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西,趙輕丹等人駕馬來到夜雨亭,白靳早就等候在此地了。
“王妃!”白靳連忙上去拉住趙輕丹上下打量,“王妃沒有傷吧?”
趙輕丹有些好笑:“你不先關心關心一下小酒啊?剛才小酒為了保護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拼死殺敵呢!”
白靳頓時大驚,趕忙跑到小酒面前:“真的嗎!那你有沒有傷?手沒事吧?呢?后背有沒有中刀?”
被白靳跟煎似的翻來覆去查看的小酒寵溺地對面前的人笑了笑:“沒有,王妃逗你的,有盛水堂的衛掩護,我們沒費什麼力氣就逃了追兵。”
“真的?”白靳眨眨眼睛,問道。
“真的。”小酒手了一下白靳的鼻子,笑道。
趙輕丹看著恩的“小夫妻”,心里覺得歡喜,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慕容霽,卻發現對方劍眉蹙,一臉愁容,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趙輕丹靠近了些,拉了下慕容霽的手,“想什麼呢?”
慕容霽這才回過神來,深深地看了一眼趙輕丹:“現在通靈鼎還沒打開,我們不能馬上離開,必須想辦法取得李默上的。”
趙輕丹點點頭:“這我知道,只是現在暫時還想不出辦法來接近李默取他的。”
“李默那個狗皇帝現在估計已經發現了王妃,定然會更加警惕,我們想再下手恐怕沒那麼容易了,這滴到底又該怎麼拿到呢?”紅茉有些苦惱地捶了一下旁邊的柱子。
“哼。”慕容霽冷哼一聲,“把李默殺了我們就有用不完的。”
“……”趙輕丹愣了愣,忽然覺得慕容霽此刻的表現就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有些好笑,“你平素最是冷靜,現在怎麼這麼沖啊?”
凡是趙輕丹的事,慕容霽都沒有辦法/像平時那麼鎮定自若,云淡風輕地理,他會心急,會心慌,時而暴躁時而惆悵,一切都只是因為是趙輕丹。
“我倒是有個法子。”小酒了下,說道。
“什麼辦法?”慕容霽轉過頭,問道。
“可以從皇后霍芙蕖手。”小酒頓了頓,繼續說道,“現在李默應該已經知道了王妃在,王妃之前混進宮過,再進宮想必不會那麼容易。這次就由我去接近霍芙蕖,讓出手相助。”
“霍芙蕖雖說當年是輕丹的下屬,可如今已經是渝北的中宮皇后,我們不能確保還站在我們這邊,如果已經和李默統一了戰線,你貿然前去,豈不是太危險了。”慕容霽對此有些懷疑。
趙輕丹擺了擺手,看著慕容霽:“不,上次我進宮時也跟霍芙蕖挑明了份,現在看來還是愿意效忠于我的,應當不會有異心。”
慕容霽抿了抿薄:“你確定不是在偽裝騙取你的信任?”
趙輕丹雖然聰慧,但現在魂魄不全,考慮事難免不周全,若是霍芙蕖有心在面前做戲,趙輕丹也未必能看得出來。
“我也有過這樣的懷疑,但是后來霍芙蕖確實表現得別無二心,上次也是派人送我出宮的,我相信還是顧念舊的,應當不會背叛于我。”趙輕丹瞇了瞇眼睛,緩緩說道。
小酒點點頭:“王妃說的不錯,眼下暫時只有這麼一個法子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上一試。王妃的魂魄一日不能全,我們就得繼續待在城,時間越久境就越危險,必須得盡快拿到真龍之解開封印,讓魂魄回。”
“我贊同小酒的法子。”趙輕丹頷首,“小酒之前也曾偽裝份在渝北潛伏過一段日子,對皇宮也比較悉,我們當中若是真要有人潛伏進皇宮,小酒最合適不過。”
“確實如此,我之前潛伏在渝北皇宮時已經將里面差不多都清楚了,找機會接近霍芙蕖也容易些。”小酒抱起雙臂,揚眉道。
白靳抿了抿,有些擔憂地抓住小酒的服:“可是李默現在已經起了疑心,皇宮必然危機重重,貿然前去,會有危險的……”
小酒笑了笑,拉起白靳的手:“不用擔心,進了皇宮我自然會隨機應變,應勢而為,一定好好保護自己,不會傷的,你放心。”
“……”白靳目似水,癡癡地看著心之人。
“白靳,有你在,我一定會平平安安地回來的。我承諾過會十里紅妝迎娶你過門,還沒實現呢,我可舍不得死……唔!”
“不許你說這個字!”白靳鼓著臉,手堵住小酒的喋喋不休的。
“哈哈。”小酒輕笑兩聲,手將白靳抱進懷里,“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
白靳對趙輕丹亦是忠心耿耿,魂魄回一事,自己當然也想出力,可惜現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總不能攔著小酒不讓他去。
趙輕丹有些擔憂地蹙了蹙眉:“小酒,進了皇宮萬事一定要多加小心,我會傳信衛暗中保護你,若是遇到萬分急的況,就先別惦記真龍之了,保證自己能平安回來!”
“王妃放心。”小酒拱手抱拳,道,“屬下自有分寸。”
商議好之后,小酒便趁著夜潛伏進了渝北皇宮。
未央宮外,兩名守夜的侍衛正在津津有兒味地吃著玉面窩頭一邊嘮嘮家常。
忽然,咻的一聲,一個黑影閃過,其中一個年紀稍小些的侍衛頓了頓,對另一人說道:“誒,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啊?”
另一人打了個寒磣,推了那小侍衛一把:“你他娘的一驚一乍的,別嚇我!”
“不是,我剛真的聽見了奇怪的聲音,還看到了一個黑影!”小侍衛辯解道。
“怎麼可能!皇宮戒備如此森嚴,哪是隨便什麼一般人能混得進來的!你別自己嚇自己,就算是真有人混進來了,那也是自尋死路!我們……”話還沒說完,那侍衛便覺脖子一痛,翻了個白眼,暈倒了。
小侍衛驚一聲:“刺……”
小酒“手起刀落”,一個手刀便將那人也劈暈了。
這事兒干多了倒也能生巧了。
“小爺我可不是一般人。”小酒輕笑一聲,直接上手了那小侍衛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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