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梅……”墨冷淵薄譏諷,黑眸斂著狠厲的冷。
家人還是這麽不識好歹。
窩在墨冷淵懷中的櫻耳朵了。
秦雪梅還真是好樣的。
明著鬥不過,暗裏就搞出這種齷齪的小手段。
認回秦家後一直沒對家人出手,是懶得搭理他們懶得髒了自己的手,可這樣看來……
櫻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你可以滾了。”墨冷淵沉聲。
對方如臨大赦,鬆了口氣,圓潤的將卷了個球快速逃離。
而程瀟發現他一直踩住油門但卻不半點的車卻突然如離弦了的箭般迅速駛離——
“七爺,我們平安了!”程瀟鬆了口氣。
誰能想到七爺這麽牛,就連鬼都怕他!
墨冷淵這才鬆開櫻的雙眼,小姑娘一雙清澈靈的眸子四張著,“大叔,剛才發生了什麽?”
“遇到了點不幹淨的東西。”墨冷淵鬆了口氣。
雖然墨冷淵不知道那鬼東西為什麽怕他,但幸好那東西滾了。
否則,他真怕自己保護不了櫻櫻。
“哦。”櫻一臉單純懵懂的模樣,鑽墨冷淵懷中,“幸好有大叔保護我。”
“大叔,剛才都要嚇死我了嗚嗚。”小姑娘著雙眼,一副被嚇壞了的小可憐模樣。
“不怕。有我在。”墨冷淵心疼的輕拍著小丫頭的後背,大手著的長發,一下下的安著。
“嗯嗯。”櫻乖巧點頭,漂亮澄澈的眼眸亮晶晶的著他,“大叔最棒啦。”
墨冷淵輕點了下的鼻尖,長睫遮擋住他眸底的悵然。
今晚發生的事讓他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是有不幹淨的邪祟存在的。
這次他尚且能保護的了櫻櫻,那下次呢?
這次隻是個看樣子沒什麽道行的小鬼來攔路,下次遇到個更厲害的,他能保護的了櫻櫻麽?
他要請個玄學大師跟在櫻櫻邊保護。
前排開車的程瀟還在喋喋不休,“七爺,您太強了!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把您的照片洗出來掛在床頭上辟邪。”
這不比護符還管用麽?
“程瀟。”男人抱住懷裏的小姑娘,淡淡開口。
“啊?”程瀟這才回過神來。
小鬼不是已經走了麽,七爺的語氣怎麽還這麽嚴肅?
“去找一個人。”
墨冷淵沉聲開口,嗓音著冷凝。
“誰?”
“玄木。”
男人話音落下,他懷裏的小丫頭耳朵輕微的了下。
“玄木?”程瀟愣了下,“就是那個名聲赫赫的頂級玄學大師玄木麽?”
那個玄學大師可不簡單,聲名赫赫,算卦,看風水,寫符,抓鬼,尋寶走無一不通。
一雙慧眼通,一雙妙手算天機。
很多有權勢的大佬在做生意時都會求看風水,幫驅邪之類。
名氣越來越大後反而就佛係了,不怎麽接單了。
而且一向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從來沒人見過的真容。
那些見過的人都說穿著一黑袍,黑紗覆麵,手中拿著個金拐杖,從聲音依稀來判斷是個四五十多歲的老者。
這些年有關玄木的傳說一直都在,卻一直都沒有的消息。
無數人都想找玄木辦事,可誰都不知道他在哪。
這樣神的人,他去哪找啊……
七爺可真會給他製造困難。
“怎麽,很難?”男人抬起眼眸,目落在程瀟上。
“我……我盡量吧……”程瀟出一抹笑,笑的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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