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治覺得,如今找個借口,暫時離開謝老邊,是個穩妥避免麻煩的法子。
免得到時候謝老又問催眠凌大那日的細節,發現什麼端倪。
在和電話那端的人,說明了這個況之後,齊治又問了一句,「我已經完了你們代的任務,之前說好的事,你們可不要忘記履行承諾!」
電話那端的人笑了,「放心好了,給你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齊治出滿意神,「行,那我等著!」
在他這話剛落下,忽然後傳來一聲音,「齊治,你在和誰說話?什麼承諾?」
齊治一驚,回過頭去。
只見謝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不遠。
而且,謝老明明年紀很大了,可耳力偏偏特別好,居然還聽到了他剛才說的一些話。
齊治速度掛了電話,對著謝老說:「之前我堂弟要和我合開一家心理診所,我和他開玩笑說,要履行好一開始許諾的條件,否則我不會去的!」
說話間,還主朝著謝老走去,關心道:「老師,您不是在樓上休息嗎?怎麼忽然下來了?」
謝老朝著齊治深深的看了一眼。
為一個心理師,最擅長的就是觀察。
就算齊治掩飾的很好,但謝老還是能覺到他在說謊!
謝老看向齊治,突兀的開口,「關於那日催眠凌墨的過程,我還是想要和你好好聊一聊,特別是你負責的那半個小時,將你的作詳細複述一遍。」
齊治:「……」
是因為剛才他那通電話,老師起疑了,才故意提及這茬嗎?
不過齊治早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了,面帶憨實的笑容,「老師,我們到外面一邊走,一邊說可以嗎?」
……
夏安然迷迷糊糊的醒來。
明明已經睡了許久,可莫名的還是疲憊。
唐靜見夏安然醒了速度過來,「醒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夏安然勉強的從床上支撐起來,半躺著坐好。
朝著唐靜看了一眼,「你不要一直在這裡,我不需要人二十四小時照顧的。」
唐靜雖然沒從傅津的裡問到夏安然如今確切的況。
可也是中醫,在給夏安然把脈時,還是能覺到脈象特別虛弱,況極其糟糕。
唐靜對著夏安然出一抹笑容,「你虛,我在你邊照看著,放心點。」
其實也完全可以不那麼仔細的照看……
但昨晚看到夏安然上滿目的傷痕,心中就忍不住生出了同心,不想將這個孩隨便的丟在一邊不管。
否則要是一個不注意凌大再過來,又欺負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怎麼辦?
活閻王真不是浪得虛名的!
人真是特別狠毒!
對小姑娘下手更是狠!
夏安然沒再多言,就靜靜的靠著床背。
坐了一會兒之後,聽到了敲門聲。
唐靜警惕的去開門。
在看到外面的人是傅津之後,鬆了一口氣,「是你啊學弟。」
傅津一邊朝著房間走來,一邊說:「嫂子的葯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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