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晨帶著闞正、滕水兩個人走出巨靈齋的總部大殿的時候。
整個總部已經被人玄機殿和殘風閣的人給包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
畢竟,從規模上面來講。
巨靈齋在四大勢力里面是墊底兒的。
之所以能夠存在是因為一種特殊的平衡。
要不然,其他的三大勢力早就滅了巨靈齋了。
這一次巨靈齋的闞正,不知道什麼邪風,竟然同時挑戰其他三大勢力。
再加上現在整個和星都面臨著地球聯軍的進攻。
可以說是秩序崩壞,大難臨頭。
這個時候還有誰管什麼平衡。
有能力的和星人都在囤積資源。
有的打算流亡宇宙。
有的在琢磨著如何投靠地球人。
可以說是大難來臨各自飛的時候。
所以滅掉巨靈齋分而食之就了廉會和白同最現實的選擇。
既然是滅了,那就要以雷霆之勢碾之。
所以兩個家伙幾乎是把殘風閣還有玄機殿所有的高手都帶來了。
此刻,這些高手大部分都漂浮在空中。
四面八方包圍著巨靈齋。
無數的法寶全都亮出來。
那真的是耗陣陣。
氣勁沖銷。
而反觀巨靈齋的員則是多有些喪。
是的!
這兩日,巨靈齋的員們覺著有些莫名其妙。
先是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幾個人。
然后他們的老大,也就是闞正又莫名其妙的認了一個鼠人當主人。
鼠人!
那不是從來都只配當奴隸的麼?
怎麼現在反倒騎到了主人的頭上。
不過!
大家都不敢議論這個事。
原因很簡單。
在這個事上面。
闞正實行的是絕對的高。
任何人膽敢有任何的微詞,殺無赦!
這兩天已經有兩個原來闞正的死黨因為這個事被擊殺了。
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議論,大家只是低調做事。
灰溜溜的!
不過!
現在就更離譜了。
據說,這個鼠人竟然讓闞正向三大勢力挑戰?
找死也不能這麼找啊?
原本大家還以為這只是傳說。
不過,當他們看見廉會和白同帶著大量高手從空中飛來,把巨靈齋總部包圍的時候,就知道都是真的了!
此刻!
巨靈齋的員們人心惶惶。
不知道是該抵抗還是該投降。
大家都看著大殿。
而在這種況下,蘇晨帶著闞正和滕水從大殿里面走出來。
蘇晨依舊是一斗篷裝。
因為個頭矮小,走在兩個巨漢的前面,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而周圍所有的巨靈齋的員則是的看向了這邊。
他們不敢議論,不敢出鄙視的眼神,只是奇怪的看著……
現場一片安靜。
反倒是空中四面八方的玄機殿還有殘風閣的員,紛紛議論了起來。
“什麼況這是?”
“這走在前面的似乎是一個鼠人!”
“還似乎什麼啊,我用法看了,斗篷下面就是一個鼠人!”
“我尼瑪,這闞正不是瘋了吧,竟然讓一個鼠人當老大!”
“該不會是闞正奉這個鼠人的命令,來向我們發出挑戰吧?”
“越來越有意思了!”
原本!
大家還不是很確定闞正和鼠人明,也就是蘇晨的份。
但是當三個人來到了場地中央。
那闞正著頭皮上前一步,抬起頭對蘇晨介紹著:“主人,前面的兩個壯漢就是廉會和白同,玄機殿和殘風閣的老大!”
“什麼!”
“主人!”
“我去,闞正竟然管一個鼠人主人!”
“不是瘋了吧?”
“什麼況!”
“好有趣,怨不得巨靈齋這一次向三大勢力挑戰,估計是這個鼠人腦袋秀逗了!”
“哈哈,可不是嗎!”
四面八方揶揄的聲音響起來。
而廉會更是看了一眼邊的白同。
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哈哈哈!”
一邊笑,那廉會一邊還居高臨下的用大手指著闞正:“闞正,你不會是真的吧?”
“竟然認一個卑微下賤不知廉恥,而又骯臟無比的老鼠當主人,你可真的是越活越回去啊!”
“哈哈哈!”
“敢侮辱我主人!”闞正雖然臊難當。
但是蘇晨就在自己邊。
他不得不做出一副到了奇恥大辱的樣子。
當下亮出自己的法寶就要去拼命!
不僅僅如此!
滕水也拔出法寶,準備拼!
兩個家伙威風凜凜!
活象是兩只發了瘋的吉娃娃!
“呦呵,還急了,哈哈哈!”廉會和白同同時狂笑!
而這邊闞正和滕水即將要起。
哪知道,千鈞一發之際!
兩個人卻是忽然間覺到邊的小鼠人釋放出一殺氣。
兩個人急忙回頭!
卻是看見,斗篷下面出了一個手指頭。
那個手指頭搖晃了一下!
立刻!
兩個家伙就明白了。
這事不要他們出頭了。
廉會和白同剛剛的話,已經得罪了主人。
傷到了主人的心里!
以這個小鼠人的脾氣,肯定要親自出手。
當下,兩個人急忙躬道:“明白,主人!”
說完同時后退!
而這邊,蘇晨則是緩緩地走上前一步。
然后又緩緩地抬起頭。
雖然巨大的斗篷把他的整張臉頰都給覆蓋了。
但是,大家還是能夠從下面看到一張鼠人的臉!
這下子!
原本有些懷疑的對手,徹底看清楚了。
再也沒有一一毫的懷疑了。
是鼠人!
沒錯!
他們頓時驚了起來。
“真的是鼠人,闞正竟然認了一個鼠人當主人!”
“我尼瑪!”
“闞正簡直是一個奇葩!”
“不可思議啊!”
……
周圍所有的殘風閣還有玄機殿的對手們都大聲議論了起來。
而反觀巨靈齋的員們卻是低頭,臉上都是臊的表。
在大家看來,他們巨靈齋簡直都弱了。
若是邊有地的話,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就這樣!
在所有人的議論之中!
嘲諷之中!
蘇晨緩緩地抬起頭,纖細的手指指向了廉會和白同,然后用森然的語氣說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有種就再說一遍!”
嘚嘚嘚!
一聽見鼠人說這句話,滕水忍不住地牙齒打。
他知道,他的鼠人主人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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