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棠臣這會已經氣頂到頭了。
一年到尾,也就段呦呦有這本事。
居然……居然人將他給綁了,像禮一樣的送到房間里來。
段呦呦微微俯下,溫的笑著:“棠臣哥哥,其實不是我這樣對你的,是我爸爸,他非要捆了你,我也沒辦法,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對你的,可是我解開你,你就要跑了。”
謝棠臣氣得青筋暴起:“怎麼,你還想霸王上弓不?段呦呦,我是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缺男人缺到這個地步,需要把我捆來?”
段呦呦的手指輕輕的著他的側臉:“是啊,我就缺你呢,霸王
上弓也沒什麼不行,只要我開心,當然……你也會開心。”
說著,就坐到了謝棠臣腰上。
謝棠臣怒吼:“滾開,老子也是你能的。”
段呦呦就像是個王一樣,睥睨著謝棠臣。
看他掙扎的樣子,真是好看極了。
“不如這樣,棠臣哥哥,如果你真不愿意的話,那我就只能喂你吃點東西,讓你的有些反應,可好?”
謝棠臣目眥裂:“瘋了吧你?”
段呦呦笑著說:“你這樣我真的很傷心,你說你怎麼能對我沒反應呢?”
的手放在了謝棠臣的腹上:“這麼好的材,沒人品鑒,是不是太
可惜了?”
謝棠臣自己也做過不荒唐事。
自認為是無人能比了。
如今跟段呦呦比起來,他做得那些事,算什麼?
連喂他吃藥這種事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算了,估計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份了。
失就失吧。
第一次便宜了。
謝棠臣渾被捆,確實也沒能力反抗。
他是知道越反抗越會讓人激的心理的,索不再掙扎,像條死魚一樣的躺在那里,皺著眉頭說:“那你快點,老子還有事要做。”
段呦呦見他突然就不反抗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好像古代君王上戰場
,有去無回的模樣。
忍不住笑出聲來。
趴在他的上,笑得過去了。
謝棠臣聽著的笑,十分反。
卻沒想到下一秒,段呦呦卻解開他手上的繩子,笑著說:“棠臣哥哥,我以前也喜歡過一個人,他說他會保護我,不會讓我到那些傷害,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他跟我的表姐在床上正坐著那檔子事,我還聽到他跟我表姐說……”
頓了頓,眼神有些飄忽:“他說,段呦呦是個被段師控的人,段師死了,我就可以控。”
說完,眼神慢慢的落在了謝棠臣上:“棠臣哥哥,你為什麼這麼不一樣?
為了阮憐,這麼固執真的好嗎?人生來,就是要七六的,你連都沒有,何苦呢?”
謝棠臣是知道一點段家部的事,畢竟段師這縱橫賭界幾十年,不留下一點傳奇故事是不可能呢。
但是也就是那麼一點。
對于段呦呦說的這些,他一概不知道。
只是約從這些話里覺到,這個才年僅二十歲的孩,不似自己眼中看到的那般。
“棠臣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就像是我養在家里那只暹羅貓,高貴優雅,與我從來不同,不過沒事,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就偏要強扭試試看,看看你,到底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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