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微妙,現在讓我講我也講不清楚,大概是看看你是不是虛榮的孩兒,如果我說我是傾城珠寶的總裁,你一口答應下來,我知道你是看中的我這個人,還是我總裁的位置?也可能是,怕嚇跑了你,怕你覺得傾城珠寶總裁這個位置高高在上,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說到這裡,顧修有點晃神。
原來,在那時候,他的潛意識裡就開始患得患失了嗎?
溫雨瓷皺眉,“你花花腸子可真多。”
顧修淺笑,“當時我的任命書還沒下來,我在傾城珠寶還沒職位,所以總裁助理,只是我隨口一說,後來你說,別讓你發現我騙你,不然後果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我就把總裁的任命改總裁助理了。”
溫雨瓷瞪他,“真是太兒戲了!什麼時候有機會,趕改回去吧,不然你頂著這麼個爛名頭,你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欺負你怎麼辦?最討厭那些壞人耀武揚威,作威作福了,討厭死了!”
顧修拍拍的肩膀,“好,我聽我老婆的。”
“那我們先去吃飯,吃飽飯,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然後我要送你一份特別的禮!”
溫雨瓷沒讓顧修開車,而是開的的熊貓,載著顧修,七拐八拐到了郊外一家農家餐館。
將車停下,站在顧修邊,“我請客哦,雖然不是什麼五星級大飯店,但保管你吃的開心!”
兩個人並肩走進去,小院兒很寬敞很乾淨,院子裡圍牆下曬著倒掛著玉米花生臘之類的東西,濃濃的鄉村氣息。
走進大廳,迎面是幾個大鍋,裡面放著滿滿的排骨、豬蹄、五花、丸子。
臺子上放著炸的耦合、煮的大個兒的鵝蛋,的金黃的餅子。
溫雨瓷笑著湊到耳邊問:“敢吃嗎?”
“為什麼不敢吃?”
溫雨瓷笑了,“我帶我一個男同學來過這兒,他看了一眼就嚇住了,說這麼大鍋,肯定煮不,又不衛生,一口沒吃。”
顧修挑眉,“一個男同學?”
溫雨瓷撞他一下,“想什麼呢?是許多同學裡面的其中一個男同學,家裡有錢的,我們郊遊路過這兒,想湊合吃點,結果他一臉嫌棄,寧可吃泡麵也不肯吃這裡的東西。”
“我沒事。”
“那就好,去五星級飯店我請不起啊,想來想去就是這裡最好了,有特又不貴,關鍵是東西好吃啊,我想這裡的重慶水煮魚想很久了,好吃的要命。”
兩個人點了菜,溫雨瓷自然沒忘了心心念唸的重慶水煮魚。
菜量很足,滿滿一大盆,上面飄了一大層紅的辣椒油。
顧修飲食一向清淡,很吃辣,也不太喜歡吃海鮮,溫雨瓷夾給他吃,他吃了一口就不肯吃了,溫雨瓷惡作劇,湊到他邊去,夾了魚往他裡塞。
顧修被迫吞了,過了一會兒皺眉頭。
溫雨瓷見他表有點痛苦,頓時有些張,“怎麼了?該不是有刺吧?”
顧修點頭,“好像是被刺卡了。”
“啊,糟了!”溫雨瓷懊惱的自責,“我該再挑仔細一些才對,要去醫院嗎?”
顧修湊近,“你幫我看看吧。”
他開懷的笑,彈了額頭一下,“這自作孽不可活。”
溫雨瓷抬起頭來瞪他,“我該直接灌你辣椒湯!”
他無所謂的微笑,“那我肯定會親的更久一些!”
“……”忽然覺得,如果以後真了他生米煮飯的老婆,一定很可憐很可憐……這個傢伙!
吃過晚飯,溫雨瓷載著顧修趕往今晚的約會地點,車上,一直忍俊不的在笑。
顧修看,“笑什麼?”
“笑你坐熊貓。”溫雨瓷漂亮的大眼睛笑了月牙兒。
顧修這樣的男人好像生來就是坐豪車的,只有帥氣有範兒的峻逸或者蘭爵才勉強配得起他。
他坐熊貓……很好笑。
顧修微微搖下頭,“你今天心很好。”
“是啊。”
“為什麼?”
“你猜。”
“其實當我剛剛問為什麼的時候,我已經猜到了。”
“那你說啊。”
“林靜試鏡功了。”
溫雨瓷歪頭看他一眼,皺皺鼻尖兒,“什麼猜到了,肯定是你找的那個律師給你通風報信了!”
