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聞言看向他,又恢復了懵懵懂懂的樣子。
“我本來就沒醉啊,不好的?”
宋辭:“……”
哦,原來是裝正經。
霍曜見他不說話,又扭頭回去,恢復正經臉。
乍一看,還真看不出這人醉酒了,瞧瞧,多不茍言笑的人?
宋辭有點好笑。
很快到了十六樓,倆人出了電梯,走向公寓的門口,是指紋碼鎖,霍曜隨手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他住的地方,和他一樣簡單沉靜,裝修風格偏于冷冽單調,以灰白調為主,一看就覺得冷。
但是很干凈。
宋辭自己住的地方,已經自覺干凈了,但是還是會有點,可也只能算是生活痕跡,他這里倒好,不像有人住的。
霍曜問:“你想喝什麼?我去給你拿。”
宋辭收回掃視周圍的目,問:“有什麼?”
霍曜:“水。”
宋辭:“……”
那你還問?!
他好像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家只有水,問也白搭,皺皺眉,去拿水了。
很快拿出來一瓶冰水。
現在天氣還冷的,這人就沒有常溫的水?
他心里吐槽,還真就問了:“就沒有常溫的?”
霍曜搖頭:“沒有。”
宋辭吐了口氣。
接過,要打開……結果打不開……奇快妏敩
他囧了一下,他不重視與擰不開瓶蓋吧。
看了下,得,這種瓶蓋和平常的那種不一樣,不是直接用力擰開的。
他正研究怎麼弄開,霍曜已經一把接過,確確實實掰了一下,瓶蓋就開了。
宋辭:“……”
顯得他很氣了。
霍曜見他喝了水,開始趕人:“水也喝了,你快走吧,我要洗澡。”
宋辭怎麼可能真的聽話走人?
他可憐兮兮道:“霍二哥,我了。”
霍曜擰眉,很認真的找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會?聚會時你沒吃麼?”
“沒吃。”
霍曜:“所以你為什麼不吃?”
宋辭呃了一聲,見霍曜那麼嚴肅的樣子,只得擺手:“哎別說了,穎姐兒弄的那些東西熱量高,我要保持材啊,本來今天在霍家就吃了盛一頓,晚上要是再吃熱量食,明天回去拍戲狀態不好,只能不吃了,所以我從中午到現在,就喝了杯檸檬茶。”
霍曜一副‘你有病’的表,就很無語的樣子,配上他本就因為醉酒導致的呆懵表,顯得更加生。
表就很干。
宋辭咳了一聲:“所以到底有沒有啊?”
“冰箱有牛排,自己弄,我去洗澡。”
他上有酒氣,不喜歡這個味道,而是因為喝了酒,雖然人還算是清醒也站得穩,但是腦袋有點沉,他想趕洗個澡。
反正宋辭也不是外人,就隨便他在這里折騰吧。
眼見他就這麼晃去房間了,宋辭也沒阻止他,自己轉去廚房里開冰箱。
好家伙,這人冰箱里,還真只有牛排和煎牛排的料。
別的啥也沒。
他拿東西找出來,備了兩份,開始忙活。
霍曜洗澡費時間的,快半個小時才出來。
當然,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三件套黑真睡袍,頭發也吹干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冷冽清爽的覺。
可能是洗了澡的原因,他那點醉意早沒了。
宋辭也才剛弄好兩份牛排。
出來看到宋辭農科兩份牛排,詫異:“做了我的?”
宋辭哼哼:“不然我吃獨食啊?那不能夠,我不是這種人,何況在你家里呢。”
霍曜眉頭一,也就不客氣了,因為他其實晚上也沒怎麼吃,惦記著要去參加譚安穎的生日會,提前理工作,所以簡單吃了幾口盒飯,忙完就去了嘉年華。
在包廂里,他也沒怎麼吃那里的東西,就喝了點酒。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吃著牛排。
霍曜嘗了口,道:“煎得不錯。”
宋辭傲了:“那是,我廚藝其實厲害的。”
霍曜見不得他驕傲自得:“……我只是客氣一下,其實也并沒有很好。”
宋辭:“……”
這人這是……
頓了頓,霍曜又:“不過不差。”
過山車一樣的肯定方式。
宋辭都不想理他了。
但還是得理一下的。
等吃的差不多了,宋辭放下叉子,看向他,好像在斟酌思考措辭方式。
霍曜還沒吃完,他吃東西比較優雅緩慢,所以還有小半呢。
可被他看著,他實在是沒法繼續心無旁騖的食。
他停下,抬眸問:“你有事要跟我說?”
宋辭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著頭皮問了:“霍二哥,你覺得我怎麼樣?”
霍曜:“???”
他不大懂他怎麼這樣問,苦惱了幾秒,這麼回答的:“你人還行。”
敷衍的一個回答。
宋辭突然有點退卻的想法了,但是一想到當下時機正好,他鼓起勇氣:“不是,我說的是……你要談的話,你看我怎麼樣?”
霍曜:“……”
然后:“???”
最后:“!!!”
他表瞬間破裂了。
“宋辭……”
宋辭想著既然都開口了,就一閉眼一咬牙,索豁出去了:“我喜歡你的,第一次見到后就有好,以前不知道你是不是……所以才沒有別的想法,但是現在,我想跟你試試。”
其實他沒有和譚安穎想的那樣,打算真的跟霍曜那樣開始牽扯。
只是譚安穎都費心組局了,他就由著鬧騰,正好跟霍曜多接相。
但是,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何況,他和霍曜有安謐這層關系在,也不能隨便玩玩或是鬧出什麼來,得兩方都心甘愿想清楚。
霍曜呆住了。
宋辭提的這個事兒,超出他的思考能力了。
宋辭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所以霍曜,你認真考慮一下,跟我談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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