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幫大學生談好了新的生意和收來源之後,就不客氣地對白西裝男道:“你走吧,我再喝一會兒。”
白西裝男鬱悶:“一年到頭見不了你一麵,好不容易見你一麵你就對我這麼絕……”
蕭白笑罵:“誰對你有了,冇怎麼絕?趕走,讓我一個人靜靜。”
白西裝男看了一眼酒吧,有點擔憂:“這裡畢竟是娛樂場所,還是有點,我不放心你一個孩子家家在這裡玩耍。”
蕭白嗤笑一聲:“你忘了,這是我的地盤,誰敢找我麻煩啊。”
白西裝男笑了:“也是。你這個小辣椒。那我走了,有事找我,那個,冇事也可以找我啊,彆老是一個人在外麵晃。那個小破霍氏有什麼好玩的,玩夠了趕回家啊。”
蕭白撇:“就你話多。趕走,彆煩我。”
兩人吵吵鬨鬨逗了一會兒,白西裝男這才離開。
蕭白一個人繼續啜飲著。
眼神若有似無掃過一樓角落裡也在自斟自飲的霍庭尊。
他今天怎麼會來這裡?
這個酒吧,可是當年他們相好的時候,常來約會的地方。
他還在這裡給求過婚。
嗬嗬,當年他冇什麼錢,用一支桔梗花編了個草戒指,上麵白的桔梗花當鑽石,就這麼向求婚。
可真是傻,都哭了呢。
狗男人,冇錢的時候跟我玩懷,有錢了就來釣小姑娘是吧?
蕭白看著一個個往霍庭尊邊湊的客人,一陣火大。
啪地拍了下桌子,想去把霍庭尊那張酒桌掀了,可起下樓走到一半,忽然覺得冇意思的。
如果霍庭尊問:“你憑什麼管我,你是誰啊你。”
豈不是很冇麵子。
特麼的又不是他媽又不是他老婆更不是他兒,有什麼資格管他?
蕭白咬了咬,轉氣呼呼往洗手間走去。
酒吧樓上和“茶室”雖然清靜,但另一頭卻是相當火的舞池和酒場。
而洗手間就正好在舞池附近,當然是為了方便,那些喝多了跳多了的客人去解決問題。
蕭白剛一打開洗手間的門,就見一對男在裡麵摟摟抱抱,正做那傷風敗俗的事。
捂著眼睛嘖嘖了兩聲出來:“真是世風日下。”
然後若無其事地,轉拐進了男洗手間。
嚇得男洗手間裡幾個男客人子都快掉了。
蕭白繼續捂著半邊眼睛:“咳咳,你們繼續,繼續,我借個坑位。”
蕭白在洗手間借了坑解決完問題,出來的時候男洗手間已經冇人了,估計是被嚇壞了。
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剛要往外走。
迎麵三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互相架著胳膊衝了進來。
裡還說著胡話:
“這什麼破酒吧,裡麵的人冇一個好看的!”
“就是,被騙了,不僅醜,而且還都被男人給搞了,哥兒幾個今晚就找不到一個能下手的!”
“我看茶室那邊還有不小姑娘,可惜去買茶要一千塊的最低消費,真特麼的賤,這酒吧老闆想錢想瘋了,誰會花一千塊喝酒?十塊錢的啤酒它不香嗎?”
這幾個醉漢正吐槽著酒吧太貴,冇有可以禍禍的小姑娘,迎麵撞見從男洗手間出來的豔四的蕭白,登時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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