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來了!”
在常才等人焦急等待的時候,有人大了一聲。
瞬間。
所有人都是順著聲音的來源方向看去。
然后看著那人右手指著的方向,正好見到一人從丘山中走出。
夜間黑暗。
沒有月的況下,尋常人看不了太遠。
可對于通脈境的武者來說,想要在夜間視,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先是一襲青衫。
再是肩膀上趴著的狗崽。
無疑不是在彰顯著,出來的人到底是誰。
常才先一步走上前去:“沈大人!”
說話的時候。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沈長青,想要從對方上看出什麼手的痕跡。
但是——
沒有。
什麼都沒有。
就好像對方只是進去丘山溜達了一圈,然后就出來了一樣。
隨后。
常才又是想到了沈長青的實力。
不由試探的問道。
“沈大人可是已經把丘山的妖邪,都給解決了?”
其他人也都是走了上去。
聽聞常才的話以后,目亦落在沈長青的上。
妖邪解決了?
也對。
如果是一位地階除魔使的話,解決妖邪的確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看著眾人的目。
沈長青搖了搖頭。
“本丘山許久,都沒有找到藏匿于其中的妖邪,要麼那頭妖邪已經離去,要麼就是覺察到威脅,所以不敢輕易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常才臉上的笑容消失,重新變得愁苦。
妖邪離去。
那只是一個猜想。
而且妖邪離開了丘山,那麼又回去什麼地方,對于曲臺縣來說,一樣是個形的威脅。
另外。
如果妖邪沒有離去,而是畏懼于沈長青的實力不敢仙神,那就更是麻煩了。
不現。
丘山那麼大,想要找到妖邪幾乎沒有什麼可能。
而且。
他也明白。
沈長青不可能一直留在曲臺縣。
若是等到對方離去以后,丘山的妖邪再次作,還是一個麻煩。
總之。
丘山的妖邪一日不除。
常才都是寢食難安。
沈長青面沉著:“丘山妖邪的事,本會考慮對付的辦法,眼下暫時不要讓任何人進丘山,每一個人死在妖邪手中,都會壯大妖邪的力量。”
“丘山一帶百姓不,想要真正的封鎖此山,必須要回稟上面才行,不然單單依靠曲臺縣的兵力,本做不到封鎖丘山的地步。”
常才嘆了口氣。
如果是一般的地方,那麼以曲臺縣的力量去封鎖,自然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但是。
丘山不是小地方。
山脈綿延數百里。
真要全力封鎖的話,用的兵力,本不是曲臺縣能夠承的。
而且。
消息一旦上報。
來回折騰的話,又不是短短幾天時間可以做到。
聞言。
沈長青也明白曲臺縣的難。
他回看了一眼丘山,黑夜中,那里就仿佛是一頭張開大,準備吞噬進山中生靈的可怕巨。
“真正的封鎖就不必了,太過于浪費人力力,直接張告示,言明山中危險,讓他們暫時不要,如果真的不聽勸阻,那也怪不得別人。”
說完。
沈長青回,再次看向常才。
“留下一些人在這里留守,隨時留意異常況,其余人就暫時回去曲臺縣吧。”
——
曲臺縣。
帶人回來以后,常才第一時間,就是再次張公告,強調丘山的問題,嚴任何人擅自進。
沒辦法。
找不到妖邪,只能是用公告的形勢,讓人暫時不要進去丘山。
余下的事。
等解決了妖邪再說。
衙門里面。
堂。
常才面恭敬:“大人,公告已經張了出去,相信不會再有什麼人進丘山的了。”
“嗯,那就行。”
沈長青頷首,然后看著面前這個,有些言又止的人。
“常大人還有什麼事?”
聞言。
常才笑道:“是這樣的,沈大人初來乍到,曲臺縣又是個小地方,只怕那些客棧配不上大人的份,所以下以為,大人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就在衙門住下。
如果丘山有什麼況的話,也能第一時間向大人匯報。”
“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不會不會,大人能在衙門住下,那是下的榮幸,豈有麻煩的道理。”
常才連連擺手。
麻煩?
