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日的秦虎,還說什麼都沒,分明全都被他拿走了!”
藍千絡聞言,從地上噌的一下爬了起來,尖道。
“我的小金庫,小金庫……”
說著,一溜煙的跑了!
“大家都回房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留下的。”
司北寒也不去管,沉聲安排起來。
“明天就要去極西了,今晚好好地睡一覺吧,以后怕是沒這麼安穩了。”
說完,便先離開了。
其他人見此,也都紛紛按照他所說的去做了。
柳晴自然也不例外,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任意門。
“去秦虎家庫房。”
心中默念著秦虎,柳晴進了任意門。
剛剛既然那個秦虎想要對搜,那麼就送他一份驚喜!眨眼功夫,柳晴出現在秦虎家的庫房里。
“嘖嘖,真小。”
這庫房也就王府的三分之一大,不過里面東西堆得也多,全都被收了空間。
之后,又去了趟秦虎的私庫里,私庫里面放了不的名貴瓷,書畫等,最引人注意的是靠墻放的三個紅木箱子和五個黑箱子。
“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柳晴將紅木箱子打開,瞬間一片金燦燦閃到了。
“臥槽,這麼多金子?”
一錠金子是十兩,這整整有三大箱,說也有幾千兩黃金啊!
而再打開那黑的箱子,里面則是裝滿了白花花的銀子,估著也有上萬兩。
秦虎不過是個副將,這麼多金銀得貪多啊!
“這秦虎人真不錯啊,知道我喜歡這些東西。”
打了個響指,八個箱子瞬間收空間,眨眼私庫就剩禿禿的墻壁了。
柳晴本要離開,后來想了想,在墻壁上畫了個笑臉,氣死秦虎。
之后,又去秦虎家里其他地方掃了一番,什麼米面糧油啊,鴨魚啊,武房里的所有武啊,就連他家小妾那的胭脂水都沒放過。
啥也不給你留下。
就在柳晴在秦虎家里忙活的時候,司北寒正在書房,臉沉無比。
他以為的書房都搬空了,是指那些書籍什麼的都沒了,結果一看,竟然連書桌椅子都沒了。
就剩下個禿禿的書架!
“主子,那秦虎太可惡了,連桌椅都拿!”
書墨在一旁氣憤的直跺腳,里罵罵咧咧的。
可秦虎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他們抬著桌椅啊,那麼這些東西哪里去了?
司北寒皺了皺眉,有些想不通。
實際上他并不像外界表現出來的那般虛弱,是個病秧子,自從得知他哥的意外有問題后,便一直暗中運作,更是建立起了最龐大的地下組織——暗羽樓。
朝堂外都布滿了他的眼線,滲進了他的人。
“不是秦虎,去查。”司北寒冷聲道。
“是,主子。”
書墨領命,從懷中拿出隨攜帶的紙筆,快速的寫了幾下,之后吹了口哨,黑人出現,接過紙后瞬間離開。
“秦虎既然這麼想要在皇上面前表現,那就送他一份大禮。”
剛剛秦虎離開時還口出狂言,那麼就讓他知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書墨,這件事你去辦,我要秦虎明天也被流放。”
司北寒轉,看向書墨。
直接弄死他太便宜,還是一路上好好折磨折磨吧。
“是,主子。”
一聽要給秦虎送大禮,書墨頓時表雀躍,領命快速離開了。
他就喜歡主子這種干脆利落的事風格!
“暗一,那小……王妃剛剛在做什麼?”
“回主子,王妃回到房間后一直沒出來。”暗一憑空出現,半跪著回道。
“繼續監視王妃的一舉一,若有異樣,立即匯報。”
司北寒聞言,叮囑了一句,揮揮手讓暗一離開,自己則陷了沉思。
那個小細沒有趁這個機會溜走,莫非是沖著他的兵符來的?
“呵,這一路總會馬腳的。”
想罷,司北寒冷笑一聲。
被他們惦記的秦虎,原本正要出去喝酒,卻被家里人喊了回去,說是家中出事了。
回到家一看,頓時整個人驚呆了,不論是庫房還是自己的私庫,里面啥都沒有了。
“我的白銀黃金!”
秦虎來到放著幾個箱子的地方,此刻空的,讓他整個人傻眼了。
“我的……錢啊!”
“老爺,不好了,家里遭賊了!”
就在這時,家中眷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哭訴著家里東西都被盜了,就連自己的私庫也沒放過!
這讓秦虎臉鐵青。
“老爺,快看墻上!”
突然,管家發現了墻上了笑臉標記,忙喊道。
“這是……”秦虎看著這個笑臉,只覺得這是對方在嘲笑他,更加氣的雙目通紅,憤怒無比!
“是誰!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就在秦虎憤怒咆哮的時候,一道信被傳送進了皇宮,送了當今皇上的手中。
看過信容后,皇上氣的直接一腳踹翻了案桌。
“把秦虎打大牢,即刻抄家,明日一起流放!”
柳晴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房間,忙活了一天了,準備放松一下,突然想起來,已經婚,那麼晚上不就要和司北寒睡在一起?
“司北寒人呢?”
突然,有點好奇對方現在在干嘛,于是拿出任意門,心中默念對方的名字。
之后,悄悄地將任意門開了個小,看起來。
目的是司北寒,在他前面還站著名白男子。
“原來是在書房。”柳晴暗想。
不過此刻的司北寒與之前見到的有些不一樣,整個人好似沒有了那虛弱,整個人顯得冷漠又凌厲。
“北寒,你二哥是被陷害的,而且這件事里面皇上也是知道的……”
“咱們要不要替二爺洗罪名?”
他二哥這次被人陷害導致全家被流放,其實他早就收到了消息,不過并沒有去幫他二哥,而是將計就計。
一來,讓他二哥吸取點教訓,不要再那麼高傲自負了,二來,等離開了京城,那麼就更加方便他行了。
“暫時先不用。”
司北寒有自己的考量,拒絕了這個提議。
“按原計劃進行,生辰當天給小皇帝一個驚喜。”
“等我到了汴州,在梁氏茶鋪見。”
“行。”白男子聞言,點點頭。
兩人沉默了片刻,隨即又聽得他開口,語氣有些揶揄。
“對了,你可是兩晚沒回房睡了,這新婚燕爾的,你就這麼讓夫人等著?”
司北寒聞言,腦中瞬間浮現了柳晴打斗的畫面。
那個小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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