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想要好。
林盛雖然有些不爽卻也理解,在拍賣會上,他就看出方景格很古怪,不會輕易被人打。
“方先生既然沒有轉就走,證明我們還能商量。您盡管開口,隻要我趙家有的,我都願意提供。”趙嶽為了自己的兒子,已經準備好大出。
“好。”方景拍拍手,展一笑,“趙家主果然不愧為一家之主。”
“趙公子,假如我拿著這個金牌,能參加擂臺賽嗎?”
他指向趙誌業的脖子,那裏的金牌還沒有放回服。
趙誌業沉道:“按規則,趙家隻是我輸了一場,如果再派人應該還可以上。方先生,你是想借趙家的名義去爭奪靈草嗎?”
方景點點頭:“不錯,我需要這株靈草。如果你們願意借我金牌,我允許你提一個條件。”
如果是無限製比武,他還不敢輕易手,地球上肯定也有修為深的老怪,他不一定能吃得住,萬一暴他的真正本事,說不定還會惹出禍事。
現在隻是年輕弟子之間的較量,他自信憑借千年的武道經驗就足以擊敗任何人。
而且,既然有人明目張膽使用法,他也可以用,這次煉製法陣時,最核心的那塊靈玉髓他已經煉製一件不錯的法。
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場麵一靜。
趙嶽臉有些不好看:“很抱歉,這快金牌是我趙家立足之本,不可能借給別人。”
方景搖搖頭:“我隻是借用,用完就會還給你。如果不借,趙公子的事就免談吧。”
趙嶽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微微氣惱,方景第一次上門就借這東西,和借他命有什麽區別。
但是,他很為難,一邊是兒子的命,一邊是家族覆滅的風險。
就在這時,林盛小心開口道:“我有個不的想法,不知道方先生願不願。”
“說來聽聽。”方景淡淡開口。
“假如方先生能為趙家客卿,大家都是一家人,金牌也就不能算借。隻要邀請一些武林同道見證,這事就算了。”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方先生,您意下如何?”趙嶽也跟著笑道。
方景臉一變,冷聲道:“你們倒是打的好算盤!區區一個趙家竟然想讓我給你們效力?”
作為一個修仙者,最怕和別人產生因果。他要是了趙家客卿,強敵上門,他要不要出頭?有人想拜師,要不要拒絕?
趙嶽被他的話刺激得臉發紅,林盛也臉難堪。
方景看著他們雖然憤怒卻沒有任何行,心裏暗暗可惜。
“方先生,還有個辦法。如果你能很快治好我,我可以親自帶你跑一趟,對外就說你是我趙家子弟。先生請放心,趙家人說話算話,隻要你治好我,我一定讓你順利參加擂臺賽。”趙誌業掙紮著坐起來,開口說道。
方景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不算話其實也沒關係。隻要你違背承諾,剛好我也有手的理由。”
林盛和趙嶽聽到這話,後背一涼。
剛才他說不定就是在借題發揮,故意侮辱趙家,要是他們忍不住出手,現在還不知道什麽結局。
這個年輕人表麵平和,其實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兩人對視一眼,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放鬆,心裏都崩一弦。
他們哪裏知道,方景要殺他們隻是一瞬間的事。他煉製五行聚靈陣功後,已經將那塊靈玉髓打造一塊超級電池,存儲的靈氣足以他施展築基後期的道。
方景摘下口靈玉髓法,握在手中。
在眾人驚疑的眼神中,平靜地吐出幾個字:“五行雷法……震!”
轟然之間,一道雷,在大堂炸響!
這是小仙界的築基期最強雷係法,修煉到圓滿境界,可以在金、木、水、火、土之間任意轉化組合。
普通人通常隻會專修其中一兩種屬,但方景穿越前就是合道期修為,加上現在提起擁有的靈識,掌握其中的變化,輕而易舉。
雷法至剛至,拿來破除氣,最合適不過。
果然,隨著一聲雷鳴,趙誌業上騰起一黑氣,隨即被一道刺眼電穿,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淒厲尖聲中,黑氣瞬間消散。
“那是什麽鬼東西?”趙誌業一聲驚呼,其他人也麵驚駭。
趙嶽咽了咽口水:“不會是髒東西吧?”
方景重新戴回法,悠悠道:“隻不過是一點氣而已,被道法祭煉後產生了一點本能意識。”
普通人一死,靈魂幾分鍾就會消散,想為鬼修至也要元嬰期。
“現在覺怎麽樣?”
趙誌業驚喜地口,興地站起:“沒事了!那種口被住,不過氣的覺消失了!”
他的父母和林盛都舒了口氣,看向方景的目都變得有些拘謹。
這樣的人,這樣的本事,確實有資格不把趙家放在眼裏。
……
一無垠的碧藍大海上空,一架私人直升飛機正朝東南方向快速飛行。
“這種高度摔下去,就算是武者也十死無生吧。”
方景過窗戶看向海麵。
電影裏經常有從數百米高空跳海逃生的節,現在想想實在太可笑了。這個高度摔下去,即便下麵是水,也和水泥地沒有任何區別。
“趙公子,你不害怕嗎?”
趙誌業尷尬一笑:“還好。先生平時還是直接我名字吧。上了島我你師兄,你我師弟。”
兩個小時後,直升機降落在一座小島上。
還沒下飛機,一群手矯健的年輕人就圍上來。
“我是江陵趙家子弟。”趙誌業已經把金牌拿在手上。
“哦,你就是那個倒黴蛋啊。”為首的年輕人接過金牌察看一番。
“你知道他?”旁邊的同伴問道。
“嗯。上臺之前,口出狂言要一打三的,結果見千鳥宗的主萬增奇,一個照麵就被打死狗。”
趙誌業看著方景微笑的樣子,漲紅了臉,辯解道:“那是他用了法,不然我怎麽可能會輸!”
那人鼻孔一抬,嗤笑道:“別人對上萬增奇怎麽沒那麽慘呢。地武者真是太弱了,不知道金牌還有沒有給你的必要。”
說著,遞出金牌,手上卻暗暗發力。
他估計自己力應該不如趙誌業,但隻要堅持一會兒,再突然鬆手,保證讓他出個洋相。
方景一言不發,像是毫無覺一樣,輕輕接過金牌,到趙誌業手上。
“哦?這是哪位?”
那人詫異地看著方景,剛才他已經使出了十力。
想不到這人樣子普普通通,竟然是個高手。
“他是我師兄,昨天我隻是過來給他打打前哨,他才是主力。”趙誌業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別給我瞎扯了!”那人嗤笑一聲,“像你這樣打輸回去搬救兵的,沒有十個也有九個。無所謂,反正不可能是我派大師兄的對手。你們自己進去登記吧。”
趙誌業撓撓頭,虧他還想了一係列說辭,居然派不上用場。
看著他們走遠,方景問到:“知道他們是哪個門派嗎?”
這幫人信心十足的樣子,看來所謂的大師兄應該很強。
趙誌業回想了一下他們的服飾,黑練功服上有個鮮紅的月牙:“沒印象,應該不是排名靠前的宗門。”
“月聖門本就是排名倒數的門派,你不知道很正常。”
一個倨傲的聲從他們後麵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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