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霽與慕容蘇趁著夜深人靜之時,帶著慕容信趕到了大夫出事的醫館。
因為天已晚,醫館已經打烊休班了,一眼去黑漆漆一片。
不過這倒方便了兩個人的行,兩人帶著孩子在醫館查看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醫館最多的東西也只是醫書和藥。
不過慕容霽倒是意外地發現醫館后面的院子里有一黑一白兩只大狗,兩只狗態較大,渾皮發亮,一看就是被主人喂養的極好。
不知是在醫館里見慣了人還是如何,見到慕容霽等人并沒有不管不顧出聲來,而是一直直勾勾盯著三人的作。
慕容霽想到這兩只狗看起來應該是一直被拴在這個地方,那麼當時大夫它們應該都看在了眼里,問問它們或許會有神醫遇害的線索。
于是他低頭問懷里的慕容信:“怕不怕狗狗?我們去試一試能不能跟它們說話好不好?”
慕容信看了兩只大狗一眼,搖搖頭:“父王,我可以聽懂它們說話的,自然不會怕它們。不過父王,我們要跟它們說什麼呀?”
慕容霽抱著慕容信離兩只狗更近了一些:“阿信最棒了,那你就幫父王問一問,神醫出事那天它們都看到了什麼呀?”
慕容信撓撓頭,雖然并不知道誰是神醫,也不知道父王說的出事指的是什麼,但還是試探著問起了兩只狗:“父王讓我問問你們,神醫出事那天的況你們還記不記得。”
兩只狗原本見慕容霽不斷靠近,就一直盯著慕容霽,可慕容信一出聲,顯然便把它們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其中的白狗聞言激地說道:“你們是來找兇手給神醫報仇的麼?我看到了,是一個黑人殺了大夫。”
白狗說到這里有些傷心:“神醫臨死之前還給我們喂了晚飯,還了.我們的頭夸我們是好孩子,他一直都是那麼關心我們。究竟是誰殺了他?”
慕容信聽了白狗的話以后,神變得難過起來,慕容霽急忙了:“怎麼了阿信,它們說什麼了麼?”
慕容信點點頭:“它們在懷念神醫,它們還說是一個黑人殺了神醫。”
兩只狗果然看到了那天的景!
慕容霽聞言緒難免起伏:“阿信別難過,告訴它們也別難過,我們在找兇手了。那阿信能不能再問問它們,那天的黑人長什麼樣子?”
慕容信點點頭,先是開口安了兩只狗幾句:“父王說,會找到兇手的,你們別傷心。”
接著又問道:“父王想要問一問你們,有沒有看清那個黑人的樣子?”
白狗聞言落寞的低下了頭:“沒有,那個黑人是蒙面的,只出一雙眼睛來,那雙眼睛并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很普通。我也說不清楚......”
慕容信心里理解,既然黑人蒙著面,兩只狗肯定難以描述關于他的信息,正想將此事告訴慕容霽,一旁的黑狗突然說話了。
黑狗嚷嚷說道:“那人雖然看不清,但我看到他手上有一把佩刀,刀上刻有梅花圖紋。不知道算不算稀奇。”
慕容信于是把這一信息告訴了慕容霽。
“梅花圖紋的佩刀,”慕容霽喃喃道,“為何聽起來如此耳?”
此時慕容蘇也走了過來,慕容霽和慕容蘇對視了一眼:“你可曾聽聞什麼人攜帶者梅花圖紋的佩刀?”
慕容蘇沉了一會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江湖好像有個派天邢派,據說那個派里的人的兵上都有梅花。”
慕容蘇一說,慕容霽也覺得有些印象:“被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像聽說過這個天刑派的,不過這個派似乎不怎麼常在平日里見到。”
慕容蘇點點頭表示同意:“那可不,這個教派神出鬼沒的,很有人知道大本營在哪里。”
慕容蘇越說越覺得不對:“這樣看來,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刑天派不常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才會被對方買通了殺人?”
慕容霽想了一會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既然找到了這條線索,就繼續查下去。”
慕容霽邊說邊看了看天:“我看這天晚的了,醫館里也沒什麼東西,不如我們今天先回去,我回去以后便讓管家去聯絡江湖那邊的人,看能不能找到天刑派的有關消息。”
慕容蘇點點頭,看慕容霽一把撈起來正跟兩個大狗玩耍的慕容信。
這麼一會,慕容信已經跟兩個大狗了好朋友,見慕容霽要抱離開,慕容信跟兩只狗擺擺手:“再見了,我會來看你們的。”
慕容霽跟慕容蘇告別以后,便帶著慕容信回了宸王府。
就像出去的時候一樣,回去的時候慕容霽依舊著夜行,將慕容信揣在懷里極為蔽地進了王府后門。
周洋為管家自然十分擔心慕容霽的行,因此此時正站在門口等著,見到父倆回來十分激:“王爺,您總算回來了,事可還算順利?”
慕容霽點點頭,將慕容信放下,接著了夜行遞給周洋:“確實有些發現,可能需要你去打聽一下。”
周洋一邊將服收好一邊點點頭:“王爺但說無妨。”
慕容霽問道:“你可曾聽過天刑派?能不能試著找到這個派所在的地方,或者跟他們取得聯絡?”
周洋在江湖中的確有一些勢力,不過這個天刑派顯然難住了他。
周洋想了一會搖搖頭:“屬下的確聽說過天刑派的名諱,只是這個派似乎神出鬼沒,屬下并沒有什麼聯系。”
接著周洋又說道:“王爺稍安勿躁,等天一亮屬下就去讓人去聯絡,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天刑派的所在地。”
慕容霽點點頭,帶著慕容信先去休息了。
天一亮,周洋果真出府去找人聯系,過了沒有一個時辰,便急匆匆地回來了。
周洋臉上的神不算明朗:“王爺,屬下已經打聽到了天刑派的行蹤。”
“只是據說,天邢派的人在數日前便已經全部離開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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