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完最后一間房,兵們點點頭:“多虧了你的配合,沒有問題了,你接著做生意就好。”
老板急忙將兵送到門口:“爺說的哪里話,辛苦爺這個時間還在奔波,那各位慢走,小的就不送了。”
看著幾個兵漸行漸遠的影,老板急忙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梯,走到曹飛檐原先所在的房間里。
房間里的辛辣氣味還沒有散去,老板捂著鼻子關好門:“老弟快出來吧,他們走了。”
柜門應聲而開,曹飛檐和晨太妃從柜子里走了出來。
只見曹飛檐在窗戶旁邊使勁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后說道:“可算是走了,我在里面憋得不行,又不敢大氣。”
再看晨太妃,上早已經嚇出了一冷汗,只見坐在桌邊抖著手說道:“我們居然真的蒙混過去了,太好了。”
曹飛檐知道害怕,于是倒了一杯水放在晨太妃手邊:“母妃,喝口水驚吧。”
老板看著兩人眉頭皺:“這次算是糊弄過去了,但還有更困難的在后面等著你們呢。”
曹飛檐點點頭:“沒錯,我們必須想個辦法離開京城。慕容霽抓不到我們絕不會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一直待在京城里,我們遲早會被抓走。”
老板贊同地點點頭,接著一副思索的樣子著下:“不過該用什麼方法從城中離開,現在看來這件事可沒那麼容易。”
老板說著突然想起之前打聽到的消息:“我剛才在樓下聽說,城門一個時辰之前突然開始戒嚴,應該是那邊下的命令。我覺得想就這麼糊弄過去,只怕沒那麼簡單。”
“我還聽說京兆府那邊下令,不管紅事白事都要檢查一番,”老板說到這里搖搖頭,“我看這幾天只怕你們沒辦法出去了,不行就先緩幾天,沒必要在這個風頭上冒險。”
曹飛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這會慕容霽一定把能想到的路都堵死了,我們不好跟他。”
曹飛檐說著看向老板:“那就再過些日子吧,不過這段時間要麻煩你了。”
老板拍拍曹飛檐的肩:“小意思。”
而與此同時的公主府,東越帶著京兆府的衙役們走了進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下人們說道:“公主府所有的下人們都在這了,還諸位帶回去仔細審問一番,若是能找到關于晨太妃和曹飛檐的半點蹤跡,我家王爺必有重謝。”
京兆府的衙役們于是帶著公主府的下人們回到了京兆府,秦源接著便安排了人連夜對公主府的下人們進行審訊。
公主府的下人們早就被這幅場景嚇了個半死,更何況他們親眼目睹晨太妃和曹飛檐落荒而逃的景象,心里一早就覺得公主府靠不住了。
因此京兆府的員沒有審多久,下人們便自愿招供了。
管家看著前方的主審連連擺手,十分害怕地說道:“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都代,我看到駙馬帶著太妃娘娘急匆匆地離開了。”
主審一拍桌子:“只有他們倆麼?”
管家臉難看:“還有,還有兩個隨從,他們就帶了銀票和兩個隨從,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帶。”
主審臉稍緩,人將管家待下去后把審問結果告訴了秦源。
秦源得到消息后便第一時間告訴了慕容霽。
慕容霽沉了一會說道:“晨太妃不好,曹飛檐跑不遠的。”
秦源表示贊同地點點頭:“可是我派人出去找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有個蹤跡。會不會他們想辦法已經逃出去了?”
慕容霽搖搖頭:“可能不大,他最有可能的還是在京城,不過定然是已經找到了藏之,甚至有可能將搜捕他們的兵們糊弄過去了。”
秦源一驚:“兵們帶著搜捕犬,若是連這樣都能糊弄過去,那可該怎麼辦?”
慕容霽擺擺手,氣定神閑地說道:“你不必擔心,他就算糊弄也只是一時的。更何況城門那邊已經加強了防控,他現在沒有選擇,只能呆在原地不。”
慕容霽說到這里理清了思路:“吩咐下去,讓他們繼續搜尋,接下來的幾天不能有毫放松。”
慕容霽說到這里叮囑道:“哪怕是已經搜過的地方也不要放過,你安排好人手,一一地進行搜捕,不要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秦源點點頭,接著猶豫地問道:“我聽東侍衛說,王爺捉了劉樹劉大人和他的婿魏熙?”
慕容霽想起正被自己關押在后院的二人,點點頭承認了:“沒錯,怎麼,你覺得不妥?”
秦源搖搖頭:“下不敢。”
慕容霽無所謂地擺擺手說道:“你放心,他們二人現在只是被我扣在了宸王府,在捉住曹飛檐之前,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
“皇上那邊自有本王去說,”慕容霽著東方有些發白的天空說道,“皇上想必還不知道今夜發生的事,本王會盡快稟報給皇上的。”
秦源點點頭:“那下便先行一步告退了。”
待秦源離開了宸王府后,慕容霽便隨機驅車去了皇宮。
天還未亮,慕容潯顯然還在睡夢中,但聽到宮人通報說是慕容霽來了,慕容潯便沒有猶豫起接見了慕容霽。
見慕容霽眼底的烏青,慕容潯心里約有了猜測:“是不是輕丹的事有結果了?”
慕容霽點點頭:“查的差不多了,是劉樹和魏熙做的,他們倆背后還有一個幕后黑手,皇兄不如猜猜是誰。”
慕容潯搖搖頭:“能讓這倆幫忙做事的,朕實在想不出人選。”
慕容霽嘆了一口氣說道:“是曹飛檐。不過晨太妃應該也是知道的。”
“什麼?”
果真不出慕容霽所料,慕容潯聽到這兩人的名字后大驚,“怎麼會是他們?他們為何要陷害輕丹?”
慕容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跑了,我已經命令京兆府的人全城搜捕了。”
慕容潯點點頭,又想到什麼一般向慕容霽提醒道:“這就要到上朝的時辰了,待會咱倆配合一下。”
在慕容霽不解地眼神中,慕容潯挑挑眉:“該演的戲,還是要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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