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的預產期近了,所以干脆就住進了月子中心,等待生產。
謝棠臣來看的時候,大包小包的東西提了一大堆。
阮憐笑著說:“你這是把月子中心當家啊,買那麼多。”
謝棠臣隨意的拿起一盒東西,指著它說:“上好的燕,一克得這個數呢,給你補補,還有這些什麼靈芝、冬蟲夏草……七八糟的,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你就記著吃吧。”
阮憐靠在床上,看著謝棠臣的臉,角上揚:“都快一年沒見你了,覺你還是以前那樣,真好。”
謝棠臣坐在沙發上,略有些慵懶:“不這樣,還能哪樣,眼瞅
著馬上就三十了,我想過了,三十周歲的生日,我就去跳傘。”
阮憐輕笑:“你恐高啊,還去跳傘。”
“所以才說是突破嘛。”
話音落下,宋渝就走了進來,聽到謝棠臣這話,淡淡的說:“你啊,往外面跑,多回家看看,你爸總是念叨你。”
“嗨,我爸就那樣,別看著好像特別想我,真要到他眼前,指不定又要挨一頓揍,我都快三十了,哪有人天天挨揍的。”
宋渝搖頭,語重心長:“該收收心了,工作是忙不完的,最重要。”
謝棠臣嗤笑:“老宋,我告訴你,這里就你最沒資格說我,你也不想想
你工作起來什麼樣,外面人都說你私底下靠藥提神呢,連續三天不睡覺,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要說注意,你該要比我注意。”
宋渝無奈搖頭。
謝棠臣瞥了他一眼:“欸,你們這孩子名字想好沒?”
“想了。”阮憐笑著說:“宋渝說如果是男孩就宋玉謙,孩就宋玉瑤。”
謝棠臣嗑著瓜子:“那小名想好沒?”
阮憐搖頭。
謝棠臣子往前傾了傾,說:“你大兒子小包子,你這孩子就小餃子吧,包子餃子湊一對。”
“滾。”阮憐拿起枕頭就朝著謝棠臣扔去。
謝棠臣嬉皮笑臉的接住枕頭
:“干嘛呢,那麼大火氣,不覺得我說的很好嗎?”
阮憐瞪了他一眼,早該知道這個人,就算快到三十,也不會有個正經樣。
宋渝說:“門外那個段呦呦一直站著呢,你帶來的?”
謝棠臣吐了瓜子殼:“別理,一個小屁孩,一天到晚跟著我,甩都甩不掉。”
謝棠臣走的這一年里,段呦呦就沒打聽他的事,可以說是阮憐見過那麼多追謝棠臣的孩子里,最鍥而不舍的一個。
就連都忍不住勸說:“你對到底有沒有覺啊?要不試試?”
“你真造孽。”謝棠臣指著阮憐:“才多大啊,剛過二十一
歲生日,我可沒那癖好,對那麼小的孩下手。”
話音落下,宋渝就忍不住咳嗽一聲:“怎麼,諷刺我呢?”
謝棠臣一愣,扭頭看著宋渝,突然就笑出聲來。
他怎麼就忘了,宋渝可比阮憐大八歲呢。
照這麼說,他跟段呦呦也不過就相差個六歲。
他尬笑一聲:“誰敢嘲諷你啊,老宋,你聽岔了,我是說,我不喜歡那麼小的,跟養個閨似的,沒意思。”
宋渝臉又一變。
謝棠臣趕解釋。
可是解釋來解釋去,就越抹越黑。
他兩手一攤,干脆不解釋,說道:“算了,破罐子破摔,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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