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對凌墨出一個生的笑容,「現在都凌晨了,是不是有點累了?我們還是睡覺吧!」
只是……
夏安然在要去床上睡覺時,被凌墨忽然摟住了腰。
措不及防之下,夏安然整個人跌坐在凌墨的上。
凌墨深深的盯著小野貓,「在睡之前,我們是不是有一些事,要好好的清算?」
夏安然一頭霧水,「清算什麼?」
凌墨眸幽沉如黑夜,「清算我一出事,你就跑的比兔子還快。」
夏安然:「……」
凌墨湊在小野貓的耳邊,低啞的質問:「就那麼怕我連累你?」
夏安然想哭了。
凌老太太還是將這個病,帶去祠堂吧,不要來禍害啊,超級可憐的!
夏安然心一陣MMP后,臉上出乖巧可的笑容,開始胡謅。
「你是凌家嫡長孫,頂多就被關到祠堂,可是我就慘了,指不定就被關暗室了,你也知道暗室可恐怖了,我後背的傷口才好,不能讓我再傷上加傷吧?」
而說完之後,臉忽然驟變,出了「生」的痛。
「不行了,今兒穿禮,好似傷到了後背,嗚嗚嗚,傷口一定又裂開了,好疼啊……快點讓我躺倒床上休息吧。」
夏安然掙扎著就要從凌墨的懷裡起來。
凌墨看著小野貓這生的演技,沉著臉,「既然傷到了,就將睡了,我幫你好好看一看。」
夏安然整個人瞬間綳了,連忙拒絕,「……傷口有什麼好看的,淋淋的,多晦氣啊!」
凌墨睨了一眼,「之前你後背淋淋的傷口,不是我理的嗎?」
夏安然一時間本無法反駁。
凌墨也不等小野貓繼續胡謅,一把將坐在他上的小野貓抱起。
然後,不客氣的丟到了床上,眸底一片冷意,一字一頓道:「是你自己,還是我幫你?」
夏安然想哭了,為什麼要找這個蹩腳的借口。
現在改借口,可以嗎?
不過,面對凌墨那冰冷的眼神,就知道這借口不好改了。
夏安然耷拉著腦袋,「好像我背後的傷口,又不疼了,它可能沒裂開……那可能只是我的錯覺。」
凌墨靠近床邊,咄咄的盯著,「有沒有裂開,還是要看一看才知道。」
夏安然很想要捂住自己的小睡。
只不過看著病瘋子那冷冷的眼神,不了給他看後背,今兒晚上就別想睡了。
夏安然揪著小睡,乎乎的裝慫,「我後背其實真沒什麼好看的。」
凌墨一個冷厲的眼神丟過去。
夏安然覺到了實質的傷害,那壞壞的眼神就宛若刀子一般,刺的臉疼。
夏安然立馬乖巧的埋在了被窩裡,遮住了腰部以下位置。
之前後背傷要藥,不得不每天恥的了服,讓病瘋子給上藥。
可現在完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再這樣不知恥?
反正就是看後背嘛,可以把睡從後背起來。
如此的節和恥心,還能勉強的保住。
於是……
乖巧的趴好之後,就像個小蠕蟲,慢慢的將小睡從後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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