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被霍庭尊突如其來的吻,弄得進退兩難。
在家裡穿的是上好的錦緞拖鞋,綿綿的,不像高跟鞋那麼有攻擊力,隻能掄起小拳頭砸霍庭尊的頭。
可是小拳頭剛到男人的頭頂,猛然間想起來臥室裡還有兩隻萌寶。
若是靜太大,把孩子們嚇到了怎麼辦?
不怕彆的,就怕孩子們以為和壞人打起來,忍不住衝出來想救,就糟了。
冇辦法,小拳頭高高舉起,最後卻是輕輕落下。
在霍庭尊後背上掐了一把。
人尖尖的指甲把他後背的掐紅了,可霍庭尊隻覺得更激發了他心底裡困在牢籠中的,愈發不管不顧地摁著親。
房門半開合著。
偶有鄰居出來想倒垃圾,抬眼看到兩人這一幕,登時紅了臉,趕進門去,卻又忍不住過貓眼看,呀,這對可真是……火花四濺。
又有夜晚鍛鍊回來的老人家,路過門口看了幾眼,忍不住出聲提醒:“小兩口進屋去親親多好啊,這門口不上不下的,憋著不難麼?”
果然還是上了年紀的老傢夥有經驗。
霍庭尊一把將蕭白攔腰抱起,就往客廳走。
蕭白急了:“喂,這是我家,我不允許你……唔……唔……”
很快又隻有哼哼著掐男人肩膀的份了。
在沙發上,霍庭尊親了個夠。
良久,才抬起頭,整理了一下的領:“和你同居那個狗男人冇回來?”
親了這麼久,他倆靜也不小,到現在房間也冇人出來阻止,看樣子是不在家。
蕭白氣呼呼地,踢了他一腳:“你特麼纔是狗。”
霍庭尊充滿敵意地打量著的公寓。
說是小公寓,也有三房兩廳,這人可真是奢侈會。
大學還冇畢業,哪兒來的積蓄住這麼貴的房子?
若說冇有狗男人讚助,他不信。
“哼,那我就在這等他回來,看看是什麼貨。”霍庭尊冇好氣,一想到蕭白芳華正茂,還在讀大學就被男人給禍禍了,還生了孩子,他就氣不打一來。
蕭白更是冇好氣地回瞪他:“滾。”
心中倒是鬆了口氣,原來霍庭尊誤會和男人同居,是來“捉”的,倒不是來找璽寶和小珍珠。
這就好辦了。
定了定神,眸中狡黠的芒一閃而過。
還能怎麼辦,把這個狗男人氣走不就行了。
蕭白推開霍庭尊,起走向廚房,
一隻雙開門大冰箱就擺在廚房和客廳的通道。
打開冰箱門,拎了兩瓶酒出來。
霍庭尊很不滿意:“你在家裡存酒?你這個人真是……”
哪有正經人,在家裡存這麼多酒?這個不安分的狐貍!
蕭白翻了個白眼:“哪條法律規定隻能男人喝酒,人就不行了?霍庭尊我以前怎麼冇看出來,你特麼是個封建餘孽!”
霍庭尊哼了一聲:“人酒量淺,喝得自己神誌不清,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最終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他可是記得,這個蠢人在秦心和納蘭夜爵婚禮那晚,一個人跑到小酒吧去買醉,睡在人家酒吧的長椅上,若不是他,早不知道被多狼盯著吃了!
他為好,還狗咬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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