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我就是路過,回去了!”
馬曉華說完就要走,老嫖一把扯住了他胳膊,又喊:“梅姐,小蘭,快,幫我扶馬哥進包房!”
“別、別、別我……”他結起來。
也就是老嫖,撲過來的又是兩個人,換個人他早就踹翻了。
大廳卡座隻有三夥客人,都笑嗬嗬地看熱鬧,馬曉華被三個人連拖帶扯進了包間,隨後就被按在了沙發上,孩一左一右坐在了他邊。
老嫖說:“你瞅你這點出息,能不能別丟人?人家大城市好幾年前就這樣了,就是一起坐著聊天喝酒,害啥臊啊?!”
馬曉華當年雖然也常跳黑四,可那時畢竟關著燈,現在可好,天化日之下就來這套,而且還是倆……
此時他都瓢了,見左邊短發孩手都搭在了自己大上,慌忙說:“你、你別我……”
老嫖大笑起來。
“別他媽扯犢子,”馬曉華急了,“快讓倆出去,咱倆說會兒話就行,你快點!”
沒招兒了,老嫖隻好擺了擺手。
短發孩臨起來前,還是了一把他的大,咯咯笑著出去了。
馬曉華舉著胳膊用力聞,“快,快幫我聞聞,這味兒呀,回去你嫂子非掐我不可……”
老嫖直搖腦袋,一聲歎息,“馬哥,你現在越來越不好玩兒了!”
馬曉華笑罵道:“等你結婚就知道了……”
“你倆不也沒結嘛!”
“扯淡,我倆扯證了好不好,就是沒辦酒!我也想辦哪,墨跡兩年了,可你嫂子說拖個孩子辦婚禮,實在是丟人,我是真沒招了!”
老嫖嘿嘿直笑,“就是個形式,其實真就無所謂!”
馬曉華問:“弄幾個的陪著唱歌就是你的武?白天開業咋沒看到們?”
老嫖坐在了他邊,兩個人點上煙,他說:“傻呀?一堆警察,你讓們坐哪兒?”
門開了,劉老六拎著一個小籃子,裏麵是六瓶啤酒,踮著腳笑嗬嗬走了進來。
馬曉華連忙起,“六哥!”
“快坐,快坐!”他把啤酒放在了桌子上,“聽說你過來了,趕快來瞅瞅!”
很快果盤和瓜子什麽的都上來了,馬曉華笑道:“你說你倆個兒,天天麵對這麽多的花枝招展,能得了嗎?”
老嫖撇撇,“就這些個庸脂俗,能和東北大飯店的服務員比?能和東北火鍋城的比?你看這幾年我給誰弄大過肚子?”
“穿雨了?”馬曉華問。
老嫖撇撇,“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田甜的?”
馬曉華想了想,依稀記得東北大飯店那個瓜子臉大眼睛的小服務員,好像幹了兩三年就走了,就點了點頭。
“那年夏天,把自己溜鑽了我的被窩,我特麽都沒幹!”
“我艸,你這是痿了吧?”
馬曉華哈哈大笑,劉老六也跟著笑。
“哎!”老嫖搖了搖頭,“你們是真不懂我呀!”
“你可拉倒吧!”馬曉華笑著懟了他一下,“我懂你,你是邪而不惡、而不……不對呀!不你總往姬老那兒跑啥?”
劉老六補了一刀:“憋的唄!”
說說笑笑,老嫖說起了他的生意經,“點孩陪著唱歌跳舞,一個50塊錢,咱們和孩兒對半分!當然了,客人願意多給小費,那就是客人的事了……”
這可是新鮮事,馬曉華聽得一愣一愣的,問:“領走也行?”
老嫖長歎了一口氣,一臉沮喪。
“咋了?”馬曉華有些奇怪。
老嫖出五手指,“本來吧,我設計的是帶孩出去50塊,”
“給孩兒?”
“給我!”
