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服了的只好開了口,“那天是我和靖堯結婚的日子,所以……”
“哈哈,原來是這樣,理解理解,那行,那天我絕對不會因為老鄭的事打擾墨太太,但是我還是要去見你的喲。”要去參加婚禮呢。
嗯,還要隨份子。
是時候想一想到時候隨什麼份子了。
一定要是一件大禮。
獨一無二的大禮。
否則自己都不原諒自己。
喻知道勸不退,也就不勸了,“歡迎。”
如果那天一切順利的話,那天不想看診。
那會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
忽而就發現,都要婚了,可是關于婚禮的事,墨靖堯從來都沒有問過的意見呢。
一想到這個,喻委屈了,“姓墨的,你都沒告訴我是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
其實心里實際想說的是他都沒問是要中式的還是西式的婚禮。
結果,墨靖堯微微一笑,“自然是西式的有,中式的也有。”所以,沒必要問吧。
“那我的禮服呢?你也沒問我都要什麼款式的?”
“所有的可以有的款式都有的。”所以,他也覺得這沒什麼可問喻的,因此沒問。
“那款式要是不合我的意呢?”
墨靖堯這次更委屈了,“你平時從里到外從日常到參加正式宴會的場事,你所有的服都是我替你選的,你每次都很滿意,不是嗎?”
喻擰起的眉心已經悄然舒展,似乎好象墨靖堯說的很對呢。
對于服的款式,墨靖堯比還懂。
自己其實也挑過兩次的,但是自己挑的后來的事實告訴,挑的真不咋地。
花了錢不說,一次都不想穿。
穿的從來都是墨靖堯為挑的。
算了,這事還是給墨靖堯靠譜,反正他知道的尺寸,他給選的服,從來都是增一分則,減一分則瘦,就沒有不正好的。
看喻遲疑了一下,墨靖堯趕狗的道:“太太有沒有要待的,我立刻就去安排。”
喻想了想,墨靖堯什麼都能為安排好了,一時間也真想不出有什麼要待墨靖堯的。
因為他比還細心。
當然,他的細心只針對,其它人他從來不細心。
人從他邊過,他眼尾都不給一個的。
“也沒什麼要待的,你就全權理吧。”結果,說了一大堆,最后還是老樣子。
“墨先生對墨太太真好,比我家老鄭強,我跟老鄭結婚的時候,婚禮的事我可沒心呢,墨太太,你選了一個寶藏老公。”
喻笑的甜甜的,滋滋的,鄭太太這話聽。
到了車前,自然是墨靖堯親自給打開的車門,墨靖堯的也只能是打開后排座椅的車門,不想,他才打開馬碧云就道:“這會子回去南大也來不及上課了,都下班的點了,我就回家了,我家與南大的方向相反,就不坐你們的車了,就讓鄭太太派車送我一下,可以嗎?”
“可以可以,馬上安排。”鄭太太開始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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