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連凌墨狠心將小崽子墮掉的事都下了心頭,還有什麼事值得計較?
追問這些事對他有什麼好嗎?
裝植人就裝植人唄。
就算有其他事騙,但只要凌墨有本事騙到死,讓人生最後的時,能畫上一個並不算完的句號,就真沒多事在意了。
夏安然都覺,現在比秋子白更佛了。
目落在了傅津端著的葯碗上,隨手就接過來,神裡帶著無可奈何,「熬再多的葯,作用也不大的。」
一口將那苦到心頭的葯喝下了。
自己的自己最清楚。
哪怕每天傅津給準備了那麼多葯養著,但就宛若給老樹澆水,沒用的。
如今喝葯,並不是為了讓自己的舒服點,是讓周圍的人……比如讓凌墨,看著舒服點。
在他們眼裡,多喝一碗葯,彷彿就多一份生機一般。
實則呢?
一點兒用都沒有!
傅津悄咪咪的朝著夏安然看了一眼,見不再過問一些關於老大的事,稍稍鬆了一口氣。
傅津對於旁人,還是超級有防範心理的,可在夏安然面前就覺防範不起來。
總有辦法,從他裡挖出一點兒東西。
難道……他骨子裡是個十足十的控?
因為嫂子長得好看,才總是能輕輕鬆鬆的挖出點東西?
傅津自閉了,他是不是應該跟著秋子洲家的熊孩子去好好靜修了?
傅津心中腹誹了之後,又瞧了一眼夏安然。
他能從夏安然的眼神中,覺到一死寂。
為醫生,這種眼神他見過太多了。
一般都是那些行將就木,對生已經沒任何幻想的老人才會有。
現在嫂子的眼神也是如此。
或者說,很早之前傅津就已經發現了夏安然這個況,但他真的沒辦法用其他法子,讓重燃生機。
傅津不想到了老大如今正在做的一些事。
老大認定那個做格羅夫的人,研發了一種特效藥,能讓嫂子重燃生機,將嫂子治療好。
他師父也說過,在華夏中醫史上,也有一些驚才絕絕的人存在,連著將死之人都可以救活。
甚至師父還提及了,前些年就曾出現過這樣一位厲害角。
傅津雖然覺得,不管是老大想的,還是師父說的,太過於迷信傳說了。
但那好似也是一種希。
而嫂子如今不正需要這種希,重燃鬥志嗎?
於是,傅津忍不住提及了一句,「嫂子,雖然我和師父對你的問題束手無策,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總還有人有辦法治好你的……」
夏安然聽著,莞爾一笑,「嗯,好,我等著哈。」
傅津心塞塞。
就嫂子這說話的口氣,分明是不信啊!
也是了,嫂子那麼聰明,怎麼會相信這種胡話。
傅津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目送著夏安然回到了房間。
在夏安然剛要踏房間門時,豁然想到什麼,神里閃過一抹驚喜,連忙轉頭又追問一句:「如果凌墨是裝植人的,那是不是就表示,他的本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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