那是不存在的。
他不得沈長青在衙門住下,然后自己可以跟這位天階除魔使,多套套近乎。
要知道。
鎮魔司的人,雖然很涉及朝堂方面的事。
可是。
大秦各地,不論文武,就算是對鎮魔司心有不滿,也不會在明面上表出來。
甚至于。
不人,都是愿意賣鎮魔司一個面子。
跟沈長青打好關系,說到底也是一件好事。
見此。
沈長青也不拒絕:“那就勞煩常大人了。”
“大人言重了!”
見到沈長青答應下來,常才仿佛是松了口氣。
接著。
他就是回看向堂大門,高聲喝道:“來人!”
早就守候在外面的衙役,馬上走了進來,先是向著沈長青一禮,再是向著常才躬詢問。
“敢問大人有何吩咐!”
“馬上收拾一個上房出來,讓沈大人好好休息一下,不能有任何怠慢!”
“卑職遵命!”
衙役領命退下。
常才這才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看著沈長青,面上有笑呵呵的表。
“沈大人,不知此次丘山,可有什麼發現?”
說到底。
他還是關心丘山的事。
聞言。
沈長青端起旁邊的茶杯,微抿了一口以后,方才重新放了回去。
“丘山里面的確是有古怪,特別是本進到山中深的時候,那里好像鳥滅絕,尋常山林不會有這種況出現。
奈何丘山地勢不小,本一人力量終究有限。
如果那妖邪存心匿的話,想要搜尋出來,絕非一件容易的事。”
“麻煩!”
常才又是嘆了口氣。
因為妖邪的問題,他都覺自己最近瘦了許多。
“丘山幾百里地界,要想搜尋匿的妖邪,難度是不小,除非是放火燒山,尚有一線可能把那頭妖邪給出來,然而這也是不可能的事。”
放火燒山。
那只能是想一想而已。
丘山牽扯到了多百姓的生存。
自己真要放火燒山的話,常才覺,不用等待妖邪事擴大,自己就率先被百姓的唾沫給淹了。
所以。
放火燒山不可取。
哪怕是放著丘山里面的妖邪不除,都不能做這樣的事。
一旦做了。
自己的烏紗帽就是不保。
沈長青說道:“放火燒山只是下下策,而且水火無,縱然是把那頭妖邪出來,一旦火勢失控的話,死傷會比妖邪作更大。
本既然來了,就不會讓那頭妖邪繼續留在丘山中為禍。
這一點,常大人倒是可以放心。”
“有沈大人在,下自然不會擔心!”
常才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馬屁。
隨即。
場面又是平靜了下去。
堂中燈火通明。
沈長青坐在那里沒有再說話,他在想著對付丘山妖邪的事。
自己來了。
如果不把那頭妖邪滅掉就走的話,那真的是說不過去。
要是那頭妖邪實力強橫,真的事不可為倒也還好說,大不了就給破山城傳訊,讓鎮魔司再多派一些人來。
但現在的問題是。
找不到妖邪的行蹤。
這種一拳打在空上面的覺,讓他很是不爽。
一旁的常才。
也只能陪同的坐在那里,即沒有開口打擾,也沒有擅自離去。
許久。
沈長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從目前的況來看,差不多能斷定,那頭妖邪的實力應該不是一般的怨級,但絕對不可能踏煞級。
如果是了煞級,它不會甘于留在丘山中,只是單純的捕獵進山中的人。
可只是一般的怨級,也不一定能覺察到我自帶給它的威脅。”
“丘山深的異象,側面說明了那頭妖邪,離開的可能也是不大,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如何把那頭妖邪給引出來。
只要對方被引出來,那麼剩下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怨級詭怪也好。
煞級詭怪也罷。
只要對方現,沈長青就有把握,一舉將其滅掉。
以他如今的實力。
詭怪早就不在自己重視的范疇了。
只有妖魔。
才能引起他的重視。
常才說道:“以沈大人的說話,那頭妖邪依舊留在丘山里面,只是到大人的威脅,所以才不敢現,那麼只要其他人進丘山,那頭妖邪就會再次出手。”
“差不多。”
沈長青點頭。
他進去丘山,那頭妖邪就不出來。
他不進去丘山,其他人進里面,等到那頭妖邪出手,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除非——”
“能讓人進丘山,把妖邪引出來的時候,本能第一時間覺察,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才有可能在那人沒有被害,或者妖邪沒有逃離前趕到。
最后,再一舉將妖邪滅殺。”
沈長青手指在扶手上輕輕點。
這些事。
說起來容易,想要做到,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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