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等人自是大驚,金江與他幾乎是同時驚問:“周姑娘(師姐)怎麼了?”
慕容靜怡輕拭腮邊眼角的淚水,道:“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秀水師叔說,小紫姐姐目前的況,便是大羅仙丹亦不可救治,能救人者,唯有盧公子一人爾。我也不明其故,心里一急,便自請纓,過來求助于公子你。小紫是我和雅嫻師妹最好的姐妹,我們都不希有任何閃失,求公子你大義全,不論如何也要救活小紫姐姐。”
寒子肅然道:“慕容姑娘但請放心,只要我辦得到,不管怎樣,都會竭盡全力救治周姑娘。我們這便過去吧。”
慕容靜怡連連道謝,不敢耽擱,飛掠而起,在前方引路,寒子隨其后。金江則是看了晨越一眼,晨越知其意,便招手來狂,兩人一人扶他一邊胳膊向奉天閣飛掠而去。
流星此時猶自失魂落魄,呆呆地跟眾人后面。此番與魔軍團一戰,他也為玉清門出了不力,見他跟來,倒也沒有人阻攔于他。
且說寒子隨慕容靜怡,不片刻便進奉天閣之中。奉天閣占地極大,左拐右竄之下,不一刻,方才來到后方一座府之前。
府前面站著玉清門十多名弟子,見這麼多人前來,其中一人手便將攔住了:“秀水師叔有令,除了盧公子、慕容師妹,其余人不得進,各位師兄師姐們最好是各回本位,勿在此打擾。”
寒子回頭看了尚落在后面的金江一眼,過得片刻,見他們三人飛快趕至,將此事一說,金江握著他的手道:“盧兄弟,不管如何,一切都拜托你了。”
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道;“金兄弟請放心,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將周姑娘救回。”話是這麼說,他心之中,卻有一種不好的覺,至于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
隨慕容靜怡進了府,一清涼無比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腦子頓時到無比清醒。心知這府必定不是一個神仙府,均是憑這鐘靈之氣,便可窺見一斑。
府延甚長,前行數十丈之后便一分為三,每個岔口都有數名玉清門弟子把守,人人屏氣凝神,不敢喧嘩。見他與慕容靜怡進來,只是略略舉手,便算過了禮。
從左邊一岔進去,行了片刻,便看到蕭雅嫻迎將出來,臉上也甚是焦急,以甚是復雜的眼神瞅了寒子一眼,低聲道:“多謝盧公子仗義相助。我們進去再說。”
在兩的引領之下,又行了片刻,便來到了一個石門前。蕭雅嫻低聲道:“公子稍候片刻,待雅嫻前去稟報秀水師叔。”說罷,眼睛又不經意的瞥了他一眼。
寒子點了點頭。
蕭雅嫻輕輕的推開石著,待得開了一個小,閃便進了去,隨手將石門關上。過得片刻,便見到石門重新開啟,秀水真人從里面側而出。
寒子微微給施了一禮。他注意到,此刻的秀水真人臉也是甚為蒼白,行之間,狀若久病未愈之人。心知必是因為救治周紫馨而耗損了大量真氣所致。
秀水真人深深看了寒子一眼,方才緩緩的道:“盧公子今日仗義相助玉清門渡過此劫,秀水在這里衷心的向你說聲謝謝。”
寒子連道不敢,方才問到周紫馨的況。
秀水真人嘆道:“這暗昧之火是當真厲害。想必對紫馨師侄施法之人是其中功力最為高深的一個。紫馨師侄所習乃是天水玄,本是三昧真火的克星。但終究功力不足,未修至玄真還虛之境。
“加之那人蓄意藏,突然發難,使的又是天地間最為毒的暗昧之火,紫馨師侄又是好強之人,在那一瞬之間,竟使出未曾悟的天水還真仙,強運玄,以至昧火攻心,已深五臟六腑,奇經百脈。
“昧火之毒,我以秀水玄加以導引,拼盡全力,也僅能將之暫時于下丹田,卻無法將之出。若不在一個時辰之出外,紫馨師侄只怕不死也得變一個廢人。”
寒子與慕容靜怡同時大驚道:“如此嚴重?”說罷兩人對一眼,均是相顧駭然。
秀水真人凄然道:“不錯,這暗昧之火,乃是七宇生時空間而產生的極毒之火,若論真正威力,當真有摧枯拉朽,毀滅萬之能。只是這些人所煉,似乎并不得其法,威力便自大打折扣,否則,我玉清門今日的損失將更大。”
慕容靜怡面凄愴,雙目瑩淚再度淌落。寒子則問道:“前輩喚我前來,想必是有救治周姑娘之法了。前輩但請吩咐,晚輩若能為之,定當竭盡全力。”
秀水真人沉半晌,方道:“方法是有,只是恐怕有些為難。”
寒子道:“人命要,哪怕是再難之事,又有甚要,晚輩定能辦到。”
秀水真人又深深瞅了他一眼,緩緩道:“傳說,七宇乃是龍神前輩所開辟,也不知道此說法對也不對。”狀似在自言自語,其實是在問寒子。
寒子點了點頭道:“并非傳說,而是事實如此。”
秀水真人道:“龍神前輩乃是宇宙之神,后以無上神功留下神龍一族。而神龍一族,只有修玄龍之氣,才能就龍之,不知道這事又可否為真?”
寒子見還是在拐彎抹角,不知道究竟想說什麼,便道:“前輩有話盡管說,既然前輩你都知道了,這些事卻不必一件一件的問,但請吩咐便是。”
秀水真人點了點頭,道:“玄龍之氣,乃是天宇中所有暗黑能量的克星,當然,便也包括了這暗昧之火。但玄龍之氣,只有龍星上的神龍一族才擁有。但天宇茫茫,我玉清門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前往龍星求助。”
寒子見這秀水真人,都已說到焦點上了,卻還在故作神,心里頗有些抓狂之。便道:“晚輩上便修有這玄龍之氣,而且是龍之階,難道還不足以救治周姑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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