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老公,得夜子煙簡直了檸檬樹下檸檬果。
天吃自己爸媽的檸檬,也是夠夠的!
撅起小,心想總有一天自己也會遇到一個像爸爸這麼好的男人,像爸爸疼媽媽一樣,一心一意地疼自己。
夜溟爵和安小暖并沒待太久,就帶著夜子煙去了城郊別墅。
而夜子煜,已經開始理這次的事件。
事的經過很明了,是饒雪青使了手段,收買了學校的生活老師,甚至還收買了夜家的保鏢。
據保鏢說,饒雪青給了他一個實在無法拒絕的價碼,而且承諾事之后,莫子堯這位莫家大也會激他。
夜玄把審問的結果告訴夜子煜之后,夜子煜的臉明顯沉了起來。
“莫,子,堯……”
夜玄在一邊不敢說話。
總覺得莫會死得很慘是怎麼回事?
即便莫先生放過他,煜想必也不會讓他好過。
“把他找出來,我親自理。”夜子煜冷聲吩咐。
夜玄恭敬點頭應是。
其實莫子堯并沒走多遠,又或者說,他沒辦法跑遠。
家里的直升機是不能用的,那太明顯,前腳直升機剛落地,后腳自家老爹和夜家人就會把他抓住。
去坐火車或者飛機,也是不現實的,那樣死得更快。
于是他開了一輛朋友的車,一路往龍城外頭疾馳,在即將出城的時候,被夜玄的人給攔住了。
而那個借車給他的冤大頭朋友,不是別人,正是安德魯的兒子安子軒。
安子軒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莫子堯突然要借一輛車出城,出于兄弟仗義,他就幫了莫子堯一把,哪曉得自己也被牽扯進來了。
安德魯板起臉教訓自己這個冤大頭兒子的事蓋過不提,莫子堯被抓回莫家,立馬給莫謙邱狠狠一頓家法伺候。
莫謙邱不是個脾氣壞的人,可再好脾氣的人遇上這種事也會忍不住炸裂。
據說莫子堯挨了家法之后在床上癱了整整一個星期,這事云晴兮沒忍心告訴夜子煙,怕擔心。
一個星期之后,莫子堯和安子軒這對患難兄弟被一起塞進了夜家名下的一家武館,開始了軍訓式的生涯,每天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練下盤功夫練得腰酸脹,練完下盤又被武教練抓去練出拳出掌,和悉各種武。
而且還加了個擊訓練,可以說是覆蓋得很全面了。
夜家就是培養保鏢,大概也不過如此。
莫謙邱對這件事表示很滿意:“這臭小子不是喜歡子煙嗎?想保護子煙,自然要學點本事!”
莫謙邱還是不反對自家兒子對子煙好的,不過這事現在看起來有點沒希就是了。
這邊,莫子堯和安子軒經嚴苛的懲罰,那邊,饒家在一夜之間徹底倒臺,一片哭天搶地……
云晴兮很清楚,饒雪青之所以敢這麼為非作歹,全是仰仗著夜家對的信任,又或者說,是仰仗著夜子煙對的信任。
原本小小的一個饒家,是沒有本事去賄賂貴族學校的老師的,更沒有資本側翻夜家的保鏢。
可偏偏饒雪青做到了,而且還差點功了!
這讓云晴兮覺得后怕,也給夜子煜敲響了警鐘。
夜家的保鏢被一一排查,最終發現有嫌疑的只有那被饒雪青策反的一個。
“云小姐,不是所有人都那麼鬼迷心竅,會被區區一點錢給策反的,”夜玄跟云晴兮解釋,“至我還有我手底下的人,都對夜家忠心耿耿,絕不會做出這種賣主的事。”
他的意思是讓云晴兮放心,今后這種事不會再發生。
云晴兮點點頭:“對了,那個饒雪青,子煜是怎麼置的?”
“丟到南北極都太便宜了,現在在海島上,和溫氏集團的那個溫琦珍‘同甘苦共患難’。”夜玄說道。
溫琦珍?
夜玄不提,云晴兮都要忘了還有這麼個人。
溫氏倒臺之后,自己就再沒聽過溫琦珍這個名字了。
不免有些驚訝:“溫琦珍在海島上?”
夜玄這才想起云小姐還不知道這件事:“嗯,煜把丟去海島了,那里的環境比南北極可難熬多了。”
幾乎可以說,是原始人般的生活。
養尊優的人去那兒,待不過半天就得哭爹喊娘懷疑人生。
夜玄覺得這全是報應,饒雪青一家這些年得了夜家不恩惠,不恩也就罷了,竟然使出這麼險歹毒的手段,就是丟進海里喂魚也太便宜了!
云晴兮不清楚海島上到底是個什麼況,也沒有問。
這件事給夜子煜就是了,夜子煜經手的事,可以放一百萬個心。
“子煙約我一起做蛋撻,一會兒你送我去一趟郊區別墅。”開口。
對一向有求必應的夜玄聽了這話,卻遲疑了一下:“云小姐,一會兒我讓司機和夜凝送您過去。”
“你有事要理嗎?”云晴兮隨口問了一句。
夜玄認真點頭:“嗯,有很重要的事。”
云晴兮總覺得今天夜玄有點不一樣,不過總歸夜玄是夜子煜的助理,每天的確很忙,有很多的事要做,所以也就沒有懷疑。
離開夜家別墅之后,夜玄直接去了附近新開的一個游樂園。
他剛到,就有個手里拿著倆可達鴨形狀棉花糖的孩子走了過來。
這孩子不是別人,正是云晴兮的閨,俞斐斐。
俞斐斐把其中一個棉花糖遞給夜玄,笑瞇瞇地說:“你來了?今天天氣好像有點熱,再晚一會兒,棉花糖都要融了!”
夜玄接過,也不知道該吃還是不該吃。
他從沒接過這種東西,看形狀覺得很奇怪。
這居然也是一種棉花糖嗎?
為什麼和他小時候見過的白白的棉花糖,有些不一樣?
“你嘗一口,味道很好的。”俞斐斐說著,咬了一口自己的那個。
角不經意沾上了白白的糖漬,看得夜玄臉上不由自主涌起一抹笑。
他也吃了一口,因為味覺失靈,所以沒有到任何味道。
不過眼前這個孩子的笑容,給他的覺卻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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