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約定賭注後,留在這就沒有必要了。
原本的商議變了爭鬥,完全不需要曹丕再提供任何幫助。
公孫康也沒有挽留曹丕,更是以與卑衍商議軍事為由,進行了送客。
曹丕心中怒氣涌。
明明是被請過去的,結果話還沒說上幾句,就又被清走了。
誰能得了這份氣?
曹植,曹彰同樣如此,從一出州牧府的大門,就開始怒罵。
「這公孫康真不是東西,昨天還有所顧忌,今日徹底變了一個人。」
「得到了州牧之位便如此,拿下幽州後,真不知會無禮到什麼地步!」
曹彰沒有說什麼,眼中的寒芒卻比誰都重。
如果可以,他寧可用事實來證明他心中的憤怒。
「三弟息怒。」
曹丕瞇著眼,也有著無盡的冷意。
「早晚有他求我們的時候!先回館驛吧。」
一路無話,三人徑直回到了屋。
曹丕立刻向曹彰發出了張的詢問。
「二弟,方才公孫康那裡,孤不想讓你和卑衍產生衝突,才沒有讓你展開說。」
「卑衍這廝太過分,孤也一怒之下與其對賭,不知你可有把握?」
掎角之勢的賭注已經立,而且是十分龐大的賭局。
曹丕絕不容有失。
可一路走來,腦袋冷靜了許多,心中的擔憂也多了許多。
一切都是源自對於曹彰的信任,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依據。
甚至曹丕連曹彰要站出來做什麼都不清楚。
只不過對於曹彰的了解,讓曹丕大致猜到了掎角之勢一定有。
「呵呵呵,大哥膽子真是大啊!」
曹彰難得出一笑容,實則心中極為。
問都不問,就進行賭注,這是多麼的信任?
萬一輸了可怎麼辦?
曹丕賭的,可是魏王之位!
「哎,孤。。。也是沒有辦法!」
曹丕苦笑連連,他當時也是腦子一熱,就口而出了。
平心而論,此刻有著無窮無盡的後悔。
只能寄希於曹彰不讓他失了。
況且,卑衍的賭注也相當大。
三千兵馬的控制權。
這也是曹丕無法拒絕的一個點。
如果有三千兵馬,再加上王烈,未來有著無限制的可能。(5,0);
出於對兄弟的信任,以及如此巨大的,才讓曹丕想都沒想就冒險了。
「大哥,如果。。。小弟是說如果,如果事實和二哥預料的不符,會將如何?」
曹植不想潑冷水,可這是不得不面對的冷水。
到時候賭輸了,難道魏王真不做了?
「呵呵。。。」
曹丕倒是沒有任何張,冷聲笑笑。
「輸了又能如何?公孫康還敢對孤如何不?」
「不過,如果輸了,倒是給了孤一個機會!」
曹植不解。
「大哥,什麼機會?」
「奪權!」
沒想到曹丕竟然有這個打算,著實驚呆了曹植。
「大哥,這。。。能功嗎?」
「放心吧,只要得到王烈的支持,奪權輕而易舉!」
「這。。。好吧。」
其實曹植還有無數個疑,不解,甚至質疑,可到了邊全都咽下去了。
質疑有什麼用,除了質疑什麼都做不了,曹植都無法接。
在沒有解決辦法前,曹植還是決定不給曹丕添堵了。
恰好這時曹彰也開口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那卑衍必敗無疑!」
「今天他多麼得意自信掎角之法,日後就有多麼悔恨與絕!」
「掎角,看似是防守的不二戰法,可對於漢軍來說,完全就是個笑話!」
曹丕一聽也來了興致。
「二弟,何以見得?」
「很簡單,士兵的銳程度有著很大的差距。」
曹彰輕嘆一聲,誇讚漢軍讓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雖然我不想承認,可遼東軍與漢軍士兵的實力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如果是據城死守,不給漢軍機會,或許還能依託地形地勢,形僵持,最後拖死漢軍。」
「可卑衍卻毫不務實,竟想一些蠢如笨豬般的計策,豈能不敗?」
曹丕一頭霧水,連忙停了曹彰。
「二弟,先等等。」
「那卑衍說的什麼漢軍攻打城池,則另一座城池和營寨包抄,漢軍攻打營寨則城池包抄,這如何解釋?」
「哎,問題就在這!」
曹彰又是嘆息一聲。
「一般掎角之法不可以讓雙方士兵形過大的差距,不論是數量上還是質量上。」
「可遼東軍人數不及漢軍,士兵能力也不及漢軍,這不是送死嗎?」(5,0);
「漢軍只需要兵分三路,每路一萬軍分別圍攻,另外兩萬人集中攻打營寨,不出十日營寨必破!」
「什麼!十日?」
曹丕眼底一,這個時間讓他猝不及防。
「二弟,這一萬多人據城死守也不至於支撐不了十日吧?」
「怎麼用掎角之勢,連十日都無法支撐?」
「事實就是如此!」
曹彰冷笑一聲,眼中仿佛看到了慘敗的畫面。
「按照卑衍的布置,兩座城池分別布置六千人,營寨布置三千人,以一萬五千人馬對抗漢軍五萬。」
「一旦開戰,兩城立刻就會被漢軍所包圍。六千守軍面對一萬漢軍的圍攻,如何應對?」
「自保都十分困難,如何敢出城,還去支援營寨?」
曹丕更加大驚失。
「那營寨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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