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素來是不會主的人。
主的次數,用手指都能數的出來。
每回主,都會要了半條命。
這次也一樣,像條死魚一樣的躺在床上,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再給一次機會,就寧愿將自己那份好奇心藏起來,也不再去撥宋渝。
想到這,便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在衛生間里淋浴的宋渝,心中哭無淚。
好在他的手機沒有帶進去,就放在一旁。
拿起他的手機,快速輸自己的生日,進了頁面。
然后就看到了關于段呦呦的信息。
從上往下看,越看越是心驚膽戰。
等宋渝沖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阮憐臉發白的躺在那里
,手里還拿著他的手機。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走到邊:“都說了,不要看,非要看。”
阮憐擰眉,慢慢的爬到宋渝邊,也不管他上的水漬干凈沒,就這麼抱著他,低聲問:“你一直不想要二胎,是因為害怕他們會爭奪家產嗎?”
宋渝的手指輕輕著的發梢,黑眸幽深:“我打過道的大家族太多了,不敢說百分百家族斗,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不可能對金錢、利益無于衷,換句話說,即便有些人不想參與斗,也會因為利益關系,自參與其中,這就一個無解的循環。”
阮憐有些心疼的抱著他。
想到這些年宋渝見過的人和事
,實在是太多了。
經歷得也太多了。
低聲說:“你放心,如果我們真的有第二個,第三個孩子,我會好好教導他們,一家人嘛,幸福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是其次。”
聽到阮憐這麼說,宋渝心中有些暖。
想他這一輩子,最想過的就是這種平淡溫馨的日子,在阮憐上,都實現了。
阮憐捧著宋渝的臉,用力的吻了他一下。
宋渝聲音嘶啞的了的:“別再我了,我就是不了你每次親近我。”
阮憐臉紅著說:“行,那剩下的晚上再說。”
宋渝不了阮憐那死若秋水般的眼神,輕輕一掃,就可以瓦解他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城墻
。
他抱著:“那你要不要我去找段師說說?讓段呦呦打消這個心?”
阮憐倒在他的懷里想了一會:“我等會去找謝棠臣,我當面跟他說。”
……
阮憐休息了會,腰不疼了以后,才起去找謝棠臣。
謝棠臣跟東方晴都躲在房間里,哪里也不敢去。
想他在外頭縱橫,到這里就得像頭烏似的躲著,想想都氣。
索拿起枕頭就往墻上砸,怒罵:“老子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花了錢出來玩,結果只能躲著?!”
東方晴瞥了他一眼:“沒人攔著你,是你自己不愿意出門的。”
“我還敢出門嗎?段呦呦都故意當著段師的面說我了,
這擺明就是要讓段師來找我爸,搞不好過幾天他還會來找你,讓你主跟我離婚。”
謝棠臣跟東方晴的這段婚姻,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被人津津樂道。
并非說兩人鶼鰈深。
說的是謝棠臣重重義。
也通過‘重重義’這四個字,能夠很清楚的了解到,外界對他們這段婚姻一直都保持著比較中立的態度。
畢竟東方晴的過往,誰人不知道?
謝棠臣‘重重義’娶了,就代表這段婚姻的占比,并不高。
所以段師要來找東方晴,要求主離婚的概率,絕對不低。
但說曹曹就到。
門響了,來人正是段師。
比謝棠臣想的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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