顧修笑著搖頭,沒有辯解,“我們這是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汽車開了很久才停下,目的地是景城大學。
溫雨瓷拿著自己的學生證,牽著顧修的手,輕易過了門口保衛的盤查,進到學校裡面。
今天的景城大學非常熱鬧,是一年一度與景城育大學和景城藝大學聯誼的日子,溫雨瓷前天接到商徵羽的短訊,讓來玩兒,回絕了。
但昨天心來,想在這個特別的日子、特別的地方,給顧修一件禮、一份驚喜。
顧修看了眼握他的手,角輕揚,溫雨瓷注意到了,想鬆開,被他抓著不放。
溫雨瓷別過頭去不看他,“你別誤會,我們學校門衛很負責任的,一定要有學生證才進的來,我有你沒有,我當然要抓著你的手把你帶進來。”
顧修莞爾,“今天什麼日子,很熱鬧。”
“我們學校和藝大、大聯誼,老傳統了,每年都在今天辦。”溫雨瓷抓著自己學生證的藍繩,繞在指間把玩。
顧修看了一眼,“這麼久了,學生證還留著。”
“是啊,留著做紀念吧,其實退學時學校讓我還的,我騙他們說丟了,就自己留著了。”
歪頭衝他一笑,笑意狡黠,顧修卻有些心疼,“還想回來再上學嗎?”
“不想了。”溫雨瓷笑著搖頭,“就算再回來,也不是當初那個心境了。”
牽著顧修的手往裡走,“跟我啊,你這麼帥,萬一半路被人搶了,就收不到今晚我送你的禮了。”
顧修手上用力,將的小手握在掌心,“那我要抓一些才行,我老婆這麼漂亮,我怕待會兒那些男生會過來哄搶。”
溫雨瓷撲哧笑了,路過一個賣面的路邊攤,停下,“那我們買兩個面吧,這樣就沒人搶我了。”
“好主意。”
說是面,其實只可以遮住鼻子以上的部分,然後可以出眼睛。
溫雨瓷選了一個七彩孔雀翎,讓顧修選,顧修笑著看。
衝他做個鬼臉,水蔥兒般纖長白的食指在那些面上凌空點過,最後落在一個金黃的假面上。
這個假面是某畫片裡一位王子殿下所戴,象徵著高貴的統和高高在上的權利,拿起面戴在顧修臉上,兩個人相視而笑,賣面的男同學睜大眼睛看的目不轉睛。
等溫雨瓷給了錢和顧修離開,那位極有經濟頭腦的攤主同學才回過神來扼腕興嘆——剛剛怎麼沒拍幾張照片呢?不然一定可以大賺一把!
溫雨瓷帶著顧修在校園裡轉了一圈,估著時間差不多了,領著顧修去了場。
場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場的一側搭著一個主席臺,主持人正在臺上慷慨激昂的說著些什麼。
顧修目在場掃視了一下,“這是……”
“攀巖比賽。”
顧修這才注意到,靠近場圍牆的地方,有高高的人造巖牆,巖牆下有很多男生生正拳掌,翹首以待。
顧修笑了,“你該不是拉我來參加攀巖比賽吧?”
“當然不是!”溫雨瓷閃掉外,塞進顧修手裡,“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發號施令就可以,你手下有無數能人異士,替你衝鋒陷陣,怎麼可能讓你親自上陣幹這種事?”
顧修聽說的有趣,角高高揚起,“所以……”
“看我把最大的煙花拿到手裡送你,讓你明年好運!”溫雨瓷手指向人造巖牆的頂端。
顧修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巖牆頂端固定著幾十個煙花,有大有小,最中間的那個最大,最吸人目。
顧修笑意更加歡暢,“難道不是該我上場,拿到最大的煙花送你嗎?”
“當然不可以。”溫雨瓷使勁兒往後推了他一把,“這是我要送你的禮,不許和我搶,而且這是我的主場,你只是個客人而已,一邊兒看著去。”
顧修笑了下,“你行嗎?”
“那必須的!”這一刻眉眼飛揚,奪目耀眼。
溫雨瓷先到主席臺前做好登記,然後繫好安全帶和保護繩。
參賽者有男有,為表公平,男生要在生開始五分鐘後才能開始,發令槍一響,溫雨瓷找到支點,迅速往上攀登。
攀巖的魅力所在是,攀巖時不用工,僅靠手腳和的平衡向上運,手和手臂要據支點的不同,採用各種各樣的用力方法,如抓、握、掛、摳、撐、推、等,所以對人的力量要求及韌度要求都很高,攀巖時最能凸顯力與的結合。
很多男生生為了秀材,都穿了利落的,不說攀巖速度的快慢,單是看那些或或剛的背影,便讓人賞心悅目。
顧修的眼睛一直凝在溫雨瓷上,明知道上繫了安全帶和保護繩,不會有任何危險,還是微微擔心。
穿了一黑,漆黑的長髮隨意散在後,在夜中飛舞。
窈窕曼妙又比例完的影,無疑是全場最吸引人目的所在,自一開始就衝在前面,十五分鐘過去,已經領先後的生幾個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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