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祥走了,沒想到李長江也沒留住,上個月臨走前,把徐輝安排去了距離市區135公裏外的某林業局,任副局長。
可能是周東北這隻小蝴蝶沒扇明白,曆史又一次驚人的相似,為此他還專門擺了一桌請方振,想探討一下能不能讓徐輝留在市。
誰料方振馬上就立了眉,說去下麵鍛煉鍛煉有什麽不好,隻有在基層才更了解普通百姓的生活雲雲,把他訓斥的那一個臊眉耷眼。
這就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親姐夫都是這個態度,自己還能說啥?
自從徐輝和馬文靜對象以後,兩個人走明顯沒有以前那麽頻繁了,雖說偶爾也會約在一起喝頓大酒,可那種覺有些微妙,說不清,更道不明。
去年一次酒後,徐輝向他訴苦:“瘋子,你說馬文靜想什麽呢?三年了,我都31了,可一提結婚就說再等等,再等等,我都快等瘋了……”
“黃吧?說實話,不是舍不得,而是我都這個年紀了,再讓我談一場真是沒那個力了!可這樣下去也不行,我姐本來就不太喜歡他,我爸媽又催的急……”
馬文靜兩年前就提了外科副主任,哪怕質疑聲一片,可人家依舊我行我素,並不在乎。
周東北約明白這個人在等什麽,可這話不能說,太傷人!
此時靴子已經落地,不知道自己猜的準不準……
白祥臨走前,把他曾經的心腹都安排得不錯,例如魏俊民就提了半級,分局大局長金川退休,方振有意讓調到分局的張一林任局長,可最終沒能如願。
這裏麵有些複雜,一是張一林剛到分局不久,資質尚淺。
二是那天的會議上,區人事局局長艾國棟升了副,出任市人事局副局長獲得了全票通過,他的名字是李長江提的。
接下來是分局大局長的任命,沒想到白祥張了,提出了魏俊民這個人選,這讓李長江和方振都不太舒服,卻也在理之中。
這是妥協的藝,畢竟人家剛剛雙手讚了你的人選,此時你就不好拒絕他的提議,不然以後怎麽辦?
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他要調走的消息。
周東北邊這些朋友變化也不小。
1989年的春天,木材調運局的齊自強把那個副字去掉了。
1990年,他的幹姐趙秋蘭提了市總工會一把手。
不出所料的是,紅升鄉鄉長劉巖同年調到了林產工業局,沒半年就出任了常務副局長,絕大多數人不知道他的關係在哪兒,可周東北很清楚。
市建委那邊,楊國慶是今年三月份退的,梁建國順利扶正!
沒什麽變化的是商業局林玉山,還有水利局的於正平,本來他倆也是正職。
就連盛夏這丫頭去年也升了,區人事局老幹部科科長,不過也隻是科長,依舊還是個級,區人事局雖然局,但大局長也不過是正科級。
方振位置毫無變化,就連當年給他開車的司機崔大鵬,調到區警隊後都升了大隊長。
閉目沉思良久,郝忠海默默著煙,並沒有打擾他。
“我知道了姐夫,我會注意的!”他睜開了眼睛。
“還有個事兒,”郝忠海說:“昨天大黑熊堵在紅鬆集團一廠門口,馬誌強下車後,他指著人家的鼻子說不給他麵子,還說要買人家一條,這事兒你知道不?”
周東北笑了起來,“聽說了,馬總霸氣!據說當時正是下班時間,馬誌強隻回了一句:你信不信,我能買你的命!聽到這句話以後,大黑熊冷笑幾聲就開車走了……”
郝忠海皺起了眉,“你一直都說任何買賣都別搞壟斷,要給別人留條活路,怎麽送木材這件事做的這麽絕?”
周東北說:“絕?姐夫,紅鬆家火起來後,我可是讓馬哥把所有老客兒都推了,專心隻往家廠送!”
“不信你問問市裏那些倒騰木材的家夥,包括他大黑熊,誰手裏沒有我當年給他們的老客兒資源?”
“我就是不想讓這些人沒飯吃,才會把那條路斷了,專心做家廠的供應,可即使是這樣,有些人還是蠢蠢,始終不想消停……”
郝忠海知道小舅子說的是實話,沉片刻,“要不我找他聊聊?”
