:“他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高大獄卒看了“小酒”一眼,瞇了瞇眼睛,抬手將塞住“小酒”的那塊白布拿了出來。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細。”被假扮小酒的那獄卒立即大聲地說道。
三個獄卒面面相覷
小獄卒眨眨眼睛,湊近了些:“你說什麼?”
“我不是那安盛的細!我是這牢中的獄卒啊!”
小獄卒聽著這人的聲音也覺得有些悉,看了一旁材高大的獄卒一眼,對方也正疑著。
“他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小獄卒無意中看到獄卒臉上似乎有道不甚明顯的疤痕個,喊道。
材高大的獄卒舉著燭火湊近了些看,果然發現那人下有些奇怪,好像沾了什麼東西上去,于是便手將那東西撕了下來,發現居然是一張假面!
眼前的這個“小酒”是自己兄弟!
眾人皆是一驚。
“糟了!那細被人調包了!”獄卒低聲說道,“必須盡快將此事稟告皇上!”
方才睡下沒多久的李默又被人吵醒了,此時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聽獄卒說小酒已經被熱調包了之后,臉頓時黑得跟燒火的爐子沒什麼區別,眼神狠的像是能殺人。
“朕命爾等好生看守安盛的細,爾等就是這樣看守的?”李默抬腳就是一下,直接將其中一個獄卒踢翻在地。
“將所有牢中的獄卒都過來,朕要親自盤問。”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牢中近二十名獄卒齊刷刷地跪了一排,李默端坐在上,冷眼掃過眾人,未置一詞。
一旁的駐軍將領亦是氣得七竅生煙,沒想到自己手底下都是一群不中用的廢!
“到底怎麼回事!還不趕一五一十地代!”駐軍將領恨鐵不鋼地罵道。
底下雀無聲,眾獄卒實在是不知道昨夜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才讓小酒跑了,到李默瘆人的威,眾人都哆哆嗦嗦地低著頭不敢答話。
“昨夜可有什麼蹊蹺之?”李默開口問道。
獄卒們想了想,忽地想到一件事。
“啟稟皇上,昨夜我們其中一個兄弟帶了兩壇好酒來,說是將軍賞賜的,就與我們兄弟分了。結果兩碗酒下肚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想來應該是……讓敵人鉆了空子……”
駐軍將領一掌將說話的那人扇得老遠,氣沖沖道:“本將軍昨夜何曾賞賜過什麼好酒!你們這群蠢貨,明顯是中了敵人的計了!”
李默不用想也知道紕是出自這里,扭了扭手腕,又問道:“送酒的是誰?”
“是看守安盛細的其中一個獄卒,昨夜喝完酒之后就一直沒見著他,不知跑哪里去了。”
駐軍將領簡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心想自己怎麼就養了這麼一群廢:“那還不趕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給將軍把那小子找出來!”
正說著,軍營大門的守衛便將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拖了進來。
“啟稟皇上,在馬廄后面找到了一個人,好像是大牢的獄卒。”
那獄卒就是昨夜孔寧假扮的那人,因為中了藥現在還昏迷不醒,上也剩下一件里和單了。
“誒,就是他!昨夜就是他送的酒!”眾獄卒驚呼道。
守衛見狀,拱手道:“啟稟皇上,此人應當是中了藥,看樣子今日也醒不過來。”
獄卒們隨即不滿起來:“都是這孫子害得我們!現在還在這裝孫子!”
李默抿,見此形也將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牢里的那個“小酒”既然是人假扮的,恐怕昨夜送酒的那個獄卒也是個冒牌貨!
李默又想起昨夜那場大火,這恐怕也只是敵人使得障眼法!為的就是制造混好讓小酒趁逃走。
而有理由做出這一切的只有一個人——霍芙蕖。
李默冷哼一聲,猛地站起來,朝駐地后方庭院走去。
“彭!”的一聲,大門被大力踹開,紅桃被嚇了一跳,轉過來只見李默氣呼呼地走了進來。
紅桃心道不好,正想去給霍芙蕖報信,便見李默徑直往霍芙蕖屋里去了。
紅桃心中哀嚎,只求諸天神羅多多保佑自家皇后娘娘。
此時霍芙蕖正在房中繡花,李默大步走進來一把便抓住霍芙蕖手腕,將霍芙蕖整個人從凳子上提了起來,后者不防,繡花針一下扎到指尖上,冒出一滴鮮。
李默雙目通紅,狠狠地盯著霍芙蕖:“小酒是你放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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