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頭了過來,問道:“閣主,盧公子,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寒子側臉去,見是一個長得甚是高大男子,還未來得及問,金江已然一個暴指敲了過去:“孟大個,你也說人家八卦!”
寒子突然想起昨晚上聽到那兩個西峰別苑的仙說到暗之事,那個瓊瑜的小仙暗東云閣的孟,莫非這小子便是孟?心念一間,便對著正在嘿嘿傻笑的大個子問道:“這位兄弟貴姓!”
金江笑斥道:“他便是孟。”孟傻笑道:“俺孟,孟姜的孟,潔思汗的。”
金江對著寒子笑道:“這小子腦子有點秀斗,盧兄弟,不必理會他。”
寒子笑道:“傻人有傻福,這小子鐵定有人暗他。”他既然不想明著承認昨晚潛西峰別苑之事,當然不好明說。
晨越見他們笑得開心,便也湊了過來,剛好聽見這句話,便笑道:“不錯,我聽說西峰別苑的瓊瑜師妹便對這小子有意思。”
孟了頭道:“瓊瑜師妹人很好啊,怕我吃不飽,還分了餡包給我吃,原來那就對我有意思呀?”
眾人見他那傻樣,不莞爾。相互調笑了他一陣,奉天閣里突然傳來了一聲震耳聾的鐘聲,金江忙道:“比試馬上要開始了。”言語之間,著無比的興與期待。
只見靈水真人從座位上站起,緩緩走到仙臺的中間,先是向奉天閣鞠了一躬,這才向著奉老道等人行了一禮,朱輕啟,和而又極為清晰的聲音便從里傳來:“昨日仙南大派真昧門奉真君率門下弟子到我玉清門,與代行掌教之職的逸師侄訂下今日仙法切磋之約。”聲音雖輕,但是遠在最角落的弟子都能清楚的聽到的說話。
緩緩環掃一眼四方弟子,又道:“仙南真昧門與我仙北玉清門都是仙宇的大派,大家平日里互有往來,同在仙帝的統率之下,親如兄弟姐妹,此番切磋,重在流,沒有其他深意,大家切磋之時,點到即止,不可下重手,以免傷了和氣。”
狂低聲喃喃道:“這話說的有趣,打起架來,哪里還能控制得了的。”
金江斥道:“靈水師伯講話,你嘀咕個什麼。”狂抓了抓頭,做了個鬼臉,不敢再說。
只不過這片刻功夫,靈水真人已經說了不話:“……九場比試,雙方各派出九名弟子來比試,以九陣定輸贏,贏的場次多者為勝,比試由奉真君,我以及秀水真人共為判。每人最多只能參加兩場比試,至于出場的人手,玉清門由逸玄安排,真昧門由真昧門部自行安排。我宣布,比試可以開始,請雙方派第一名弟子下場。”
“金兄,你們東云閣有多個名額?”寒子輕問道。
金江眼睛看著逸蕭兒那邊,里應道:“按理應該有兩個名額,不過這還得看大師姐的安排。”其實他心里也是沒有多底,深怕因為昨晚之事逸蕭兒會克扣他們東云閣的各額。
其實玉清門有五大塊,金江也是按照九個出場名額來猜測的。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兒,真昧門已經派了第一人下場,寒子一瞧,笑道:“原來他們第一個出場的是柳隨緣這小子。”
經過一夜的休整,柳隨緣似乎對于昨晚之事早就忘記了,甫一走出,腳踏仙,刷地便飛到了空中,手中鐵劍高高舉起,大聲道:“在下真昧門奉真君門下,柳隨緣是也,人稱‘鐵劍遂愿’,不知玉清門下哪位師妹前來指教。”
“這姓柳的小子,視我玉清門沒有男人麼?說這話,忒也氣人。”一聽到柳隨緣的話,晨越在旁邊便低聲怒哼起來。
寒子笑道:“晨越,你應該這樣想:這小子怕了我玉清門的男人,所以只敢挑孩子來比,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金江笑和:“盧兄弟高見!”狂嘿嘿笑道:“這話咱聽。”晨越尷尬的笑道:“孟這小子影響,小弟腦子也不大好使了。”
孟傻笑道:“其實俺聰明的,瓊瑜師妹也夸俺聰明。”
眾皆無語。
柳隨緣在空中囂了片刻,見玉清門還沒有派人出場,不暗自得意,哈哈大笑道:“看來玉清門下都怕了我鐵劍,沒有人敢下場了。”
金江心下正焦急間,耳邊突然傳來逸蕭兒清脆而頗威嚴的聲音:“東云閣金江師弟,這第一場就給你們東云閣,希你們東云閣別讓師叔師伯及師姐妹們失。”
“大師姐萬歲!”金江還未來得及應答,狂已然大聲跳了起來道。而東云閣的男弟子們則是一時嘩然,個個拳掌,躍躍試。
金江大聲道:“絕不會讓大師姐及眾位師伯叔姐妹失。”
狂、孟、晨越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越眾而出,拱手行禮,向金江請戰。
寒子低聲道:“金兄弟,蕭兒第一陣派你們出場,那后面自然還會派上你們。你第二個才出場。”
金江對他已是極為信服,聞言便道:“狂,這一陣你上,別給我丟臉,不然我了你的皮。”
狂喜道:“多謝閣主,多謝盧公子。”不等晨越、孟兩人及其他師兄弟提出疑義,他已然刷地祭而起,腳踏一長怪狀木板,向空中的柳隨緣飛去,人還未到便已大喝道:“狂來也,姓柳的且莫張狂。”
他飛勢極快,到得距離柳隨緣還有數丈之突然收勢,重心一傾,顯得有些手忙腳,當即便招來了真昧門下的笑譏:“兀那小子,站都站不穩,還想與柳師兄比試,趕跑回去吃幾口,長大了再來。”
寒子凝目去,見帶頭譏諷的乃是回那小子,心里暗道:“奉真君的弟子,別的本事沒多大,上功夫倒是不錯。”
狂卻一點也不在乎,右手高舉,一道芒閃,手中便多了一黑得發亮的狼牙棒,大笑道:“原來真昧門下只會上討便宜,當真好笑之極。廢話,手底下見真章。”
笑說聲中,怪狀木板在空中一轉,刷的揮舞著狼牙棒便向柳隨緣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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