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慈和的看向夏安然,「應該的。」
他和秋良岳也算是忘年,夏安然也就算小輩了。
何況,他要是沒猜測錯的話,這小丫頭應該和那位關係不淺。
人的味覺和嗅覺都是天生形的,後期就算訓練,但都難以訓練到夏安然這番高度。
除非那位在世,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法給夏安然開了,才會讓對藥細微的氣味和味道那麼敏。
想到那位,孫老暗暗嘆息一聲。
如果那位還在的話,就如他剛才說的一般,指不定夏安然真的有救,甚至凌墨上的毒的都有的解。
那位可是古醫世家百年難遇的奇才,他可連著那位皮都不如。
可偏偏天妒英才!
孫老收斂了緒,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
……
見孫老出來,凌墨速度起,邁著大長,來到了他的面前。
哪怕掩飾的很好,可孫老還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憂。
孫老暗暗嘆息了一聲后,指了指房間的門,「進去吧。」
凌墨好似約察覺到了什麼,頭也不回的就邁步進了病房。
孫老看了凌墨那急不可耐的樣子,輕輕搖頭,「這才像個年輕人。」
一側的秋子洲一臉納悶。
孫老怎麼讓老大進嫂子的房間,不知道老大和嫂子兩個人正在鬧嗎?
秋子洲在孫老開藥時,靠近傅津,小聲的問:「怎麼一回事?」
傅津神敬佩的看著自家師父,「還是我師父厲害,嫂子和老大的誤會解開了,本不需要裴琪,也不需要你家熊孩子……」
秋子洲愕然了。
孫老不僅能看病,還有解決別人麻煩的能耐?
神醫果然就是神醫啊!
不過,秋子洲當時不也是病急投醫嘛。
老大梆梆的去解釋,嫂子斷然不會相信,那也就只能讓和嫂子關係親近的人去解釋了,除了裴琪和秋子白,還真沒其他人選。
如今仔細想想,其實還是需要孫老這樣德高重,並和嫂子有點關係的長輩從中調和,嫂子才更相信。
秋子洲畢恭畢敬的走到了孫老的邊,「謝謝您。」
孫老寫好方子,給傅津,嘆息道:「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只希那姑娘能順順利利的走完最後一程了。」
秋子洲的神瞬間凝重。
看樣子嫂子的狀況,真的是誰也無能為力了。
……
房間。
凌墨走了進來,慢慢的靠近了床邊。
夏安然抬眸就撞向了凌墨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眸。
雙眸中滿滿當當都是……
夏安然看著看著,眼淚不的就從眼尾落而下。
恨了三個多月,逃了三個多月,到頭來只是一場錯差的誤會……
當時在小鎮上遇到凌墨時,還納悶,明明都已經被他打上了不潔的標籤,跑路消失了,凌墨何必還要心積慮的尋找。
如今回頭看看,有多是誤以為。
只是……
夏安然心中依舊滿滿的怨怒,「就算小崽子有問題,你也不應該擅自做主,隨便就打掉他!」
孩子是兩個人的,憑什麼他一個人做決定?
有沒有尊重過?
凌墨聽著小野貓的控訴,上前摟住了,千言萬語彙一句話,「對不起……可你更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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