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洲真怕要了小念的命。
被關起來的他,沒有手機,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見父親來他房里,他忙下跪請求道:
“爸,爸您求求放過小念吧,小念之所以來我們家,是因為知道了溫晴的,想要幫我們啊。”
“你讓他們把手機給我,我手機里有溫晴出軌聯合其他男人想要謀取我靳家財產的證據。”
靳遠之有些驚詫。
但轉念一想,不可能的。
溫晴才嫁進他們靳家多久啊,怎麼敢出軌的。
何況是孤兒,早就沒了親人,湛封就是唯一的親人。
湛封可比他們靳家有錢,怎麼可能會聯合溫晴圖他們靳家財產呢。
“老三啊,你太不像話了,明知道那紀小念是湛封的妻子,之前還為湛封流掉一個孩子,湛封都不要的惡毒人,你怎麼能要呢。”
“你要真喜歡,也可以好好跟我們商量,怎麼能聯合一起換了模樣來誆騙我們大家。”
靳遠之瞧著這個養子,心里是怨的。
怨自己沒教育好他,竟是讓他誤歧途,為一個已婚子這般跟家人對著干。
靳西洲搖頭辯解,“不是這樣的,爸,溫晴才是那個殺害湛封母親的人,小念來我們家,只是想要找出溫晴殺人的證據。”
“求求您,讓他們把手機還給我,我手機里有溫晴出軌的證據。”
生怕父親不信他,他只能極端一點,跪在地上給父親不停的磕頭。
靳遠之只好允他了他,看向旁邊的保鏢,“把老三的手機給我。”
保鏢將手機遞上。
靳遠之還沒手過去,靳西洲立即搶過手機,慌忙翻出紀小念給發的錄音。
然后當著父親的面播放出來。
錄音里窸窸窣窣的有些雜音,但是也能聽得清楚確實是溫晴跟另外一個男人通話的聲音。
聽到錄音里溫晴說什麼殺人,又說錢的事,靳遠之有些相信兒子說的話了。
他拿過手機,倏然起,“你待著,我去找溫晴質問。”
靳西洲忙追問,“爸,能不能讓他們先送小念去醫院,小念經不住那麼打的。”
靳遠之看了一眼兒子,沒回話出了房間。
靳家樓下偌大豪華的客廳里。
六十來歲穿著中山裝,滿臉冷沉威嚴的靳遠之,氣勢冷冽地坐在側位,讓下人把全家人都喊來。
恰好靳北祁也下班回來了。
當所有人都齊聚客廳,老太太也來了時,靳遠之冷眼看向溫晴,質問道,
“溫晴,紀小念說來我們家,是想要找出你殺害湛封母親的證據,你怎麼說?”
溫晴一聽,繼續裝委屈冷靜地辯駁道,
“爸,紀小念污蔑我又不是一兩次了,何況我干媽的死,警察都出通報了的,難道您會信的鬼話嗎?”
“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哪兒得罪紀小念了,值得如此嫉恨我,哪怕現在被大家揭穿份,還不忘拉我下水。”
靳悄悄嘀咕,“就是,老爸你可不要被壞人蒙蔽了雙眼。”
老太太也說,“遠之,湛家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就不要管了,但是這個紀小念換張臉來欺騙我們,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靳遠之沉默了幾秒,又盯著溫晴問,
“那紀小念說你出軌,聯合外人想要謀取我靳家財產,這事你又怎麼解釋?”
溫晴心里咯噔一下,慌忙雙膝跪地,哭著為自己辯解。
“,爸媽,我知道我是個孤兒,幸得我干媽的牽引,才讓我有幸跟北祁認識,嫁進這個家。”
“我非常珍惜我所擁有的這一切,我甚至恨不得為靳家當牛做馬,我也尊重靳家的每一個人,激你們能接我。”
“但是我沒想到紀小念能惡毒到這種程度,不僅污蔑我殺人,還污蔑我跟別人有染。”
“,爸媽,北祁,你們明鑒,可要替我做主還我清白。”
說著,掩面落淚。
那模樣委實讓人有些心疼。
靳北祁哪兒忍得了自己的妻子,被紀小念這樣說。
他忙出聲為妻子發聲,“爸,紀小念什麼德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您怎麼能聽信胡言。”
老太太接道,“你是糊涂了嗎,紀小念這是想為自己開,才拿溫晴來說事,北祁多聰明的一個人,自己選的媳婦兒他會不了解?”
靳遠之不想多說,拿出手機當著全家人的面播放錄音。
當錄音里傳出溫晴跟其他男人的爭吵的對話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簡直難以置信。
尤其靳北祁,轉眼看向溫晴質問,“這是怎麼回事?”
溫晴也怔住了。
不知道自己跟那個禽的對話,怎麼會被錄下來。
真生怕自己被離婚,被逐出這個家,忙趴在地上哭著道,
“爸,這不是我說的話,我也不認識那個人,這只是聲音跟我的像,說不定是紀小念用Ai合的呢。”
“我沒有說過那些話,我也沒有跟別的男人有過聯系,你們要相信我。”
靳北祁還是相信自己的妻子,轉而看向父親,“爸,這肯定不是真的,我了解的阿晴不會這樣的。”
老太太也為溫晴說話,
“一定是那個小賤人用來污蔑溫晴的,殺人鐵證如山是事實,誆騙我們也是事實。
現在被我們揭穿,就想用陷害溫晴這一招來蒙混過關,我們不要被給耍了。”
靳遠之沉默。
他確實不能只靠著一段錄音,就能定溫晴的罪。
但這事,他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端正地坐在那兒,靳遠之道,
“這事我會派人調查清楚,溫晴,如果你真有對不起我靳家之事,我不會輕饒你。”
溫晴見躲過一劫,泣道,
“爸,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對不起北祁,對不起靳家的事啊,再說, 我是真的北祁,這輩子都不會對不起他的。”
看向靳北祁,雙眸含淚,模樣很是可憐。
靳北祁都心疼了,忙過去扶起抱在懷里。
靳遠之讓他們散了,他則喊來管家,派人去調查溫晴。
溫晴多還是心虛的,尤其那個禽還是不是冒出來恐嚇,跟要錢。
要是被靳家人抓到他,他供出自己就完了。
但當務之急,必須要理掉紀小念。
紀小念恢復記憶后,始終是個患。
跟著靳北祁回房時,溫晴委屈的依偎在靳北祁懷里,哭訴道,
“老公,你可要為我做主,我真不知道怎麼就得罪紀小念了,要這樣污蔑陷害我。”
靳北祁擁著安,“放心吧,我回頭就去替你給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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