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輕丹的生母本是太傅趙同的原配夫人,誰知婚后不久,趙同跟怡庭郡主眉來眼去地勾搭上了,皇上便賜了婚。
郡主份擺在那里,趙輕丹的生母只能由原配降為了二夫人,正妻之位也拱手讓給了郡主。
郡主又生了一兒一,平日里沒欺負們母。
雖然不是原主,到底占用了這,頂著人家兒的份,豈能坐視不管。
趙安蘭知道威脅起了作用,倨傲地起:“行了,本小姐才沒空跟你廢話,我警告你,在王府老實一點,別給趙家添麻煩。”
趙輕丹心中有些狐疑,太奇怪了。
剛把蓮香給推辭了,趙府就掐著點送了個人來,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樣,怎麼回事?
一樣不悅的還有慕容霽,聽到周洋的匯報,他漆黑的雙眸里閃著寒:“王妃沒有拒絕嗎?”
周洋搖頭。
“趙家竟不聲不響地送了個人進來,可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那個人分明就是跟趙家串通好的,就知道不安分。
若不是暗衛盯著,他甚至要懷疑蓮香是有意拒絕的了。
慕容霽冷冷地握住手指,趙家,真是一毒刺啊。
碧柳來了之后,趙輕丹每次去蓮香家里都得防著,否則去趙家添油加醋地說一通的醫說不定會帶來別的麻煩。
一次兩次的還能防著,但碧柳很機敏,很快就猜測趙輕丹可能有事瞞著自己。
每次趙輕丹都是以逛街為理由,只帶阿楚出門,留下紅螺趁機看著碧柳。
這次要出門的時候,碧柳提前裝睡。
紅螺以為睡著了,也沒有提防,等聽到趙輕丹出門的靜,就溜了出去不遠不近地跟著,直到看見他們進了一間貧戶。
破了紙窗,蹲在墻邊上著耳朵聽。
這一聽可不得了,趙輕丹一直以來竟然都在為這家的老人治病!
“你爹的上半已經行自如了,就是這雙寒很重,一時半會兒還下不了床,之后再施兩次針,應該就可能走了。”趙輕丹放好銀針,蓮香父自是連連激。
門外的碧柳一下子捂住了,趙輕丹會醫,怎麼可能呢!
眼珠子一轉,沒有急著回四王府,而是先去了一趟趙府。
趙安蘭聽碧柳說完就急了:“母親,趙輕丹居然還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以前在家里的時候,我們從不知曉。”
怡庭郡主的眼底一現,質問碧柳道:“除了醫,趙輕丹可還有其他不尋常的地方?”
“四王妃對奴婢似有顧忌,平日并不讓奴婢太伺候。不過奴婢能覺到比先前沉穩多了,連奴婢平日里說話怠慢了,都不對奴婢發火。”
碧柳又補充道:“對了,還有一事。奴婢聽府上的其他下人說,四王妃在幾天前還教訓了王府里的一位管事,后來著王爺換了個人,那管事如今還在府里,像是怕了王妃,見著就躲呢。”
怡庭郡主撥弄著細長的指甲,神越發森:“哦,本郡主竟不知還有這等手段,恐怕之前在趙府,那個小畜生是在藏拙,跟本郡主玩虛的。”
趙安蘭不由神一凜:“母親,若不是我們預想的那麼笨可如何是好。”
“怕什麼?”
怡庭郡主輕蔑一笑:“就算絕頂聰明,還不是個賤妾生的玩意兒,哪能跟你比?如今五皇子已經封了王爺,他又是貴妃娘娘唯一的兒子,可是最有可能被立太子的人選。等你不多時嫁過去,日后母儀天下了,還不是要跪在你腳下稱臣。”
怡庭郡主有些刻薄的長臉上出兇:“再說了,用不著你出手,是四王府的那一位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有在,四王爺豈會看得到別的人,趙輕丹能翻出什麼風浪?”
提到五王爺,趙安蘭小臉一紅:“澈哥哥約了兒去茉莉坊看首飾呢,兒晚膳便不在府上用了。”
“你呀,對男人也該知道有收有放,別把自己都出去了,縱使是夫妻,也不能全然信任。”
“哎呀,兒知道了。”趙安蘭上應著,心里卻不以為然,興沖沖地出了門。
碧柳也很快回到了夕照閣,才剛進院子,就看到趙輕丹坐在石凳上,面無表地看著。
“跪下!”趙輕丹細眉一挑,眼神狠厲地盯著,看得碧柳一陣心慌。
不肯跪,不服氣地咬著下:“王妃憑什麼讓我跪下?”
趙輕丹手上把玩著兩個小石子,眼睛瞇了迷。
忽然手指一彈,兩個石子毫無偏差地打在了碧柳小的位上,下一秒已經站不起來了,撲通一跪。
碧柳大:“王妃這是何故!”
“本宮問你,方才你私自出府去了哪里?”
“不過是出去閑逛,王妃連這種雜事也要計較嗎,就不怕傳出去說您待下人,落得個不好的名聲。”
趙輕丹無所謂地勾了勾:“名聲?本宮的名聲已經很差了,還在乎多一條嗎。你作為府中婢,不得本宮的應許擅自離府,可你跟蹤了本宮,之后又去了趙府。”
碧柳沒想到會知道,不覺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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