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右右怎麼都不會想到,當換好空姐的制服,去找沈寒的私人飛機時,才發現走錯機場了!
所在的區是斯加州的首都,這首都有三個機場,其中有兩個機場的名字讀音十分相似,的士司機聽岔了,把送到了浦丹機場,而要去的機場是甫鄲機場。
知道沈寒今晚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國際會晤,所以,立刻攔了一輛的士直奔甫鄲機場。
可這兩個機場南北相隔,距離非常遠,車程起碼要四十分鐘,要命的是,路上居然還塞車!
曾右右焦灼不已,“師傅現在幾點了?”
司機看了下時間,“五點四十分。”
“五點四十分!這麼快!”大吃一驚,“師傅能不能想想辦法,往其他路開?飛機快要起飛了,我怕來不及。”
司機搖頭,一臉無奈,“這個實在沒辦法,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哪條路都堵。”
曾右右頹喪地癱了。
怎麼辦?
肯定趕不上了。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的士終于抵達甫鄲機場。
曾右右拿著沈寒給的貴賓通行證,直接往專屬私人的貴賓通道狂奔。
明的窗外,看到了停在前邊的華夏航空A088,那是沈寒的私人機,不由加快了腳步。
然而,當快趕到通道出口的時候,飛機卻在這時候緩緩起飛了!
曾右右都傻眼了!
拔足狂奔,大聲喊:“沈寒——!”
可機艙里的沈寒哪里能聽到的聲呢?
飛機的速度越來越快,直至起飛。
曾右右站在通道口,看著越來越高,越來越遠的飛機,滿心彷徨。
然而,就在同一時刻,一群黑保鏢遠遠地朝這邊大步走過來,正是那幾個一直跟蹤盯梢沈寒的人。
曾右右那一聲高喊,引起了他們幾個注意,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抓了人先帶走再說。
曾右右嚇了一大跳,轉就跑!
那幾個黑保鏢立刻加快腳步,狂奔追了上來!
高跟鞋太礙事兒,曾右右索了鞋子,赤腳跑往貴賓通道的口。
那些肯定是封霄的人!
后的那些人離越來越近了,甚至都能聽到有個保鏢在給封霄打電話。
“爺,沒上沈寒的飛機,還在機場……對,我們正在追的人……是,爺……”
空姐的制服短是包的,跑起來不礙事兒,還費勁,曾右右拼了老命地逃路,口離越來越近了。
只要出了口,把口的門關閉,那幾個人沒有通行證,肯定出不來,只能繞遠路追。
就在那些人離還有二十米的距離時,曾右右終于跑出貴賓通道的口。
將通行證在電子門上刷了一下,滴一聲,口的門緩緩關上。
最后在他們出來的前一刻,關閉。
曾右右松了好大一口氣。
好險,只差一步!
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直接往機場的外面跑。
可不湊巧的是,封霄居然帶了一群人從外面氣勢洶洶地進來,聲勢浩,人之眾多,跟拍電影似的,驚了機場的一眾人,也驚了曾右右。
急急一側,迅速往洗手間的方向跑。
幸好在大門的右邊,機場里又是人山人海,封霄包括他的人都沒有注意到。
曾右右進了洗手間,洗手間有幾個上廁所的人不由朝看了一眼,實在是穿著空姐的制服,發型糟糟的,還赤著腳,形象有點兒糟糕。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長得實在太好看了,跟個大明星似的。
曾右右朝們尷尬地笑了下,心里卻急瘋了,一顆小心臟突突突地狂跳不已。
上洗手間的人來來去去,就一直在里面沒出去過。
時間久了,曾右右等不下去了。
洗手間是封的,連個窗戶都沒有,除了正門,本出不去。
曾右右走到洗手間門邊兒上,遠遠地朝候車廳和口大門看了一眼。
門口站了十幾個兇神惡煞的保鏢,每一個出去的人都被攔下,仔仔細細地盤查了好一會兒,才被放出去。
就這樣赤腳還穿著空姐制服的,能不認出來?
以封霄執著的個,估計找不到的人絕對不會撤。
一直躲在洗手間也不行,得想個辦法擺他……
另一邊,封霄到機場之后,讓那幾個盯梢沈寒的人去調看監控,其余人全都去找。
他的作太大,驚了航空公司的負責人。
負責人涎著臉,笑著說:“封,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封霄沒理會他。
負責人又道:“您帶了那麼多人過來,是在找人?如果需要我效勞的地方,您盡管吩咐。”
封霄停下腳步看他,“行,等監控視頻出來,你把那幾個顯示屏全換了。”
“啊?”負責人納悶,朝墻壁上的那幾個偌大的顯示屏看了一眼,“換顯示屏?”
那幾個顯示屏都是用來給乘客看航程時間的,從沒出過什麼質量問題,他沒覺得需要換啊?
難不是制造顯示屏的廠家得罪了封?
負責人覺得很有可能。
封霄冷冷睨了他一眼,用一種你是白癡的目看他,“我讓你把顯示屏上的容全換了!”
負責人愣了下,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好好好的。”
查看監控需要時間,半個小時過去,他的手下拿著存在手機上的一張人正面截圖照匆匆過來,遞給他。
“爺,就是。”手下說,“阿坤還在監控室查看的去向,大概還需要五分鐘時間。”
封霄接過手機,低頭看著。
照片里的人,麗的小臉兒致,清亮的眸子滿是驚惶焦急。
那雙眼睛即使驚惶不安,也像盛滿一池星的湖水,漾著,閃爍著,十分吸引人。
他手指微微握住,將照片遞給負責人,“去把的照片放顯示屏上,廣播找人!”
“是,我立刻去!”負責人拿了手機就走。
而在洗手間絞盡腦想辦法離開機場的曾右右,在五分鐘之后,聽到了候車廳里的廣播——
“下面播報一則重要消息,機場所有人只要找到屏幕上的人,請致電153XXXX888,千萬重金酬謝!”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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