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柳柳不過是一時沖才做了錯事,都是我教無方,還請你莫要在意,您看這件事能不能有個商量的余地?”南無臨態度很好,說話也比較理智客氣。
柳柳平時都被寵壞了,一直生慣養的導致脾氣不好不說,還養了生氣的時候逮什麼摔什麼惡習。
誰能想得到如今柳柳這壞病給柳家摔出去五千萬!
席北言看看花堇一,對視的眼神仿佛在說話,這是自己的事,總是手肯定已經遭煩的了。
只是席北言總是忍不住,看不慣別人欺負他的人。
“有啊。”花堇一懶懶的瞇笑起眼,看上去森森的,“我也用一段時間了,原價賠確實有點過分了,不如點好了。”
南無臨不松口氣,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四千萬。”
只聽花堇一又說道。
“四千萬?!”柳柳頓時火冒三丈,“你怎麼不去搶,不就是劃出一道痕跡,也不是劃破了皮質,你怎麼這麼貪!”
那書包實際上是沒有太大問題的,而且背在上誰會刻意的去細看?
這分明就是是勒索!
“貪嗎?”花堇一仍舊笑意未斂,“我沒報警告你故意傷人就不錯了。”
“那明明也是…”
明明當時眼睜睜看著扔了,可花堇一本就沒有打斷閃躲開的意思。
這明擺著就是想套!
柳柳要跟花堇一爭辯清楚,卻被南無臨強行拉回來,當即一掌甩上。
他板著臉很生氣的訓斥:“做錯事了還理直氣壯,你就不能乖乖閉嗎!”
柳柳怔傻住,眼里無神。
南無臨從來沒有兇過,更何況是挨打,長這麼大,柳柳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堇一,三伯伯來這邊太匆忙沒帶那麼多,等回頭就轉給你行嗎?”南無臨回過頭憤怒又收斂一些。
四千萬說賠就賠,南無森都沒這麼果斷舍得過。
“給他吧,我學時欠他不。”花堇一指了下南無森,隨即冷生生道,“以后我們互不相欠,南家人不要再來跟我扯關系。”
“你說這話是要跟我斷絕關系?”南無森沉著臉,很生氣。
花堇一抬起頭看去,又在笑:“年紀大了連自己之前在警局說過的話都忘了嗎?”
南無森被的笑給僵住,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確實說過這種話。
但他當時不過也是太生氣了,如今卻又因為這張臉,甚至有想讓花堇一回來南家的念頭。
南無森真的太迷死去的花清蓮,今天總能從花堇一上看到母親的影子。
這件事由于席北言的出現被輕易解決了,花堇一由于傷請假沒上晚自習。
藥店。
天氣太悶熱,里面還在空調,門只輕輕斂起,上面掛著“正在營業”的字樣。
花堇一坐在沙發上,眼睛未曾從監護人那欄上移開過視線。
隨便一掃下去,上面登記的時間竟然是在昨天。
所以席北言昨天所謂的出去辦事就是忙弄這個去了?
那花清溫為什麼沒通知過?
想著電話就打來了。
花堇一接起,對方嘀嘀咕咕說了一堆,只見眉心打斷:“我知道了。”
花清溫“嗯”了一下,聲音猶豫的:“你別怪舅舅沒經過你同意就擅自主張了,我覺得那位席先生是個很靠譜的人對你肯定不壞,而且你現在已經長大了,真不愿意是有權利解除監護人關系的。”
席北言昨日突然登門拜訪還是給花清溫嚇了一跳的。
他認為花堇一不能被這個城市給埋沒,應該飛的更遠,更不能走花清蓮的路。
而且,席北言跟花清溫之間是有講過條件的,所以他才放棄了花堇一監護人的份。
“不怪你。”花堇一說著。
花清溫怕心里難,話里還是給了不安和關心,無論如何,他都會是花堇一最親的人。
沒多久,花堇一掛掉電話,把東西扔在沙發上。
席北言坐在一旁聽的很清楚,只不過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話,自顧不暇的喝著藥茶。
今日不錯。
茶水幾乎已經變棕。
“你寓意何為?”花堇一沒有表的著席北言,神凝重。
花堇一和他除了工作上的關系,就沒什麼牽扯,席北言如今這是想把圈在邊?
能有什麼用?
“花小姐,跟著席二爺可是很吃香的,不是誰都能有這資格福氣呀。”古瑜很憨的打破僵局。
“……”怎麼說話的?!
不會說話能不能不要!
什麼跟著席北言會很吃香?很福?需要嗎!
古瑜還在憨笑。
花堇一眉頭都快擰一條長蟲,很不耐煩罵了一句:“傻筆玩意兒。”
說完就從后門出去了。
古瑜抿茫然,隨即看看席北言:“席二爺,我說的不對嗎?”
席北言看了看,角揚起笑。
“對,回頭加薪。”
古瑜糊涂。
莫非席北言這是終于看出他最近一段時間的辛苦付出了?終于舍得給他加薪了?
花堇一蹲在墻邊,里吐著煙圈,思緒很復雜。
不管席北言有什麼目的,這樣其實也好,對花清溫一家來說,他們也就沒有了力。
花堇一也就能找到理由不再接他們無私的關懷了。
沒多久,門被打開一個。
古瑜要扔垃圾,可是他知道花堇一在這附近,不敢貿然開門打擾。
的行為很怪異。
花堇一扭過頭揚起四十五度角:“你又要犯傻?”
古瑜哆嗦一下,打開門提起垃圾,意思表現的很明顯,他就是來扔個垃圾的而已。
掃眼間,古瑜竟然看到地上有倆煙頭,他才明白,原來花堇一是跑來這兒煙了。
為什麼要煙?
花堇一煙的事,古瑜之前就有看到,席北言不在意,那他也不會有什麼看法。
只是不明白花堇一這是遇到了什麼心事能煙解愁?
“花小姐,那種煙著沒勁兒,要不你這個試試?”古瑜丟完垃圾回來。
花堇一像看傻子一樣盯著。
古瑜不聰明,腦袋向來一筋,這是大家公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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