“那?那孩兒呢?”
“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了,是去喝酒吃飯,還是去河沿溜達……給不給錢、給多錢我都不管,50塊錢是罰款!是曠工費!”
“啥?曠工費?!”馬曉華張大了。
“瞅你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老嫖喝了口啤酒,“我這是正經地方,人家倆人聊出了要出去談心,我還能攔著?但曠工不行,所以必須罰款!”
“行,你真行!把法律責任都擇出去了……”說到這兒,馬曉華才想起來,“這不是好嘛,怎麽就是“本來”呢?不行嗎?”
老嫖苦著臉,“可二哥說不行!”
“為啥呀?”
老嫖興致怏怏,“你問六哥吧!”
劉老六說:“ 瘋子說,在店裏陪客人喝酒跳舞聊天都行,店裏收取一些費用也沒病,可如果客人要帶人走,就不讓我們收錢……”
馬曉華眨了眨眼睛,他也沒法理解,真不知道這個店還有這些事兒,就讓他說說。
劉老六說:“這件事我和瘋子意見一致,和滿囤之間有分歧。這些孩兒下班後如果和客人有什麽聯係,那是們自己的事兒,咱們沒權利管!可如果咱們收了錢,質就變了!”
“雖然事沒發生在店裏,可畢竟咱們收了錢,這就等於拉了皮條,至於說什麽曠工費,那是自欺欺人,沒多大意義!”
“最實際的問題,咱們是不是要負責孩兒安全?如果連安全都保證不了,人家憑什麽在你的歌廳做?”
畢竟是新鮮事,馬曉華第一次接,他沒吭聲,細細琢磨著。
劉老六繼續說:“聊聊天,跳跳舞不是就好嘛,沒必要那種皮生意,我不想這麽幹,也不能這麽幹!我和滿囤說的清楚,如果那樣的話,我還回去看大門!”
馬曉華不由重新審視起眼前這個漢子,嚴格來說,他不算社會人,因為他一天都沒在外麵混過,不過是盛怒之下傷了人而已。
可就這麽一個卡著大眼鏡,貌不出眾甚至還有些邋遢的男人,比起很多人來說,都要幹淨的多!
老嫖半躺在沙發上,懶洋洋道:“那天我問二哥,我說姬兄這些年不也是幹這個嘛!”
馬曉華問:“他咋說?”
“他說姬老不是他發小,他不好指手畫腳,我和六哥不行,還說什麽要有底線啥的,哎!你說買賣都支吧起來了,還要啥底線哪,這麽一弄底都沒了!”
劉老六拍了拍他,“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別鬱悶了!”
老嫖拉著哭腔,“我特麽不是丈夫,我就想賺錢,我連朋友都沒有呢!”
馬曉華和劉老六都哈哈大笑起來。
馬曉華也勸他:“不管是歌廳也好,還是像南方的什麽夜總會也罷,你說的那些肯定有人再做,甚至以後咱們興安也會很有很多,可就像六哥說的一樣,有所為有所不為,幹幹淨淨的賺錢好!”
老嫖了口悶煙,“資本都是淋淋的,想幹淨,就別想賺大錢……”
馬曉華笑道:“我們的嫖總深刻了,看來最近沒看書!”
“嗯,《故事會》”劉老六又補了一刀。
三個人一起大笑。
又坐了一會兒,劉老六就出去忙了,點歌用的都是錄像帶,每次都得翻找、倒帶,生意剛開始,都不練,客人又催的急,有時候手忙腳。
兩個人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很快。
馬曉華看了看表,已經十點了,起說:“我得回去了,娘倆估計都睡了。”
老嫖說:“我看小蘭稀罕你的,領走得了!”
“滾!回去我就告訴你嫂子,看撓不撓你!”
“裝犢子,掐半拉眼珠子看不起你這樣的假正經……”
老嫖正埋汰他呢,就聽大廳傳來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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