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來了?”
兮若將自己被拽疼的胳膊了回來。
楚玄凌憤恨的瞪著,指了指蹲在旁邊的小黑狗,咬牙切齒:“你不僅將本王的生辰八字掛在這狗的上,還將本王的金甲弄這樣給它穿!兮若,你是不是找死!”
“剛才我就跟你說了,不能耽誤了吉時,這可是皇上賜婚,你若是耽誤了吉時,那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我那是為了你好,不然還不知道你和江蘭茵要折騰多久呢,速戰速決不好嗎?”
兮若懶懶的挑眉,的蓋頭早就扔了,那張清麗的小臉帶著幾分不屑,傲的很。
“本王不會娶你的!你死了這條心!”
楚玄凌趕回來是不讓兮若用狗來侮辱他!可不是真的要和拜堂親!
“哦,這樣啊,那正好,我也不想跟你親啊,但我又不好抗旨,免得被砍了腦袋,既然你抗旨,那行吧,我在這里等你,你進宮去幫忙撤銷婚事?”
說著,兮若直接在旁邊坐下,順手還把狗子上的玉牌和金甲給摘了,然后悠然的喝茶。
這副模樣,就像是來度假的。
“你!”楚玄凌頓時火冒三丈,“兮若!本王為什麼要為了你去抗旨!本王這晉王府也不是隨便能被你拖累的!”
“那不然你想怎麼樣?”兮若不耐煩的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蹭的站起來,氣勢洶洶,“你不拜堂不親那跟抗旨有什麼區別?既然要抗旨,那當然要進宮去面圣同皇帝說清楚,讓皇帝撤銷婚事!不然就這麼拖著嗎?行,你要是拖著,就別怪我今天把你這晉王府給砸了,你和江蘭茵也不了事!”
“兮若!”
楚玄凌怒不可遏,手一把掐住兮若的脖子。
靠!
兮若抬一腳踹過去。
“你!”
楚玄凌沒想到兮若還敢還手,兮若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之上,楚玄凌完全沒防備,還真的直接被踹翻在地上。
“王爺!”
“哎呀,王爺!”
“天啊!這怎麼還打起來了!”
在場的人紛紛奔了過來,宣旨的太監立即揮手:“趕的攔著啊!”
一群侍衛連忙跑過去將楚玄凌扶了起來。
楚玄凌長這麼大還沒這麼丟過臉。
他堂堂晉王殿下,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現在竟然被兮若這人一腳踹翻了!
“來人!給本王將兮若拿下!”
楚玄凌氣不打一來,兮若那一腳踹的是真狠,他現在只覺得肚子疼!本就不用看,楚玄凌也知道自己肚子的位置一片淤青。
“我看看誰敢!”
兮若冷冷的一掃,目翳,那些要圍攏過來抓人的都面面相覷,本不敢。
好家伙。
兮若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啊!
誰敢啊!
“兮若,你襲毆打本王!還敢囂張!”
楚玄凌恨不得把兮若的頭給擰下來,要不是這些人攔著他,他怕是忍不住要手。
“你有病啊!要不是你突然掐我,我能踢你嗎?”兮若咣當的將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我看我就應該一腳把你踢的斷子絕孫,免得你和江蘭茵兩個劣質基因再生下劣質后代危害人間!”
“兮若!”
楚玄凌雖然不知道說的基因是什麼意思,但是劣質后代他聽得懂啊!
“什麼,你就說你到底拜堂還是不拜堂,不拜堂就拉倒!本姑娘也不稀罕做你這什麼破王妃!本姑娘白貌大長,可不想折在你這癩蛤蟆這里!”
兮若冷笑涔涔,驚的眾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好狂,好傲!
可為什麼這麼耀眼!
“你!”
楚玄凌被氣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瑟瑟的疼。
宣旨太監急急忙忙的沖上來做和事老:“王爺,王妃,咱們不要鬧,不要鬧,外頭賓客都在等著席呢,這婚事可沒法改啊,皇上賜婚,昭告天下,金口玉言,這如何能改,若是不拜堂就是抗旨,抗旨可不是只有你們罪,咱們所有人都要跟著牽連的,要砍頭的啊!王爺,饒命啊!”
說著,宣旨太監噗通的一聲跪下,其余的下人見狀也紛紛跪下。
“王爺,饒命啊!”
“王爺,饒命啊!”
眾人接連著磕頭。
兮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吭聲。
楚玄凌閉了閉眼將那子在腔里四下翻騰的怒意給摁了下去,他冷著那張俊臉死死的盯著兮若,一字一句的道:“本王娶你!但是不代表本王認可你!”
這是被迫的!
兮若冷冷的迎上他的視線:“彼此彼此,要不是今早突然來了圣旨,我沒時間翻盤生怕連累無辜,你覺得我會來?”
該死!
這人憑什麼這麼傲!
楚玄凌握了拳頭,這人變的太多了,變得他都快不認識了!
到底是不是兮若?
“到底要不要拜堂!一個大男人,不要婆婆媽媽的!”
兮若嫌棄的很,估計原主想挽留這親事,看得上他也不過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不然還有什麼優點。
楚玄凌黑沉著俊臉,眼神深邃,他的確不想娶兮若,不然當初也不會去退親了。
只是眼下這況,確實不能盲目的抗旨,特別是兮若現在整個人這麼刺頭的況之下。
但退一步想想,當年自己弟弟死的這麼冤屈,他這個做兄長的都沒法給弟弟報仇,現在娶了兮若倒是好事,把放在自己邊好好折磨!讓知道什麼才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玄凌聲音極冷:“拜堂!”
宣旨太監等人紛紛的松了口氣,只要他們同意拜堂親,那此事就算了結了,以后他們在晉王府是互毆還是什麼的,那可不關他們旁人的事了。
只要不是抗旨連累大伙兒就行。
這麼想著,宣旨太監趕示意喜婆,還愣著干嘛,走流程啊!
快啊!
“吉時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送房!”
兮若角了,心里暗暗的怒罵,這些人是趕著投胎嗎,一個個念得跟起飛似的!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