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等等,奴婢還沒有給您穿好服呢。”
一大早,京城的宸王府便熱鬧了起來,慕容霽轉過,看到的就是正張著小手往自己懷里撲的慕容信。
慕容霽的神頓時和起來,他一把接住了慕容信,將抱在了懷里然后了的小鼻子:“你跑什麼?怎麼不讓梅香給你穿好服?”
慕容信撅著揪了揪自己的服帶子,然后抱著慕容霽的脖子說道:“父王,我又做夢了。”
慕容霽來了興趣,畢竟有了前車之鑒,慕容信的夢很有可能預示著未來的一些事,因此他了慕容信的小臉說道:“阿信不怕,那你給父王說說,都夢到什麼了?”
慕容信于是閉上眼睛乖乖地回憶道:“我夢到打仗了,好像有一個伯伯,我記得他……他說他羅什麼來著?”
慕容霽補充道:“是不是羅雀?”
慕容信急忙點點頭:“對,好像就是羅雀,他帶著好多人跟人家打仗呀。然后好多好多人躺在地上,還有人一直在,總之很很。”
雖然慕容信如今已經習慣了做奇怪的夢這件事,但面對夢見邊境打仗這件事,還是有些擔心地著慕容霽的袖子:“父王,那個羅伯伯不會有事吧。他是好人,阿信不想讓他出事。”
慕容霽心下了然,想來是邊境如今形式張,慕容信便預見了與渝北戰的景。
于是他了慕容信的小手安道:“當然不會沒有事。我們阿信可是做了件好事,等我進宮就把這件事告訴皇帝伯伯,皇帝伯伯就會夸獎我們阿信了,好不好?”
慕容信拍拍手:“好啊好啊!”
慕容霽一邊說一邊帶著去了趙輕丹房,發現趙輕丹正老老實實坐在桌子邊,等著江慎給把脈復診。
慕容信如今對自己母妃變了樣子這件事接得很好,只見從慕容霽懷里撲棱下去,又一溜煙鉆到了趙輕丹懷中。
趙輕丹作一頓,還是由著慕容信在自己懷里喋喋不休地復述了一遍自己的夢。
慕容信說完便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趙輕丹,希趙輕丹能因為自己的勇敢夸獎自己兩句。
沒想到趙輕丹了下若有所思地說道:“恕南那邊要有戰事了?那我要去恕南。”
“不行!”
還不等趙輕丹再說什麼,慕容霽已經沉下了臉:“那邊戰事張,十分危險,你要過去干什麼?”
趙輕丹挑挑眉:“我對危險很興趣,你這麼一說,我去定了。”
慕容霽被說得一嗆,搖搖頭說道:“你......”
還不等慕容霽說完下面的話,慕容信便跑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的:“父王,你不要跟母妃吵架好不好。”
慕容霽到邊的話一頓,便看到江慎正對自己眨眼睛。
意識到江慎有事要說,慕容霽將慕容信放到趙輕丹手邊:“那你跟你母妃好好說說,讓不要去危險的地方。”
跟著慕容霽走出房間后,江慎低了聲音神地說道:“王爺,不瞞您說,之前我不是一直在找治療王妃魂魄離的方法麼。”
江慎說到這里眼睛一亮:“這幾日屬下尋訪高人,還真讓我找到了一點苗頭。有高人告訴我,人的魂魄如果離,有很大的可能是魂歸故土。”
慕容霽皺眉重復了一遍江慎的話:“魂歸故土?你是說輕丹丟失的那一魄,有可能回到了渝北?”
江慎點點頭:“這也只是個猜想,但屬下覺得,既然咱們現在沒有什麼頭緒,倒不如試一試這個方法,說不定誤打誤撞,就了呢。”
聽了江慎的建議,慕容霽沉思起來,江慎見慕容霽有些搖,于是索順勢說道:“照王妃現在的子,若是想去渝北,咱們就算一直攔著,也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江慎說到這里挑挑眉:“倒不如王爺您帶王妃去,既滿足了王妃的想法,又能在守在王妃邊保護著,還能看看能不能尋回王妃丟失的那一魄。”
聽到這里,慕容霽終于松了口:“那好吧,那本王這就向皇兄請命,帶輕丹去邊境試一試。”
下定決心的慕容霽走到趙輕丹房,看著因為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高興的趙輕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去邊境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趙輕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甚至下意識抱起了慕容信然后走到慕容霽面前說道:“好啊好啊,你快說有什麼要求。”
慕容霽盯著趙輕丹的眼睛說道:“那就是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危險的事我說不能做就絕對不能做。”
趙輕丹不假思索地點點頭:“好好好,都聽你的,只要能我去就行。”
只要能讓我去,我想做什麼,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
趙輕丹心里這樣想著,卻不知一旁的慕容霽早就看清了的想法,但為了尋回趙輕丹丟失的那一魄,他不得不冒這個險。
有了趙輕丹的允諾,慕容霽轉便進了宮中面見慕容潯,并向慕容潯請命希可以帶趙輕丹到邊境軍營里去。
慕容潯原本十分不解此舉,聽了慕容霽的緣由后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還有這樣的方法。”
沉思了一會后,慕容潯點點頭說道:“這其實是件好事,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我們也不能放棄。不過,邊境那地方畢竟現在形式特殊,渝北皇帝又一直不安分,你這次帶輕丹過去,還是要小心為妙。”
慕容霽點點頭,眼里滿都是惆悵:“不瞞皇兄說,我擔心的正是渝北皇帝會在背后作這件事,不過好在鐵吾軍那邊現在有羅雀守著,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
提起鐵吾軍,慕容霽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那邊既然戰事吃,不如這次我便一起帶一些補給過去,也好支援一下羅將軍。”
慕容潯聽了自然沒有什麼異議,連連點頭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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