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了頭條,風亦珩那個木頭又得氣死。
不過如果真的能把他氣死,竟然覺得那覺也不錯?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變了一個報復心很重的人,他這幾天不讓好過,也不想讓他開心。
陳紫染自己喝了半瓶香檳,就開始覺腦後面升起一熱度,臉也開始熱起來了。
風非奕果然誠不欺我,這酒後勁可真大啊。
不過,正和意。
不出一個小時,陳紫染幾乎喝下了一整瓶香檳。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風非奕,幾乎已經是雙影。
再加上這清吧的歌手唱的都是傷的歌曲,陳紫染平時買醉都是越喝越high,只有這次是和越喝心越低落。
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個狀態已經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斷片了。
為了不讓自己真的不省人事,或者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做出什麼抱著凳子哭之類的傻×的舉來。
陳紫染放了酒杯,打了個酒嗝:「非奕……去結賬吧……」
風非奕剛想要案服務鈴服務員,但看著陳紫染喝醉模樣,又收回了手,安靜的站起來:「好,大嫂等我一下。」
風非奕出了包房,走到外面的服務臺前。
服務員見他自己出來了,連忙走上前來:「風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結賬。」
「好的,您這邊是否要存酒?」風非奕之前一直都有存酒的習慣,更何況今晚點了好大一瓶修斯城的香檳。
修斯城的香檳是個後頸很大酒,三四個人一次都不一定喝的完,更何況是兩個人。
「不用,都喝完了。」
服務員愣了一下,風非奕的酒量一直都不大,而且看樣子好像都沒喝過,難不那一瓶香檳都是跟他過來那個人喝的?!
服務員心裡頓時就震驚了,雖然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是一前一後,他看不太清楚那個人的樣子,但他發誓這絕對是他見過酒量最大的人。
風非奕站在原地發獃,不由皺了眉:「還有什麼問題嗎?」
服務員回了神,忙接過風非奕遞過來的銀行卡。
「沒什麼,我這就是給您結賬。」
風非奕結完賬回到包房。
陳紫染卻已經徹底撲在了桌上。
他走上前去,手拍了幾下的肩膀。
「大嫂……可以走了。」
陳紫染醉眼朦朧,憑著最後一清醒,扶著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才剛要往外走兩步,腳卻絆到了桌子的一角,也不控制的朝前撲去。
但好在風非奕及時拉住了的手臂。
陳紫染重新站起來,扶著自己腦門說了一句:「非奕……不好意思,我剛剛沒看清路。」
「沒事,大嫂能自己走嗎?」
「沒問題的,我可以。」
說著將手臂從他手裡出來,抬步走了出去。
風非奕跟在後,看著搖搖墜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出手去將扶住,借了一些力給,帶著快步出了清吧。
風非奕帶著陳紫染走到車邊,陳紫染自顧拉開了車子後座。
以為現在只想躺下。
風非奕見爬上後座,自己回到前排駕駛位,啟車子準備迴風家。
才剛開出去一會兒,陳紫染卻忽然走後座出一隻手:「非奕……去這個地方。」
風非奕接過遞過來的手機,看著地圖上顯示地那個地址,眉心皺了一下。
「大嫂,現在太晚了。」
陳紫染卻忽然大聲嚷嚷起來,直接腳踢了一下椅背:「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風非奕嘆了一聲,他知道陳紫染現在已經是醉酒的狀態了。
「不要想著把我帶到別去哦,我現在可沒醉,你要是把我帶到別的地方去,我就跳車!」
「……」
風非奕放下陳紫染的手機,又拿出自己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然後重新跳轉了方向。
半個小時后。
風非奕的車子停在那棟老舊的公寓樓下。
後座的陳紫染已經徹底沒了靜。
風非奕也沒出聲醒,而是手將車燈關了,坐在駕駛位,靜靜地等待。
但沒過多久,陳紫染卻自己醒了過來。
從後座立起來,看了一眼外面的街景,然後自己拉開車門下了車。
陳紫染關上車門,直接就走進了公寓樓里。
風非奕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一個人進了公寓樓。
幾分鐘后。
後視鏡里終於有了亮,是遠開過來的車子的車燈。
風非奕才重新啟車子,將車燈打開。
他知道,他陪著陳紫染的時間,已經在這一刻結束。
對於此,他從未有過多一分的貪心。
後面的車子停下,車上下來一個人。
他走到風非奕的車前。
「大哥,大嫂進公寓樓了。」
風亦珩輕點著頭:「嗯,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風非奕看著風亦珩背影。
他踩下油門,車子很快消失在了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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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紫染按著那天的記憶,進了電梯,按下樓層。
走廊里,依舊是那悉的寵的尿味。
搖晃著,走到公寓的門口,然後從兜里掏出一把小鑰匙。
不想迴風家,也不想去長府,更不能去住酒店。
思來想去,只想到了這個地方。
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鎖孔,學著那天風亦珩開鎖的樣子,將鎖打開。
但是,擰了一下,卻發現自己擰不,也沒有聽到鎖扣被打開的聲音。
陳紫染用力晃了晃,鎖頭敲在門上,發出「哐哐」聲,但鎖就是不開。
明明就是這把鑰匙,怎麼可能會開不了!
陳紫用繼續使勁晃著鑰匙。
「叮——」的一聲。
鎖沒開,鑰匙卻斷在了鎖孔里。
陳紫染徹底氣急,一個抬腳就踹在了門上。
為什麼,都這麼倒霉了,為什麼連一把破鎖都要和作對!!
抓著自己頭,終於緩緩地蹲了下來。
酒作用讓頭暈腦脹,喝酒不僅沒有解決的痛苦,還讓難得想哭。
覺得自己好沒出息,到了這個時候。
想到的人,竟然還是風亦珩那個混蛋!
但是沒想到,就真的見到了風亦珩。
即便是公寓的走廊上沒有燈,走廊的盡頭,只能看得見一個模糊的影。
但知道那個人是風亦珩。
那一刻。
也許是因為煩悶,也許是因為委屈,也許是因為氣憤。
終於忍不住,痛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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