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回去吧,一會兒路不好走,不用管我,報社就在附近,我走幾步就到!”
蕭奈奈已經站起來,將外套穿上準備離開。
勛士琛遠遠看到花子凌的車已經到外面也不攔著,“那路上注意安全,我們就先回去了……”
勛士琛將明薇外套拿起來給套上,牽著的手上了外面一輛豪車上。
司機開了暖氣,車很暖和。
他們上了車也沒急著離開,看著蕭奈奈從咖啡館出來朝著遠走去,看到花子凌下車與蕭奈奈一起步行離開。
“你看,他們這麼走著是不是般配的?”
“是啊,走在雪里,不知不覺就能一起共赴白首,多浪漫呀,希他們能是彼此對的那個人吧,咱們也走吧。”
“開車吧。”勛士琛吩咐司機,然后將與前座間的遮簾打開,壞壞地看向明薇,“老婆,這麼冷的天,回家我給你暖被窩呀。”
“勛士琛,你又在想什麼呢?咱們家暖氣大,而且有地暖,穿個短袖都凍不著,暖什麼被窩?”
勛士琛臉一沉,好像是那麼回事。
他壞壞一笑,立刻給家里阿姨發了消息,讓們把家里的暖氣與地暖都關了,要是明薇問就說突然壞了。
所以等他們到家里的時候,真的很冷。
“阿姨,怎麼不開暖氣?”
“明小姐,剛剛電閘那邊突然冒了火花,這會兒暖氣開不了,已經喊了師傅過來修。”
勛士琛不由得為阿姨豎起大拇指,沒想到自家阿姨這演技也不錯,過年的紅包必須包多點。
“老婆,有點冷,咱們回房休息會兒吧,我為你暖被窩,抱枕跟暖氣一樣暖。”
“勛士琛,你現在怎麼這麼不要臉了?大白天得暖什麼被窩?多穿服不香嗎?”
但是大半個小時后,明薇抱著暖手寶都覺得沒什麼效果,原本想研究一下新的藥分的,怎奈手抖得厲害。
看著躺在床上的勛士琛,明薇嘆了口氣,進了被窩。
別說,這家伙別的本事沒有,暖被窩的本事倒是一流,被窩超級暖和,明薇這一躺進去就覺得回到了春天。
“老婆,怎麼樣,暖吧?喲,你這手這腳怎麼這麼冰,來,放我上暖和暖和……”
勛士琛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這不,一步步地讓明薇陷的漩渦。
等明薇像八爪魚一樣趴在勛士琛上取暖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某人某竟然……這大白天的,太恥了。
剛想跑,卻被一雙大手臂攬懷中,“老婆,被窩這麼暖和,別走嘛,凍冒了我會心疼的。”
“你確定我在床上躺著不會冒?”
“老婆,你最近總是研究你的草藥,都很久沒寵幸我了,今天就滿足滿足我……”
明薇拒絕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呢,勛士琛一個鯉魚打到了明薇另一邊,親吻著的,潔白的每一寸……
熱,外面飄著雪花,可這被窩里卻炙熱得像著了火。
運量太大,出了汗之后沒有及時洗澡,明薇華麗麗的冒。
打著噴嚏,拿著紙巾著鼻涕,明薇嘟著看向勛士琛這個罪魁禍首。
“勛士琛,都怪你,我都冒了!”
“我的錯,我的錯……”
“不是說有福同有難同當的嘛,我都冒了,你怎麼可以……”
“那你就把冒傳染給我,要冒一起冒!”
勛士琛就是個無賴,以前就是被他鮮亮麗的外表給蒙騙的。
明薇深陷在的陷阱中無法自拔。
孩子們回來的時候暖氣已經恢復如常,明薇怎麼越想越覺得太過巧合,路上回來的時候就說要暖被窩,回家就沒了暖氣,這會兒被吃干抹凈華麗冒之后暖氣就有了?
兩孩子知道爹地媽咪都在家,立刻興的跑上了三樓,“爹地媽咪,老實說要做圣誕節手工……”
“阿嚏……你們找你們爹地……阿嚏……媽咪幫不上忙!”
“媽咪,你怎麼冒了呀,我去給媽咪泡水喝,媽咪多喝熱水好得快!”
“我去拿冒藥,媽咪,你快回自己房間休息吧,爹地都不懂得照顧你,還是讓兒子們來照顧你吧!”
勛士琛就知道,只要兒子們回來,這家里就沒他什麼地位,老婆不是自己的,兒子們也不是自己的,他還是孑然一。
傭人們晚餐準備了烏湯,知道明薇冒了更是讓多喝碗。
“明小姐,您最近一直研究藥辛苦了,多喝點湯補補元氣。”
“明小姐,這腰子是農場那邊送過來的,您嘗嘗……”
明薇怎麼覺得今天傭人們都圍著轉呢,而且看的眼神賊奇怪。
忽地想到下午與勛士琛在樓上做的那些的事,瞬間……似乎明白了。
烏湯和腰子,這都是……勛士琛這個小人,再也不理他了啦!
“媽咪,你怎麼了?”
“媽咪沒事,小天,把這腰子挪到爹地面前去,爹地更需要……”
勛士琛尷尬的笑笑,夾了一筷子起來吃,“老婆懂我,不過我腰子好得很,不補也可以!”
“勛士琛,還能好好說話嗎,當著兒子們的面你好意思說這些?我沒胃口,你們吃吧!”
明天啃著炸看向明銘,又朝著勛士琛看去。
“爹地,你又欺負媽咪了對不對?”
“爹地,你再欺負媽咪我們就帶著媽咪離家出走!”
勛士琛這是招誰惹誰了呀,怎麼最后里外不是人的是他呢,他不過就是想給老婆大人暖被窩而已,怎麼就這麼難呢?
傭人們笑著,這家里是越來越像一個家了,自家的先生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明薇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里,吃了自己的特效藥整個人好了許多,不打噴嚏也沒了鼻涕。
開始研究在沙漠里帶回來的藥草,大部分都在另一個房間的暖棚里養著,溫度與沙漠里一致,采了兩棵過來做實驗,這一工作起來又了魔一般,不問世事。
勛士琛陪著兒子們做完圣誕節的手工作業去敲明薇的房門,這才發現門反鎖了,這鎖門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明薇生氣了要麼又開始研究那些藥草不需要他了。
他嘆了口氣,拿起電話與花子凌打電話去了,兩個可憐的男人,總是以這種方式相互藉,也是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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