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去哪里，當然是去抓那個不孝問個清楚了！”尚書氣急敗壞，“要不是我幫，能嫁給楚玄凌？現在仗著自己是晉王妃，竟然不管我這父親了！”

江姨娘連忙勸道：“老爺，你又沒病，你不過是奉旨做的這事兒，要是你這個時候去了，那死丫頭更不會管你了，還認定你騙，這能討得了什麼好？”

聞言，尚書腳步一頓，點點頭道：“你這麼說也是，我眼下得沉住氣才是，不然皇上的任務完不，那死丫頭還得拿回頭。”

“對啊，皇上這次特許你回城了，還不是因為要你幫忙辦事，這任務完不，皇上怕是又要找個名頭將你弄出去，我這肚子都這麼大了，你不想看著你兒子出生嗎？”

江姨娘嘟著撒。

尚書趕扶著坐下：“是是是，是我考慮不周了，那不是被那死丫頭給氣的嗎？”

江姨娘靠在他的懷里：“老爺，兮若丫頭現在和楚玄凌的關系看著還算可以，也不知道那丫頭是怎麼給楚玄凌洗腦的，而且……你不覺得那丫頭變了太多了嗎？”

這麼一說，尚書也狠狠的皺了皺眉。

兮若是尚書的親閨，雖然親娘去世的早，尚書對這個親閨關注也不算太多，但心底里還是認這個嫡的，凡事也是幫籌劃的，不然也不會幫跟皇上進言強行要楚玄凌娶了。

只是江姨娘如今懷了孩子，還很大可能是個兒子，尚書的關注度和關心度自然又轉移了，可也不能說他不知道自己兒的子。

“要是這麼說的話，確實如此，許是經歷了事，所以……”

尚書皺眉。

江姨娘小聲的道：“經歷了事也不至于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吧，這心智手段見識那都完完全全的不一樣了啊，老爺，你就不懷疑嗎？”

“懷疑什麼？”

尚書忍不住道。

江姨娘瞪他一眼：“懷疑不是兮若啊。”

“這，這怎麼可能？胡說八道什麼！要是傳出去，被人知道你這做姨娘的在說嫡的壞話，這還得了嗎？”

尚書吃了一驚，本能的呵斥。

江姨娘立即道：“你忘了上回回來審賬了嗎？那決絕的勁兒，是以前的兮若該有的嗎，而且蘭茵的事，你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可我都有寫信告訴你的，這是以前的兮若能有的手段嗎？”

“……”

一時間，尚書什麼都說不出來。

啪嗒。

外頭突然響起了輕微的響聲。

“誰！”

尚書飛快的起轉快步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了，外頭什麼都沒有，江姨娘跟了出來：“老爺，沒有人吧？”

“可能是我聽錯了。回去歇著吧。”

尚書點點頭，跟著江姨娘又進屋了。

*

款機人刷的一聲顯在兮若跟前。

兮若看向他：“怎麼樣了，我那個便宜爹病如何？是不是真的像江姨娘說的那樣，病膏肓，無藥可救，馬上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