當年在分局的時候,他常接大黑熊。
那時候他和橋北的馬回子經常打,旱冰場也不消停,三天兩頭就得出次事兒,不是打群架,就是誰腦袋被誰開了瓢兒,總之消停的時候不多。
“算了!”周東北知道他去找也沒用,大黑熊肯定客客氣氣的答應,但利字當頭,該怎麽幹還得怎麽幹。
盛夏著手從廚房出來了,“二哥,滿囤說樂隊就定王府酒家那夥人了,他都去談好了!”
今年開始流行飯店帶樂隊,第一家有的是八大局的王府酒家,歌手扯著麥克挨桌獻歌,客人也可以點歌,10塊錢一首。
很快,這種新奇的模式就在全市風靡起來,蘇衛紅本來也想找,不過和老嫖商量了一下,覺得哄哄的有點掉檔次,也就算了。
“行,水平差不多就行!”他說。
盛夏走了過來,“我和你說,彩禮的事兒不要再提了,晚上我回家就和我媽說,給都給完了,還起什麽幺蛾子?”
“這你就不對了,”周東北笑道,“你說你媽要錢能幹啥?最後是不是都得給大春兒?咱們現在多給點兒,不也等於給你弟弟了嘛!”
“能一樣嘛!”氣呼呼地坐在了石凳上,“十萬吶,可是真敢想!”
“再說了,大春在公司工資可不低,哪個剛畢業一年的大學生一個月能賺上千塊錢?還用得著給攢錢?”
“你和周娘還有姐說說,就當沒這回事兒,別搭理……”
周東北見這丫頭上來倔勁兒了,就岔開了話題,“伴娘你找誰了?”
“候小玲,上學的時候就說過,我們誰先結婚的話,另一個就給做伴娘……哎,你的定下來了嗎?”
周東北用下往前努了努,二虎和郝不凡正蹲著喂那兩條黑背,周旺在伺候角落的一棵山梨樹。
這兩條狗從小和郝不凡一起長大,早就把當了家裏的小主人,所以無論怎麽鬧也不會對呲牙,乖巧的像兩條哈狗。
盛夏笑了,“好,顯得二哥更是高大威猛了!”
郝忠海哈哈大笑起來,盛夏臉就紅了,“姐夫,笑啥呀?!”
“你說你倆都好多年了?還沒看夠?”郝忠海問。
盛夏一臉甜,歪頭看著周東北,“看不夠,就是看不夠!周潤發和劉德華加起來都沒有我哥神!”
“姐夫,晚上喝酒你去不去?”周東北都覺得有點麻了,岔開了話題。
郝忠海搖了搖頭,“可拉倒吧,這一天天的從周一喝到周六,你姐說我為家裏節糧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周東北笑道:“那還不好,這是誇你呢!”
“上一邊喇去,這是點我呢!等會兒我們就回家,老老實實在家過周末!”
正說著話,周東南出來喊:“凡凡,洗洗手,午睡了!”
郝不凡張著兩隻小髒手跑了過來,周東北一把將舉了起來,咯咯笑著,“舅,騎梗梗——”
周東北把放在了脖子上,像馬一樣在院子裏奔跑起來。
周旺一邊修著樹,一邊嗬嗬笑著,這就是天倫之樂,想想曾經自己做過的那些混賬事,哎!
周東南過去把孩子搶了過去,“都讓你折騰神了,一會兒還能睡著了嗎?”
郝不凡撅著小:“麻麻,壞!”
大夥哈哈大笑。
周東南抱著小丫頭去了後院,盛夏說一會兒跟周東北一起走,要去新房那邊,他找個機會去了後院。
“媽,你找時間再給老盛家拿八萬,先別讓小夏知道,都是一家人,水也沒流外人田,高興就行!”
“今天我和你姐商量著,要不再補上四萬吧,湊五萬!不多卻也不,這樣素芬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小夏也知道我和你姐的意思,你覺得行不?”
“你們看著辦,畢竟是喜事兒,咱不差這三萬五萬的,都開開心心的……”
趙玉芳點頭答應,“媽知道,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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