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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繞去島的另外一邊,雲冬去把直升機開上遊艇上方的停機壩停了,才重新出發,然後在格林島的一側蔽地方停下。
宋景和時宴他們帶著人下船,向文星則帶一部分回國,順帶把雲冬也送上岸。
雲冬依依不捨,「景姐,別忘了幫我跟黑雲大佬要簽名啊。」
「放心吧,景姐答應了你的事就不會反悔的。」向文星揮手。
遊艇重新開出去,他們離開,宋景他們登島。
「師兄,師父說他在哪裡?」
「靠海邊,一個里的民宿。我們找個車過去。」 本章節來源於
時宴開口,「甲一,你去找車。」
「是,爺。」
甲一速度很快,沒多久就開回來一輛還算新的麵包車。
「爺,這些人的經濟不好,找不到更好的車了。」甲一說的小心翼翼。
換平時,時宴是坐不下這種車的。
不是車差車好,主要是這樣的車裡不乾淨。
但現在必須給師兄和師父留下好印象,再大的困難都要克服。
「上車。」時宴牽著宋景的手,很客氣,「師兄先請。」
齊卿點頭,先躬上車。
秦義很明白在這四人中的地位,非常自覺的留到最後,然後才是時宴帶在邊的幾個甲字號手下。
七座的麵包車,正好坐下。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後到達了這家里的民宿。
店主居然還是個風國人,要不是赤著的兩邊胳膊紋著惡鬼紋,臉看著還文靜的。
店主聽到推開院門的聲音,叼著菸頭也沒抬的打算盤,邊道「二維碼在那裡,價格表也在,住哪間住幾天,自己掃碼付款。」
穹州本沒有律法秩序,住旅店當然也就不用拿份證登記。
時宴不知道宋景他們的安排,沒有吭聲,只是把自己的手機出來遞給了宋景。
宋景用時宴的手機掃碼付款,要了五間房。
店主又提醒一句,「住幾天算清楚,房費付了不退的。」
宋景回手把手機還給時宴,「錢付了,我們有朋友提前過來了,再找個人。」
「什麼樣子?」店主看了一眼到帳的錢,眉頭挑了一眼,終於抬頭正眼看宋景他們。
來穹州沒有旅遊一說,誰來這邊都是談生意的,而且還都是一些不能過明面的生意。
店主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不然也不敢在穹州開民宿。
不過饒是如此,他看清楚宋景他們的長相後,還是驚艷了一瞬。
尤其是宋景和時宴,還有齊卿的樣貌,實在出眾,看著都不像走黑路的人。
偏偏三人上又各有氣場,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好惹的。
「白髮。」齊卿回答。
「哦,他住後面那間獨立的小院。」店主手指了指另外一邊的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走到頭。」
「多謝。」齊卿含笑道謝。
宋景鬆開時宴的手,「我跟師兄先去見師父。」
時宴點頭,「我來安排晚飯。」
小路盡頭的小院不大,裡面也就兩個房間,只是空間相對獨立,環境裝飾的也更雅致。
宋景他們推開小院門進去,院子裡擺的一張桌子那邊,他們的師父正坐在桌邊曬藥材
師父穿著一襲復古的長衫,一頭白的長髮,在後用木簪子挽髮髻。雖然年齡大了,但形一點都沒有弓腰駝背。
「師父。」
「師祖。」
三人上前,規矩的行禮。
「來了。」師父陸錫回,雖然一頭白髮,但模樣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顯得非常年輕。
「景兒,過來師父看看。」
宋景乖乖上前,把手過去,「師父,又讓您心了。」
陸錫握住的手為把脈,「師父就你們這幾個徒弟,不為你們心為誰心。」(5,0);
「師父,怎麼樣?」齊卿問。
陸錫皺了皺眉,「景兒,你的熱癥今年已經發作過幾次了?」
宋景垂下眼眸,早就知道,能瞞得過師兄,瞞不過師父。
「三次。」
「什麼?!」齊卿大驚,「已經三次了?師父,那這樣治療是不是不行?我們是不是還是應該回水雲峰?」
「景兒現在的況,趕不回水雲峰。」陸錫搖頭,「我帶來的藥材足夠,只是景兒如今這個狀況,已經不能一年制一次,要改半年了。」
「義。」
「師祖,我在。」秦義立刻上前。
「你去找老闆弄兩大桶熱水來。」
「好。」秦義轉快步出去。
「阿卿,你去把蟲準備好。」
「好。」齊卿面凝重的去準備。
「景兒,師父這次要加大藥量了。」陸錫心疼的拍拍宋景的手背,「要是不住了,你就喊出來。」
「師父,我都習慣了,沒事。您別擔心。」宋景淡聲安。
「走吧。」
蟲以餵養,喝飽了之後就會陷長時間的沉睡,直到嗅到新鮮的,它們才會拍出的,再一次包餐一頓,然後再次陷沉睡。
而蟲進食的過程比人生孩子的12級疼痛還要翻無數倍。因此蟲進食的對象,幾乎是沒有能活命的。
陸錫尋找了很多方法,最後只有以蟲為橋,每年為宋景換一次,才能制住宋景的狂。
但代價是每一次換,宋景都將經歷一次比死還難的重生過程。
陸錫有時候都很佩服他的小徒弟,竟然能一次又一次的熬過這樣比車裂更痛苦的過程。
齊卿從小匣子裡夾出沉睡的蟲,「小師妹,要開始了。」
宋景靠在師父提前準備的大浴桶里,閉上眼睛,「來吧。」
秦義出去找老闆弄熱水,正好遇到了時宴。
「時爺。」秦義端著水匆匆忙忙的就要回小院。
時宴眸一沉,兩步上前,「師父現在就要給宋景治病了?」
「是啊。時爺,你別擋著我。師祖要熱水。」
時宴接過他手裡的熱水,轉頭就快步朝著小院走去。
「時爺,你慢點,別灑了,我還要再弄一盆。」秦義在後面喊。
時宴端著水進了小院,陸錫在院子裡包藥包,沒抬頭,「義,水放旁邊。」
時宴把水放過去,陸錫把紮好的藥包放進水盆里,這才發現旁邊杵著的人好像不是秦義。
陸錫抬頭,「你是?」
「師父,我是你的徒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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